当然。
他们也有另一种方案。
他们培养人才的方向和其他人不同，能保证会有那么一批人站在公正处。
即使那个时候周玉也徇私，也能得到一些反对的控制。
隔了一个月再收到周玉也的回复，他们非常的高兴。
周玉也只是想要再将自己往上提升一个层次，不能一直站在底下仰望裴度。
他们可以平起平坐。
*
11点，周玉也准时下楼。
裴度正坐在车里，一边处理工作一边向各方面下达指令，哪一步怎么走他都标好了。
周玉也没等他下车就先上了车。
开车的是艾队。
“去哪？”
“下午还有别的事？”裴度放下手里的工作，看向周玉也。
“应该是没有了，”周玉也往车后面扫了眼，“姜氏那边，你打算是要赶尽杀绝？”
“姜氏在海外还有一线生机，”他冷冷地道。
也就是说，他不会真的赶尽杀绝。
海外是他们姜家唯一的退路。
难怪姜司南会那么迫切的要跟巴里特家族接触，应该是料到了有这么一天，只是这天来得太快，也太猝不及防，姜司南和姜家其他人都没有做好准备。
周玉也并没为姜家说任何好话。
裴度等了一会，也没见周玉也提及姜司南，神色都缓和了许多。
“说好今天要陪你去外公那里，食言了，”裴度忽然说。
“啊，”周玉也这才想起他说的那话，“没事，我也没跟外公他们打招呼，你弄出这事来，大家一时间也没办法闲下来。”
裴度握过周玉也的手，看向窗外，“我会尽快处理好。”
“不急……”
“我急。”
“……”
当她没说。
*
后面的车跟了上去。
中途。
裴述接了好几通电话，裴骞到最后都吼出了声。
裴述心收缩得很紧。
从他刚才看到周玉也上了那辆车开始，他看不见车内的人，可是后面的车牌，他再也熟悉不过了。
车有相似，车牌总不能是一样。
但没见到人，他仍旧不肯死心。
这辆车驶进了一处不是裴述这样的人就能随时进出的私厨用餐场地，裴述又远远的将车停在了外面。
而周玉也和裴度进去几个小时都没再出来，两人各自选了块地方坐下来当场办公，晚餐都直接在这里用了。
周玉也在观看网上的那些流言。
裴度完全不管。
周玉也坐在另一边，看了好几次他。
裴度的脸打码了，车牌号却显示出了一半，特别是前面那一截，让人一眼就看出这种车牌不是一般人能拥有的。
在她再次刷新网络，余光瞄到另一个热搜时，庄兰亭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她一边接，一边打开那条热搜。
当看到完全没打码的那张俊美的脸，险些被自己呛死了！
“咳咳！”
“小也？怎么了？”庄兰亭在那边忙问。
坐在桌子这边的裴度抬起头，往她这边看来。
周玉也赶紧摆手，示意自己没事。
裴度放下的笔又重新拿起，但视线不时的往她那边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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