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山匪被砍中脖子,鲜血飞溅,直板板猛然倒地,鲜血飞洒在众人脸上,其他三个见有人莫名死掉,心中一惊,杜潜借机用枪刺穿一人胸膛。只看刘老汉已经站到了杜潜旁边,杜潜正要道谢,刘老汉制止,示意先解决其他几个山匪。

刚被打倒在地在一旁修养的山匪,看到自己同伴死掉,马上追去仓库。剩下的两个终究是农户出身,刚当上山匪不久,看见两个人就这么莫名凄惨死在自己面前,早已被吓破胆,也想要跑,杜潜又那里会给他们这个机会。

杜潜手中乌轮枪本就乌黑,在这夜晚,只有枪头散发一点点寒光,如同一盏盏鬼火。杜潜转手一刺,又一个被刺穿后心。剩下一个已经有点距离,杜潜长枪够不到,那刘老汉砍刀一丢,最后一个山匪应声倒地。杜潜拜谢刘老汉,“多谢您了,没有您出手相救,刚刚倒在地上的就是我了。”刘老汉说:“少侠,没有你,老汉我也不敢出手。我读了康公子写的话本,一遍又一遍,您的行为让老汉我好像又回到了年轻时,是你的英勇行为给了老汉我“老骥伏枥,志在千里”的勇气!”

育清育静看杜潜和刘老汉把山匪解决了,心里长舒一口气。爬上马此时正和其他四个人往墙外抛武器,那两个被吓跑的给爬上马说了另外四个,心里的气不打一处来,但是此时必须先把武器运走,才能不算白来,只能安慰那两个人,说:“你们先一起帮忙把这些兵器抛出去,等下再去解决那个小子。”

这边侯襄君一直守在门口,看一直没人攻过来,而且里面的山匪也被解决了一部分,就跑过去和康定邦商量:“今日这事,不是我们几个能解决的小打小闹了,还杀了四个人,我看我们还是得找机会去报官,只有保长带上民兵过来,我们才能得救。”康定邦说:“侯兄,那保长和民兵平常欺行霸市倒是在行,这可是山匪前来抢劫,他们哪有这个胆子。”侯襄君就说:“难不成,那就这样坐以待毙吗?”几个人这时候都想不出什么好方法。

杜潜休息片刻后,看着爬上马他们在搬武器,说:“康先生还在山匪边上,我们杀了他的人,我们还是过去看着点,免得他们卸磨杀驴。等下要是他们准备动手,我在正面吸引他们的注意力,你们躲在树后,伺机保护康先生。”

杜潜这边安排完,外院西边厢房,火大了起来,原来是仅有的几个仆人,见有山匪来抢劫,都不敢去就火,只顾着保命,那边火越烧越大,守在门口的两个感觉不妙,牵着马绕到了康家后院墙外集合。有个仆人见土匪走了,立马跑出街外喊救火,街坊邻居听了,立马前来帮忙。

听到门口噪杂的人声,爬上马搬到最后都没有看到想要的盔甲,想到自己还有四个手下被杀死在这,心里气不打一出来,问:“你也是个识时务的,快说,盔甲到底藏在哪?”康父说:“大王,如你亲眼所见,我家所有的兵器都在这个仓库里了,确实没有你所说的盔甲,再说了,私藏盔甲死罪,我等小民怎么敢。”

爬上马一脚把康父踹倒在地,用斧头指着康父脑袋,说:“你们镇上那个屠户描述的有声有色,分明是见过你家的盔甲。快说,把盔甲交出来我就饶你一命,不然等下我就把你的头砍下来当尿壶。”康父只是求爬上马饶命。

杜潜跳了出来,说:“恶徒,有本事冲我来。”随后一枪刺出。爬上马接下这一枪,说:“我不去要你的命,你自己把命给我送过来了。那我就先杀了你,再来问这老家伙。”爬上马让剩下的兄弟都先去墙外打包武器,自己留在这对付杜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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