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阿七说:“你说,那些珠宝你儿子儿媳弄到哪里去了?”老妪此时简直是垂头丧气,简直不敢抬头见人,满脸羞愧,指指屋里,低声说:“那屋子,床底下一个箱子,里面就是。”曾阿七不等她话音刚落,急忙跑了过去,他此时的动作,简直脱兔之箭。

片刻之间,曾阿七从屋里抱出了一块可开捡漏的木箱子,放在地上,众人都开始打开箱子

一看里面,只有零零碎碎的一点珠宝。曾阿七顿时火冒三丈,一爪揪住老妪,喝道:“你快说你的儿子儿媳在哪里?如果敢撒谎,我马上要你这条老命。”老妪被吓得面色苍白,手晃晃地指着窗外,可窗外没有一个人影嘛?

曾阿七放开老妪,到了窗子这里一看,外面没有人啊,他疑心是不是窗子这里有什么机关,但是反复看了几遍,还是没有发觉什么。他有点怒火中烧,回转身来,就要朝老妪发火。杨文斌唯恐曾阿七伤了老妪,急忙对老妪说:“你说出来,我们只取回一部分好了,又不完全拿走。”老妪这时没有先前那么紧张了,要平静一些了,看着杨文斌,又瞧瞧曾阿七,说:“我儿子儿媳,他们今天早上回后家去了。”

曾阿七疑惑地说:“他们拿着我的东西,回后家表示孝心去了?”老妪点点头,说:“她后家父母还在,下面有三四个姊妹,负担很重…”不等她说完,曾阿七喝道:“他们拿着我的东西,去做人情。你说,她后家在哪里?”老妪说:“出了门,一路望西,走十七八里,就到了。”增阿七喝道:“她后家老爹叫什么名字?住的什么房子?房子那里,小地名叫什么?”老妪说:“她后家老爹叫侯作海,小地名叫侯家湾,住的一间泥巴屋子。”曾阿七看看梁京子。梁京子急忙说:“我们留在这里看住她,一并等你,你们速去速回。”曾阿七点点头,和杨文斌一起,风风火火地出了门,望西而行。

曾杨两个人急急火火地赶路,累得汗流浃背,嘴里又干,真巴不得有一匹马骑着赶路就好了,但是哪里有那好事。山路弯弯,幸好却是一条独路,无岔道可言。两旁树稀疏,树木之间有大片荒地,荒地上长着七高八矮的灌木,还时时可见野草出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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