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立强跌跌撞撞地往家去,回想哥俩回到家时的情景,更是吓得不轻,难怪城里到处都贴着画像,原来竟是他们兄弟俩的画像,难怪家门附近有官兵在巡逻,感情是把他们家盯上了,好在两人平素都是绕着官兵走,翻墙回到家里过了两天,今天出门时又是翻墙而出,一切都那么地巧,难怪邻居们看他的眼神那么怪异,即使如此也没人去告密,他很庆幸,赶紧翻上房顶,轻松回到家里,将事情告诉兄长,华立荣惊得原地打转,一时也不知该如何处置,兄弟俩都傻了。
最后决定还是迅速离开是非之地,等以后破了案,或风声过了再回来吧,两人收拾一些简单的行礼,背上那件写着秘籍的衣服,发挥他们翻墙越户的本事,趁着官府还没反应过来,直奔蕙城北门,北门上的城守官是他父亲的赌友,到他们家吃过几顿饭,父亲死后,偶尔遇到了,守城官也会接济一些碎银给哥俩,如果今天不当值,那就只能等天黑再翻墙出城了。
还好一切都顺利,两人顺利到了北门,守城官正是他们的故人,兄弟俩使了银子打点其他人,又解释了自己最近几月的行踪并不在蕙城,不可能杀人,保证不会让守城官摊上事儿。
守城官将两人藏匿在他的住处,待到天黑,从一个他们内部人出入的小门将二人送出了城。
夜,像一张巨网,无边无际地包裹下来,网线一点一点地收紧,将兄弟二人裹在网里,无论怎么逃,始终是在网内挣扎。两人抬头望天,一片漆黑,一颗星星也没有,除了黑,就是田野里的蛙鸣虫叫,两人茫然地望向对方,尽管什么也没能看见,却也能感知对方在望着自己。
华立荣紧了紧身上的包袱,回头望了一眼灯火阑珊的蕙城北门,“阿强,走”。
“嗯,咱们总会再回来的”,华立强按下心中的不舍,毕竟是自己生活了近二十年的地方,这样被逼背井离乡,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回来。
“总会回来的”华立荣重复着弟弟的话,他坚信,会回来的,总不能一辈子背着杀人犯的锅生活,会被压死的。
“哥,你记得那个林钊佑吗,我觉得应该是他找人干的”华立强想起林钊佑跟黑衣人交待事情以及杀了黑衣人的情景。
“嗯,应该是他干的,他这是杀人灭口,最后把那杀手都毒死了,他以为做得天衣无缝,偏巧被咱们知道了”,华立荣越想越觉得对。
“可是,火雀已公诸于众,他又何必杀申老头他们呢,没有必要啊”,华立荣想不通,若是为火雀杀人,说不通呀。
“别想了,咱们也只是猜测,也许是别人做的”,华立强拉着哥哥走,想不通的事就不想了。
“可是申老头跟林家有交集的事也就是因为火雀,徐记和申老头的死肯定还是跟火雀有关,可又想不通其中的关键”,华立荣觉得此事不简单,杀这么多人,不是仇杀就是为的灭口,什么要紧事值得大开杀戒至此,连个奶娃娃都不放过。
“阿强,有听说申老头跟谁家有仇吗?”华立荣问道。
“那老头啊,看着挺抠门,其实心不算坏,贪财点,这世道,又有几个不贪财的呢,贪财也不至于跟谁结仇呀”,华立强认真想了想申掌柜平常的为人,结点怨可能会有,结这么大仇,还不至于。
“嗯,不想了,咱们逃命要紧”想到此,华立荣又觉得必定是申老头知道了些不该知道的事,为啥不早点灭口,非要等他回到家过了快半年,才来灭他全家。
“哥,别想了,咱们该去哪儿呀”,华立强觉得还是顾着自己的眼前吧。
“咱们现在背着杀人犯的锅,能走多远,不弄清楚他们为何会被杀,就很难找出凶手,找不到真正的凶手,咱俩迟早会被逮回来”,这是上百口人的灭门大案,哪能轻易揭过,他俩成了嫌疑人,大大小小的城市都会贴有哥俩的图像,真是寸步难行。
“哥,要不,咱们也到京城去吧,去查那林钊佑,他既然敢做,总会露出蛛丝马迹的”。
“咱们背着上百条人命的冤案,没权没势的,这辈子也不知道能不能洗清,阿强,以后我就叫边小二,你叫边小三,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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