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您一定是来抓捕对面的那个人渣的吧!”
坐在妇女对面,对方的第一句话便让陈暮愣住。他看着对面妇女那焦急的神色,意识到对方定然是将他错认为了警察之类的角色。(因为警局在面对一些离奇怪异污染案件时,时常需要调查员的帮忙,故久而久之,人们将警员与调员混为一谈)
对面的人渣?她所指的是安格鲁迪吗?
“不,女士,我仅是一个调查员罢了。”
陈暮平静地回应,注意到桌上摆着几块黑麦面包以及一个茶杯。桌子坏了两个角,底下用几本书垫着。
“调查员?那不就是警察吗?”
妇女听了陈暮的话后明显有些疑惑,却又不管,继续坚持用她那尖锐到有些刻薄的嗓音叫道。
“总之不管怎样,您一定要将对面那个人渣抓走啊!他就是一个断人生路的混蛋!没人喜欢他,他就是一个该死的人!”
安格鲁迪嗯先生的人缘这么差吗,竟然遭到对门邻居的这番责骂。听着妇女尖酸刻薄的谩骂,陈暮感到略有些意外。
一个与他相处时温和有礼,时刻挂念着还未开学的孩子们的人,竟然如此遭邻居厌恶。
“为什么说安格鲁迪先生是人渣呢?他做了什么事吗?”
陈暮并不是那种仅凭他人一两句话就改变对别人看法的人。三人成虎,既然事情关乎到安格鲁迪,他觉得有必要问个清楚。
似乎是听到自己想要听到的问题,女人变得异常兴奋起来,嗓音再次拉高了一个尺度。
“先生,那可就太多了!”
尽管尖锐的声音有些让人难以忍受,但陈暮仍然坚持了下来。取出纸笔,准备记录可能会有用的信息。
“他这个人非常的刻薄,经常责备人!哦,上天啊,恐怕这个世界上是找不出能让他看顺眼的人了!先生,只要你哪怕听过他的一次责备,您都能深深体会到这一点。呸,他就是一个活该进地狱的恶魔!您一定要抓住他,掀开他的面皮,以看清他那肮脏的灵魂!”
陈暮微微皱眉,尚且不谈在与安格鲁吉的相处过程中,他并未体会到如面前富人所说的刻薄。就是她仅凭这一令他不愉快的元素而想让警员去抓捕安格鲁迪,也确实令人感到匪夷所思。
“还有吗?”
陈暮询问,视线却不再于妇人身上停留,转而盯向桌上的茶杯。
也是马格西牌的,上边也有刻字,怎么感觉长的跟安格鲁迪先生家的那个茶杯一模一样?况且这家看起来也不太像是喜欢喝茶的样子......
“嗯?就凭他这刻薄,不就足够将他抓起来了吗?”妇人露出些许疑惑的眼神,嚷嚷着。盯着陈暮,似乎在责备他的玩忽职守。随即她用手抠了抠自己刚因为说话太多,有些瘙痒的喉咙。
“......”
当时的贝兰多就是如此,民众们的法律意识极为淡薄。陈暮几乎已能想到,以前的妇女必然是眼见过一场警员的暴力执法,才会错误的理解了一些观点。然后又觉得能纳为己用,于是开始洋洋得意地用自认为得当的方式去陷害别人。
陈暮曾在水手街上看到过很多例子,而栗子大多是一个人喝醉了酒,在神志错乱(亦或是早想这么干)的情况下,挑衅了一名过路的警员,随后的情形可想而知。
相对于地球的警察,这里的警员在面对那些无钱无势的平民而言,显然掌握着更大的权利。
“还不够,女士。”
“啊?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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