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归尘土归土,你虽想要杀我,我也还是大慈大悲,让这场火送你个全尸。”
摸着自己的脖子就往外走,出了这间屋子,紧闭着眼睛抬头,贪婪呼吸着外面的空气,感叹终于逃出这无间地狱。
一波未平一波再起,这才刚刚平静,只听门外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没有吼叫,只有踏步之声。
好像有村民不断像此涌来,也许是周围的邻居,已经闯进了门,怪异着爬行,张着嘴向林重九撕咬而来。
到了现在早已有了心理准备,手持宝剑,怒吼出剑,一剑削去一人的半个头颅,一剑此中肚腹,顶着他当做盾牌,抵挡不断涌入的村民。
推倒那些人,一个翻身跳过,来到空旷的路上,展开大开大合的剑法,游身在那些人中间。
挥出的每一剑都能命中目标,撕开血肉,断开肢体,刺挑斩削,此时已经没有了套路可言,更非切磋过招,只用最简单的用法胡乱挥着。
因为用招也没用,哪怕是只身屠匪窝,可那些人也有理智,出招往往留有余手,不向这些行尸走肉不惧生死,哪怕切下双腿,还是用手爬着冲来。
遇到没有理智的,就要用最没套路的方法,手指剑到,随心所欲,看似冲杀碾压,削去手臂肢体,可局面仍然艰巨。
虽然流落一地残肢内脏,实际根本没有降低多少战斗力,那些已经不算是人的东西依旧威胁满满,不知疲累不知生死冲向林重九。
可林重九是人,总有疲累的时候,剑已经慢了下来,不断有恶口咬向他,此时满身鲜血已经分不清是谁的。
人不再锋利何况是剑呢,人疲剑钝,出手不再有力道,原本无往不利的剑,此时也被卡住,难以抽身。
“娘的,怎么杀也不死,是不是一定要卸下头,才能制住他们!”
又一个抱住林重九大腿啃的,林重九用剑插入颈部,用力一划,这人总算瘫软下来。
“原来没有头颅你们什么都不是,道爷跟你们拼了,杀一个够本了!”
嘶吼着再次提剑斩落一人的头颅,有了突破口,自然专攻弱点,渐渐脚下堆砌,身法步调也被打乱,这时候也只剩下一腔怒火在支撑,拼着自损才能杀敌的意念。
用自己的手臂和身体做饵钓杀袭来的人,可再多的肉也不够他们啃,身体已经越发沉重,右手都难以挥动宝剑了,被两人扑倒,翻滚打在了一起。
“你咬我,我也咬你。”拼着酒意莽撞,用嘴咬开喉咙动脉,这才脱身站起。
可仍然不断有村民袭来,这回林重九也慌了,不顾自己的宝剑,手脚并用想要寻找出路。
“这里大路自寻死路,还是进入一家抵挡。”内心想着,跌跌撞撞跑进旁边的一户人家,紧忙关门上闩。
砰砰砰
门外的村民撞击着么门,恐怕也难以抵挡片刻,跑进屋内也没发现有什么东西可以防身,抄起菜刀就欲拼死一搏。
“来啊老子早已经杀够了,进来啊!”
嘴上虽然叫嚣着,真要是视死如归,怎么不去打开门或者坐在原地等死,实则内心仍然渴望着生机。
看到院内的水缸和石头,忍着疼痛堵在门口,只为增加一线生机。
可自己一人之力仅仅只能挪动几块,想来也难以抵挡。
于是赶紧踩着水缸,手脚并用踩着它上了房顶,这时门也应声而开,那些人冲入院内,寻找着林重九,甚是还有人冲入屋内,直至村民越来越多,甚是挤满屋子。
躺在房顶的林重九,这才松了一口气,更是暗恨自己愚蠢。
“他妈的早知如此,干嘛不早点上房,何必在下面拼死一搏。”
真想打自己一巴掌,可手臂疼痛,一时间难以抬手,休息了好一阵,这才恢复些体力,好在身体受伤不是很严重,只是被咬掉几块肉,忍住疼痛撕下衣服,包住了伤口。
这才有心思看下面的乱状,好似整个村的村民袭来,奋不顾身冲向这里,里面还夹杂着一些被自己划破肚腹的在,好像行动要比其他人迟缓,肠子还在肚子中挂着,在那些人中间很是显眼。
“哈哈哈狗杂种算你倒霉!”
可是竟然渐渐失去了生机,眼见于此,林重九这才有了些许苗头,也许并非一定斩去头颅能将他们制服,好像血流到了极致也会丧命。
“看来这些还是人,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控制了他们,竟然还如此凶恶,哪怕不切下头颅,待到血流干也会死掉。”内心骇然道。
可人越来越多,冲进院内,不断叠起,人叠着人,竟然快到了房檐。
“他妈的人倒霉喝凉水都塞牙啊,这才刚刚有一线生机,怎么又来了。”
林重九内心快委屈死了,不知道造了什么孽,不就是喝了点酒吗?老天置于要整死自己吗?
于是拿着菜刀艰难其身,朝着隔壁房顶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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