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名为赵学名,天生与众不同,仅拥有九根手指。
我成长于湘西一处偏远的山村,那里风景如画,却鲜为人知。
数年前,一条崭新的水泥马路才终于延伸至我们的村落,县长曾提及,这是国家在全国范围内扶持贫困山村的举措之一。
在我年幼时,爷爷常常向我讲述那些遥远而神秘的故事。
他提到,在改革开放之前的岁月里,各地的私刑与严酷刑法盛行,那些残酷的刑罚手段令人不寒而栗。
其中,有几种死法尤为邪门,据说受刑者的尸体因怨气深重,常常引发一系列诡异之事。
爷爷口中的俱五刑,便是将人手足砍断,双眼挖出,双耳割下,最后才斩首示众,再将躯干剁成三块,这种残酷的手段,人们通常称之为“大卸八块”。
而醢刑,更是惨绝人寰,行刑者需用鱼网将受刑者全身紧紧包裹,然后从脚部开始,一片片割下肉来,直到割下一千片方才让犯人断气。
爷爷曾提及,有记载显示,有的犯人甚至需要忍受三天三夜的凌迟之痛才最终离世。
锯割,则是一种更为血腥的刑罚,受刑者将被铁锯活活锯死,其惨烈程度难以用言语形容。
每当爷爷讲述这些刑法时,年仅六七岁的我总是吓得瑟瑟发抖,连续一个月都不敢独自入睡。
如今回首,我深感庆幸,庆幸自己并未生活在那个私刑泛滥、酷刑横行的时代。
爷爷曾告诉我,那些受刑者在临死前所经历的痛苦难以想象,他们的怨气深重,死后往往无法平息。再加上死状凄惨,常常引发一系列诡异事件,使得人们对这些尸体敬而远之。
于是,在这个神秘而偏远的湘西地区,便诞生了一个特殊的行当——背尸匠。
他们专门与死人打交道,将那些无人敢近的尸体运送至目的地。人们也常称他们为湘西赶尸匠。
每个行业都有其独特的规矩和禁忌,背尸匠这一行自然也不例外。我曾听爷爷讲述过背尸匠中的诸多禁忌,其中有一条便是关于腰斩惨死之人的尸体处理。爷爷强调,这类尸体绝对不能将上下两段葬在同一处地方,而是需要将两段身体分别埋在有河流或江水、山崖的两岸。这是因为腰斩之人三魂七魄不全,为了防止结煞尸变,必须采取这种特殊的处理方式。
爷爷对背尸匠的禁忌了如指掌,这源于他家族几代人都是从事这一职业的深厚背景。然而,随着时代的变迁,改革开放的推进,法律制度的完善以及交通的日益便利,酷刑和私刑逐渐被废除,背尸匠这一职业也逐渐淡出了人们的视线。为了生计,背尸匠们也不得不转行或销声匿迹。
然而,就在我九岁那年,发生了一件令人震惊的事情。我爹瞒着爷爷,偷偷给人背了一具不能背的尸体。半个月后,他的血淋淋的尸体竟然被扒了皮,吊在了村口的老树上。
……
此时,夜色已深,杜菲菲独自一人在空荡荡的办公室里。她感到头皮发麻,浑身寒毛炸起,仿佛周围的空气都充满了诡异和恐怖。她赶紧退出手机小说,不敢再继续看下去。窗外的夜空黑乎乎的,仿佛隐藏着无尽的秘密和危险。
这位二十有余、刚刚踏出大学校门的女孩,名叫杜菲菲,目前正处于实习期的尾声,尚未满三个月。今晚,她首次面临夜班的挑战。在静谧的办公室里,她显得尤为文静,然而内心却充满了不安。
她不时地快速转头,目光在背后和办公室外的走廊间游移。空旷的办公室和走廊似乎隐藏着某种不可名状的存在,让她感到一阵莫名的恐惧。她仿佛能够感觉到,有一双冰冷的眼睛正在暗中窥视着她,这让她头皮发麻,心跳如擂鼓。
杜菲菲深知,这一切的恐惧和不安都源于她自己的想象。然而,尽管她努力告诉自己要冷静,但脑海中仍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各种可怕的画面。她后悔不已,早知道就不该在关电脑前用手机看那些令人胆战心惊的小说。
突然,一阵脚步声打破了办公室的寂静。啪嗒、啪嗒……声音来自走廊外,一个男人的步伐稳健而有力。杜菲菲的身体瞬间僵硬,脸色苍白,恐惧感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谁?是谁在外面?”她颤抖着声音问道。
“是巡楼的大厦保安吗?”
“是不是你们在走廊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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