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亮的卧室卫生间,任平生躺在浴缸里,深棕色的药液遮到任平生锁骨。南韵坐在一张前几天新买的彩色小凳子上,挽起衣袖,纤细白腻的玉手伸进深棕色的药液,点触任平生上半身的各个穴位。

细笋般的指尖点触胸膛的心荡,内力灌入穴位的舒适,让任平生的喉咙忍不住地往外涌着哼声。任平生深吸一口气,强咽下不停涌上的嗯哼,对南韵说:

“我昨晚看了下然然发的文档,里面提到的一些情况,给我提了醒,我们之前想简单了,如果按照我们计划,想要拿到身份证会很难,比那些从其他国家偷渡进来的,还要难。”

南韵没应声,全神贯注的继续用内力打开任平生上半身其他的穴位。

任平生嘶了一声,接着说:“我觉得以我们的情况,你不是非得办理身份证。”

“平生勿忧,我有解决之法。”

任平生嗯哼一声,问:“你有什么办法?”

“说来话长,容我日后再告知你,”南韵紧接着说,“请将腿打开。”

“开着。”

话音未落,哗啦的水声响起,南韵纤细嫩白的手臂平滑右移,被掀起的涟漪一顿,表情不太自然的看向任平生。

任平生又嗯哼一声,咧嘴一笑:“省得多洗一件,也免得你等下帮我脱。”

南韵微微白了眼任平生,继续为任平生打开腿部穴位,说:“我明日早晨回大离,晚上回来。”

任平生微愣,下意识的回了声“啊,哦好”,又想问南韵两界的时间差是否调整过来,急速升高的体温和腹部突然的疼痛,让任平生有话难说,眉头紧皱,额头、两鬓瞬见豆大的汗珠。

没一会儿,卫生间里响起任平生有意压制的惨叫声。

度秒如年的任平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痛晕的,只知道醒来时是躺在床上,身上穿着干净的睡衣,盖着轻薄的空调被,空调的温度是舒适的二十六度。

任平生自身的情况和上次药浴完一样,精神饱满,身体舒坦,有使不完的劲,而第一次药浴的目的,这次更是超标完成的让任平生有些困扰、疼痛,不得不去卫生间,冲冷水澡缓解。

也在这时,任平生发现他的双臂、胸膛、腹部、背部和双腿上有密密麻麻的红点,仔细一看,是针灸的针眼。

果然,他第一次从大离回来,后颈上的针灸眼是来自南韵。

南韵当时应是为了帮他后颈消肿。

提到消肿,任平生想到第一次从大离来回后,后颈的紫青,更加肯定南韵当时是偷袭将他打晕,目的是为了隐瞒真相,以一种合理的方式与他“相识”。

穿好衣服,任平生不吹头发的打开房门,打算和南韵好好“说道”,“算算帐”,却发现沙发上空无一人,客厅里静悄悄,只有屋外的走廊里传来的脚步声,楼下传来汽车行驶的声音。

韵儿还没起床?

任平生随即想到上次药浴完,他问南韵帮他打开穴位,对自身是否会有损耗,南韵当时的回答是会损耗一些内力,休息一夜便可恢复,现在看来南韵可能没说实话或话没有说全。

比如随着药浴次数增加,南韵为他打开穴位所损耗的内力也会增加。

任平生不禁有些担心,快步走向南韵房间,刚走到客厅沙发处,看到南韵的房门大开,虽然看到太多的内景,但从可以看到的床尾,不难知道床上没有人。

快步走到房门口,任平生看着没有人的床、叠好的空调被,转身走到卫生间前,卫生间的房门和南韵的卧室一样敞开无人,隔壁的书房也是如此。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