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我迫不得已打起了精神来,我来到城堡的正面,打开门看到的是一个陌生的男人,他身穿红与黑的正色西装,脖子上围了一条浅灰色的围脖。

他怔怔的望着我,他比我矮一个头。

“你是?”

“我……阿卡波女爵殿下……不是……”他语无伦次的说着话,一脸惊讶的表情。

似乎我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大秘密一般,他是如此的惊讶。

“等等,不是……我的意思是说您是?”

他慌忙行礼。

“我?”

我皱着眉头,本来还在睡觉突然被叫醒就烦。

“对,我该怎么称呼您呢?”

我看着他,整个人都姿态小心翼翼,看起来是在对我的尊敬和敬畏,只是我一个连身份都不清楚的人,为什么会产生敬畏这种情绪呢?

“没什么,只是男仆而已。”

我淡淡的说,可却目光聚焦在他的眸子里。

他抬头的一瞬间如果他眼中的敬畏消失,那么可以确认的是他所敬畏的人是阿卡波·薇莉泽沦女爵,但如果没有那么的他身边,四周,肯定还有一个人。

只是没等到我看清他眼中的情绪时,在堡垒外围的围栏处,一道黑色的身影极速闪过,黑色的长发顺着英格拉姆冬日的风而舞动,她的身影模糊而靓丽。

“先生?那您知道阿卡波女爵什么时候回来吗?”

那男人说。

我这才被拉回了思绪,这时候我再看向他的眸子,眼中的敬畏完全没有要消失的意思。

看起来他完全不知道他后面那个人已经跑了。

“我不知道,但我可以帮你给她带句话。”

我撇撇嘴,感觉事情变的有意思了起来。

“那请务必亲口告诉阿卡波女爵。”

他认真的说。

“嗯,自然。”

我郑重的点点头,丝毫没觉得这有什么不妥。

“请务必交给她。”

他说着从怀中拿过一张纸条,递到我的怀里。

我接过纸条。

上面写着。

“位高者必承其重,掌权者必受其诱。”

交给我之后,他只是叮嘱了两声就立马离开了这里。

我看着手中的纸条犯起了嘀咕,是这样吗?

无论是国主党还是国民党,亦或是共和党都有理由把这份东西交到阿卡波·薇莉泽沦的手上,这是一份小小的警告和拉拢。

但并不明显。

我看了一眼上面的字体,看起来是老英格拉姆才会用的旧英格拉姆手写体,字迹很是秀丽,看起来还算是不错。

而在这句话的后面本该署名的地方却只是标注了这么个东西——“安格利斯。”(angelis)

我皱了皱眉头,实在是联想不到什么东西来。

英格拉姆十一月的冷风格外的寒冷,刺骨的寒意并不理会我的难堪,我关上大门回到自己的房间接着睡觉。

只是在另一边,英格拉姆皇室的城堡里,瑞康国王正在进行着授爵与赏赐。

她坐在属于自己的王座上高声宣布着,阿卡波·薇莉泽沦,风与骑士,阿卡波·女爵,英希战争的领导者,胜利者,英格拉姆民族近史最伟大的民族英雄,自由与风的庇护者,第七骑士团团长,光辉护卫营营长,英格拉姆首席将领。

瑞康国王一一宣誓着她,阿卡波·薇莉泽沦的权利,所有人无一不仔细听着,因为他们知道英格拉姆最伟大的人,在这一刻即将诞生,而阿卡波·薇莉泽沦的光辉形象已经在整个英格拉姆屹立不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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