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儿,还是低调一点好,小心驶得万年船。

阎解旷虽然不怕事儿,但也懒得和有些人扯皮。

所以,他没有告诉自己的父亲。

阎埠贵知道儿子有出息了,有些事儿自己也掺和不上。

所以他想打听的话,到了嘴边,又咽下去了。

“什么,阎家老三回来了。”一个气势十足的声音从中院儿传出了。

父子俩抬眼望去,就见何雨柱,秦淮茹,贾张氏三人走来前院。

“我回来了,怎么了?”阎解旷停下脚步,侧目打量这三个奇葩。

双方成对峙状态,静默三秒钟。

然后,贾张氏一手叉腰,一手指着阎解旷,用命令口气道。

“阎解旷,明天你必须给我们家一人弄个自行车,一共六辆,听到了没有?”

秦淮茹心里咯噔一下,心说坏了。

她是万万没有想到,婆婆会当街耍大刀——来横的。

果然,阎解旷不屑的勾起嘴角,从嘴唇里吐出一个字儿。

“滚!”

“嘿!你个小兔崽子,怎么和我说话的,懂不懂得尊敬长辈?”

贾张氏顿时火冒三丈,一撸袖子,摆出准备干架的气势。

“长辈?就你?也配?想要自行车自己买去,不要来我们家打秋风。再敢来我家闹事,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阎解旷可不惯她这毛病,一点情面不留的拒绝。

“阎解旷,你别不知好歹,你家什么情况我可一清二楚。你敢不给我弄车,我举报你们。”

阎埠贵闻言,脸色一变。

阎解旷则是不吃她这一套,如赶苍蝇一般。挥挥手,“随便你,人正不怕影子斜,帮你小心把自己扯进去。”

贾张氏一看这小子油盐不进,一拍大腿,坐在地上,扯着嗓子开始撒泼哭叫起来,

“哎呀,老天爷,我老婆子没法活了,可怜我一个寡妇人家……”

“三儿,你看……”阎埠贵皱眉一指。

“不用理会她。”阎解旷瞅都没瞅贾张氏一眼,而是问:“爸,家里做好饭了吗?”

“做好了,做好了。”阎埠贵赶紧道。

“走,回去吃饭。”

父子俩会意一笑,转身就往家走。

秦淮茹一看,婆婆胡搅蛮缠不管用,急了。

“妈,你消停点吧!”贾张氏一副委屈表情,生生憋住了。

秦淮茹忙上前,好声好气说道,“解旷,等等,刚才我婆婆有点着急了,我替他给你道歉。

你看你也会这个技术,大家都是一个大院的,我们家这个情况你也知道。

实在是买不起自行车,反正你也是动动手的事情,大家都是一个大院的。

你就伸手给大家弄一个呗。”

何雨柱在旁边帮腔,“远亲不如近邻,都是一个大院的,互相帮助,不要弄的那么僵。”

“我说傻柱,秦淮茹,你俩脑子没有问题吧?还是一大爷没把话给你传达到位?”

阎解旷用一种看白痴的好笑目光扫过三人,然后轻笑一声。

“好吧,我再告诉你们一声,这个自行车是我自己弄的,今天去上牌的时候公家的人,一再强调,给家里人弄了就行了,如果我给别人弄的话,那就是投机盗卖。是要被抓起来坐牢的。”

“我弄出来送给我大哥二哥,那是亲兄弟之间的馈赠。”

“你们和我有什么关系,就让我给你弄,一个自行车现在六百多块钱。

你们两个上嘴皮碰下嘴皮就给你们弄了?

脸呢?脸怎么那么大呢?

一个院儿的,一个街道的,是不是开口,我都得给弄啊?”

阎解旷冰冷的语气中夹带着怒火,他真是烦透了这种沟通。

“我要是被公家抓起来,你们是能替我蹲监狱?还是能解决我上大学的事情。换成你们自己,你们干吗?”

“好了,你们也不用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我最后再说一次。你们就死了这条心吧,除了我家人,我谁也不给弄。”

阎解旷把话已经说这么绝了。

可还是有听不懂人话的。

何雨柱眨巴眨巴眼,“大家都是一个大院的,我们不给你钱,就不算投机盗把啊。”

阎解旷无语,对方好像听不懂人话,不知道脑子咋长的。

不等阎解旷发火,阎埠贵就不干了。

“傻柱,你这话更不要脸。不给钱,凭啥给你弄自行车,何着我们还要倒贴钱跟你们弄自行车。”

“你想得也太好了?人长得不咋地,想得倒挺美。我呸!”阎埠贵埋汰了傻柱一顿。

再不想搭理这仨人,抬腿就往家走。

贾张氏一看情况不好,又哀嚎起来:

“哎呦!臭老九欺负人啦,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啦,欺负我们家没有男人啊。”

“老贾啊,你走得太早了,都没有人帮助我们啊,你看看我们过的什么日子啊?

老天啊。

我们没法活了啊!你开开眼吧……”

“哭丧就滚远点,这里可没有你家的祖宗。晦气!”阎解旷冷漠道。

“嘿,你小子怎么说话呢,懂不懂尊卑?”何雨柱立刻大声斥责。

“傻柱,这都什么时代了,还尊卑?我看你脑子彻底没有用了。

还尊卑。

你愿意给人人家当奴才,不要拉上我,现在是新国家新社会。

人人平等,没有奴才了,一个不事生产的老虔婆,不是宣传封建迷信,就是无理取闹。

还有什么尊卑?

自从我记事开始,这个老虔婆工作过一天吗?

不说别人,就说一大爷的老伴一大妈,一身的病也没有闲着吧?

聋老太太在世的时候,照顾聋老太太和一大爷,没事也出去找点缝缝补补的活计,赚点钱。

补贴一下家用,可是这个老虔婆呢,好吃懒做,天天在大院里号丧,一副我穷我有理的样子。”

“我警告你们,现在不是封建社会了,是新社会,是法治社会。”

“你要是再敢来我这里强抢,不给就嚎丧。我现在就去报警,告你们挖国家墙角。”

阎解旷声色俱厉。

易中海心里大惊,报了警,估计傻柱都得栽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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