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趟出行,不告而别,偷偷溜出来的。
毕竟被赵依牧那个女人逮到,又要被揪着耳根子来来回回的墨迹:“宁追,你先解决眼前!”
三伏天,想想都冒冷汗,怪不得后世那么多兄弟宁可选择坐公交也不公车私有。
婚姻啊,究竟给男人带来什么?
“不对,这跟我又有什么关系?搞得好像我们老夫老妻似的。”
“我拒绝交公粮....”
思绪跟着120KM的车速飞驰,又紧随着进站,‘咣当’‘咣当’的止息,望着窗外渐渐穿簇起来的鼓鼓人流,火车终于开到省城。
烟头按进小盒,宁追抖擞抖擞精神,打个哈欠,背起双肩包,下了车。
现下是2012,即使是省城,火车站也依然老样子,没有修葺,下车还是需要‘蹬蹬’侧着三阶铁楼梯下的那种,每次下车都习惯性的差点摔个趔趄。
重生后第一次进家乡的省城,沈城。
作为三省的交通枢纽,全国的‘抽象中心’,‘洗浴中心’,‘鸡架中心’,三中心城市,可谓全国闻名。
号称没有任何人能在劳动公园力压群芳,没有一撮皴能走出山关。
也没有一只鸡能幸免于难....正经鸡。
与去广山截然不同,沈城的出站通道挤满形色的人,大包小裹的老乡们,豆豆鞋,紧身裤的精神小伙,多个时代气息混杂一团,像一股水锤般,簇向尽头的光亮。
挤到变形的出了站,长长的呼吸了一口空气。
虽然才2012年,但已经有了集全省洪荒发展一城到两城的雏形,小地方终归被放弃,务工的,摇花手的,唉妈大哥使劲的,要么汇聚省城,要么从省城转战,奔赴更远。
然后若干年后,大家大眼瞪小眼的在闲逛街头,灵活生存.....
出租车司机绕远了半圈,眼瞅着太阳都快交班了,嫦娥都快上台营业了,才在宁追一句:“我***个血*”中乖乖的开到农大门口。
“兄弟,你没几天好日子过了。”
“小伙,我就跟你讲,你这辈子你吃不上四个菜。”
“要不,走投诉?”
拒绝了支付多余路费,对方一听投诉俩字,脸色一变,骂骂咧咧的扬长而去~
这就是为什么、后来好好的沈城衰败了啊。
直到多年以后,你在沈城打车还能听到的哥司机小脖一梗,高贵的鄙夷:“那些个网约司机,都不让他们去机场,去火车站的。”
利益相关,匿了匿了。
反正更严重一点的时候,这么说,一度共享单车都得乖乖躺在河里当废铁。
略微叹了口气,走去校门,他特意穿了一套学生装,背了学生包,门卫抬头瞄了两眼,就又低头去看小说了。
相对宽松的时代就这点好,大学还不是禁地一般的存在,只要不是脸上写着‘我是坏人’基本都能随便进入。
不像后来某些无娘企业非要卷到推销智能门禁,导致最后连这些企业自己的推销人员都卡死在了门外。
典型脑淤血操作....
一路打听,一路小跑的找到办公楼,找到了一间多人公用办公室。
咚!
咚咚!
敲敲敞开的大门,正要下班的老师们一齐看向门口,皆是稍稍露出不满,临上下班点来学生,就像厨师刚收拾完锅台,来了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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