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浅兮早就不是什么皇妃或者皇后,她现在就只是别人的妻子,就算百里庸再不爽自己的弟弟觊觎她,或者愤怒檀千焕一口一个内人的护着她,也没有立场怪任何人。
百里庸:“朕虽然有言在先,却不代表你可以在朕面前耀武扬威。”
檀千焕:“九五之尊大驾光临,寒舍蓬荜生辉。”
恭维之语有时候也是缓解紧张的妙方,就这样堵住百里庸的嘴又宣示了主权一举两得。
冉浅兮:“既然陛下来了民妇再为您安排一桌。”
一声民妇听的他心里万箭攒心…
“不必了,我只是来看看你,顺便为你送来一套凤冠霞帔。”
看着那身价值斐然的裙子像绝无仅有的宝物,冉浅兮莞尔一笑接了过去:“谢谢陛下,民妇很喜欢。”话落,忽然见对方支吾片刻又道:“还有那架凤船希望你也能收下。”
冉浅兮:“我有一艘别的船了。”
百里庸:“朕知道你在拒绝我,但可不可以让结局美满一些,你坐它回去我为你准备婚礼,这将是一场旷世婚礼。”
冉浅兮:“在船上吗?”
百里庸:“朕想参加你的婚礼却难下江南,就当是朕的一点补偿和祝愿。”
尽管他真情流露檀千焕听着仍然觉得冠冕堂皇。
看着他一言难尽的表情冉浅兮忽然觉得有些惭愧,但是九五之尊还在等自己的回应,沉滞片刻轻轻一笑点头答应了下来。
“嗯。”
对方的笑容已经逐渐欣慰,或许他终于懂了爱是要成全对方。
百里庸:“还是那艘凤船。”
亥时将近堂中与厢房睡倒一片,七仰八叉又参差不齐的却看上去都那么养眼,唯一清醒的只有百里裳,可是冉浅兮已经睡在了胥远朝怀里,檀千焕只一个没注意对方就将自己媳妇抱回了家。
国公府中上下一片哑然,主卧中却传出嗬嗬哈哈的暧昧声,胥远朝极度沉醉的粗喘听得丫鬟家丁们肉红心跳,尽管房门紧闭床架疯狂晃动的声音仍掩盖不住,他害怕伤到冉浅兮胎气所以尽量用手肘支撑着床板,但身下女人熟练地技巧令他几度欲罢不能。
檀千焕忧愁的在书房死等,可是久久没等到冉浅兮回来的脚步声,想着对方肚子里怀着自己的孩子和别的男人暧昧心里更不是滋味。
施准:“不是太傅府就是国公府,你我兵分两路。”
檀千焕:“定然是被胥远朝抱走了。”
施准:“如此便是,你我一同而去杀他个措手不及。”
越来越心焦的檀千焕终于无法冷静了,二人气势汹汹起身走出大门却碰到孤身回来的冉浅兮,飞速上前将对方拥入怀中。
“还以为你不回来了。”
冉浅兮莞尔一笑摩挲上了他的枕骨:“怎么会呢?府上还有这么多客人呢。”
檀千焕:“竟是因为别人回来吗?”
忽然一声嗤笑穿进他的双耳:“因为你因为你,我寻思你别再想不开自己回娘家。”
自从两人隐居恬州他是变得越来越娇柔,只要不高兴就耍姑娘家的脾气,一时竟然分不清谁是男谁是女,冉浅兮也愿意耐着性子哄他。
百里裳看着两人你侬我侬的情景,早已是七窍生烟,今生不得到她誓不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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