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冬青和华锦还是再徐凤年的带领下上了听潮亭,在里面能看到的并没有什么差别,隐藏着的才是关键的。
柳冬青也从来没有想到过会以这种方式进入到听潮亭,也许在很早的时候有过这个想法,但是后来慢慢的这个愿望就变得淡了,现在还真是无心插柳柳成荫.
这是一个看似平凡无奇的老头,这是柳冬青看到李义山的第一印象,但仔细观察便会发现他身上透露出一种与众不同的气质。
他身材瘦弱得仿佛一阵轻风就能将其吹倒,给人一种弱不禁风之感。
那头苍白且干枯如草的头发,则更显岁月的沧桑和生命的疲惫不堪,仿佛被时间遗忘许久,失去了应有的柔顺与光泽,宛如秋日里枯黄凋零、毫无生气可言的苦涩野草。
然而,当这个老头端坐于棋盘前时,他整个人都散发出一种令人无法忽视的专注力。
尽管只是独自一人下棋,他却依然全神贯注地投入其中,每一步棋都深思熟虑、谨慎落子。
此刻的他似乎已经忘却周围的一切纷扰,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那个由黑白棋子构成的奇妙天地之中。
他的眼神坚定而执着,透露出对这棋局坚持执着以及对胜负的追求欲望;手指轻拈棋子间流露出一种沉稳自信的气度,让人不禁为之倾倒并心生敬佩之情。
柳冬青对这围棋并没有研究,技术也并不高,所以,李义山摆出这一副样子就是抛媚眼给瞎子看,用错地方了。
等了一会,他才开口说道:“这位小哥你看这局棋还有救吗?”
“我不懂下棋。”柳冬青直白的回答令李义山似乎是没有料到,明显的愣了一下。
“你一个秀才不会君子六艺?”
“谁规定的秀才就一定要会下棋,我又不准备考状元。”柳冬青没有丝毫的客气。
李义山倒是对这些没有丝毫的介怀,继续问道:“你读书人为什么不想着考状元?”
“所有的习剑都成剑仙了吗?所有习武的都成王仙芝了吗?”
“那没有。”
“有谁规定我一定要考状元了吗?”
“那也没有。”
“那我只是秀才,不懂棋局有问题吗?”
“没有。额......”
徐凤年看着两个人唇枪舌剑,你来我往的,没一会的功夫,他的师父倒是落入了下风,这是他没有想到的。
师父有难,徒弟又怎么能够视若不见呢,就赶紧说道:“师父,你不是让华神医上来给你看病的吗,你别让人家久等了。”
“哦哦,对,你看看我这脑子,年纪大了,记性也不好了。华神医,麻烦你了。”
“没什么麻烦的,治病救人本就是我该做的。”华锦看着这个奇怪的人说道,她可不会管你眼前的人是谁,因为这就是她作为药王谷传人的底气。
即使是被华锦把着脉,这李义山也没有放弃对柳冬青的询问,小输一次不要紧,再来过就是了,这可能就是一个谋士的执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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