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韩信哥,请你转过身去,邓忠哥看我打一遍军体拳,然后你俩比赛一场,如何?”
邓忠说:
“别开玩笑了,我哪是他的对手!”
齐了说:
“你放心,看完你就是下一届的冠军了,要对自己有信心。”
韩信说:
“忠哥,若你真能打赢我,我高兴!”说完就背过身去。
齐了将军体拳打了一通,问邓忠:
“你看出变化没有?”
邓忠说:
“看出了一些微小的变化。”
“韩信哥,转过来吧。你们两个切磋一下看看。两人都以实战状态放开了打。”齐了说。
开始,两个人还有些畏手畏脚,几回合后,便放开手脚对攻起来。邓忠一个扫腿突然变成弓步擒拿,将韩信摁住并反扣其手,痛得韩信嗷嗷叫停。
邓忠放开韩信,惊讶的说道:
“这么黑科技!我尽然真的赢了!”
韩信不服的说:
“再打局,我刚才大意了。”
“战场上大意就会丢命!别说再打一局,以后你永远也打不过邓忠了。不信就再比试比试。”齐了用教训的口腔说道。然后在邓忠耳边悄声说了几句。
第二场刚打到第二回合,韩信就被邓忠一个扫腿击中倒地而结束了。
韩信觉得丢了面子,不敢在邓忠身上发气,只好转向齐了:
“齐先生,我向你请教几招如何?”
齐了说:
“年轻气盛也不全是坏事。你先赢了你忠哥再跟我讨教吧。”
“谢谢指教。”韩信无可奈何的答道。
邓忠突然跪地求道:
“齐先生,请收我为徒。”
“哥,你这是在干嘛呢?”邓红梅急切的说道。
“拜比自己强的人为师,以此为荣。”邓忠说。
邓红梅说:
“他已是爸的师父了,你这一拜又乱了!”
“乱什么乱?各拜各的啊!”邓忠已下了决心了。他开始听妹儿说齐了的徒弟一打六,以为是吹牛的,现在他确信是真的了。他需要有这个能力,而且希望超过这个能力,当祖国需要的时候为国出力。
韩信反应过来了,也跪下求拜师。
几个老头子一直看着,这时呵呵的笑出声来。犹其是邓院长,他知道齐了非凡人,当然希望儿子能跟齐了有交集。
齐了犹豫了一下,心想,把武功传给军人,于国于民都是好事,且邓忠人品不错,又是恩人之子,但不愿意当着这么多人收徒弟,便说道:
“我还太年轻,不适合收徒弟,请自便吧。”
“你都收我爸了,为什么不收我?”邓忠坚持说道。
“那不一样。”齐了说。
邓忠说:
“你收不收我,我都已经是你徒弟了,刚才,你已经教过我了。”
齐了摇头晃脑的说:
“随你便啦,反正我不认。”说完,径直走了,去跟老头子们摆龙门阵了。
晚上,邓忠缠着他爸,要他爸帮忙求情拜师,他爸说:
“看到你这番诚意,我打电话试试看吧。”
邓院长在电话里把事情说了,齐了叫邓忠明天单独去挨打巷找他,并要求他保密。
第二天一早,邓忠就等不及了,要他爸送他去。不知道邓红梅是咋知道的,也缠着她爸:
“爸,我也要去,我还没去过那里呢!”
“你是如何知道我们要去什么地方的?”邓忠小声的问。
邓红梅故作神秘的说:
“我梦到的。”
“不说实话不带你去。”邓院长说。
邓红梅赶紧说:
“你们打电话我听到了。”
轿车停在离巷子约一百米的路边,三个人步行进了巷子。早晨风凉,一只黑猫突然“哇”的一声从里面窜出来,吓了他们一跳。
“这挨打巷还真有点阴森啊!”邓忠说。
“爸,你来过几回?”邓红梅问。
邓院长说:
“只来过一回,是下午,有江总一起来的。”
他们进巷底左拐,再走到底,左手边一道门虚掩着。
邓院长伸手推开门,里面没有灯,只有后面庭院里的余光免强能看到地面的路。他们蹑手蹑脚的进到庭院,看见齐了正在二楼阳台上打坐。
“师父,打扰你了!”邓院长恭敬的双手作揖,微微腑首。
齐了起身下楼,边走边说:
“院长不必多礼,请上楼喝茶。”
邓忠和邓红梅边上楼边东张西望。
齐了给三人都倒上茶,便坐在邓院长旁边。
“师父,犬子酷爱武术,有心拜师习武,师父是否能成全?”邓院长咬文嚼字的说。
齐了平静的说:
“邓忠身为军人,以武膀身为国效力,其心无可厚非。但我低调做人,不想招摇过市,不知他能否做到?”
邓忠起身跪下说:
“师父教诲一定牢记,绝不辜负。”
齐了郑重其事的说:
“收你可以,但一定要尊师重道,切不可持强凌弱,四处招摇惹事生非。更重要的是,除现在在场的人外,不得向任何人透露。院长,邓红梅,你们既然在场,是否也能做到?”
“我能。”邓红梅说。
邓院长说:
“师父,弟子当然能做到保密。”
“弟子也能做到,请师父放心。”邓忠说。
邓红梅想笑,赶紧捂住嘴。她小声调侃的说:
“咋你俩不像父子,倒像是兄弟啊!”
“严肃点。”邓忠训斥邓红梅。
邓红梅说:
“毛主席教导我们:要团结紧张,严肃活泼。你们俩,快喊我一声师娘吧。”
邓院长和邓忠都愣住了,喊还是不喊,尴尬及了。
齐了赶紧说:
“别胡闹了。你们就在这上面看着,若能学到一招半式,用来煅练身体也是好事,犹其是邓红梅,还年轻,学点防身术有益无害。”
“真要教我?先说好,我不拜师哈。”邓红梅高敖的说。
齐了在院子里将改良了的八卦掌用慢动作试范了两遍后,叫邓忠跟着自己做分解动作,并纠正不到位的姿势,然后叫他连贯起来。
“这套掌法以太极为基础,容纳了借力打力和四两拨千斤的理论,有逼强更强的功效。能否天下无敌,就看个人发挥了!你连续练几天,能随心所欲出招了再找我吧。”
邓院长已将招式熟记于心,心想,回去自己练习练习来健身吧。邓红梅下到庭院,有模有样的比划起来,一个劲的喊齐了跟她纠正动作。齐了见她出手软棉,教她巧用爆发力。
“武功不是一朝一夕能练成的,要勤学苦练持之以恒方能有所成就。你们俩兄妹回去后相互学习吧。”
天色已大亮。这时邓红梅才看清楚这房子和环境。楼上干净一尘不染,楼下庭院花草飘香。唯独底楼,跟没有人住一样的,除一个通道外,蛛网密结,通道旁一辆人力三轮车干净得与环境及不相称!
车上,邓红梅终于憋不住心里的疑问:
“爸,上亿的钱他眼睛都不眨一下就不要了,就住在这么破落的地方?我想不明白。”
“什么上亿?”邓忠问。
“前天,在股市赚了两个多亿,江总先就说好,赚到的全是他的,可真赚了,他却一分钱也没有要!我当时还以为他很有钱呢!不是亲眼所见,还真是想不到!”邓红梅叹息道。
邓院长说:
“这正是他的了不起!红梅啊,你若真的喜欢他,就要多花时间去接触他,了解他。不然……你咋天也看到了,邹老的孙女,警察世家,宁愿在他身边当秘书。还有他师父郑建国的女儿郑绪兰,留美医学博士,现在在我们医院,她年纪轻轻就会游龙针法,不知是不是齐了所传?”
邓红梅紧张的说道:
“她也会那个针法!难道她们早就认识?”
“他们的关系深邃得难以想像!郑伯均更是有政治背景,齐了现在住的,就是郑家的产业。郑伯均也是齐了和邹伯均合谋,从牢狱里弄出来的!”邓院长说。
“咋听起来像是在讲故事一样哪!”邓忠说。
邓院长深吸一口气说:
“是不是故事不重要。忠儿啊,攀上这关系就要珍惜,师父是一个可以信任和依赖的人。我现在神医名声在外,但内心却一直忐忑不安,是他不要这名,非要让给我!”
“爸,你能不能说清楚点,我和哥又不是外人,肯定保守秘密。”邓红梅说。
“那我就告诉你们吧。已好几个政商两届重要人物的家人或自己,病重而不能治了来求我医治,我实在推脱不了的,就只有把师父找来,他都是以助手的身份而出现在病人和家属面前,有时连面都不露,救活人后就悄然离开,还要我千万保密!每当想起,我心里愧得慌,但师命难违啊!至今,外面已把我传得是能起死回生的神医!似想:世人皆为名利忙碌,而师父却名利淡薄,一心只为理想而奋斗,这样的人是好人可敬,若是坏人是何等的可帕啊!”
“爸,他真能起死回生?”邓红梅问。
“江总就是他在太平间里救活过来的,救活后我亲自做的手术,会是假的吗?”
“哇靠,这要是用在战场上,是什么概念啊!”邓忠兴奋的的说:“爸,你一定要教会我什么游龙针法。”
“我也会了,是比其他的针法强很多,但起死回生却达不到啊!”邓红梅说。
“你我凡人,都因功力不够,所以不能起死回生!”邓院长说。
“爸,听你的意思,我师父是非凡人了?”邓忠问。
“红梅应该知道,他被雷击过而未死的人,能是凡人吗!”邓院长说。
邓红梅恍然大悟道:
“我差点忘了。现在想来还真是奇迹!爸,你知道多少?赶快交代出来,不然,我告诉妈妈。”
邓院长无奈的说:
“告诉你妈也没有用。我答应过师父为他保密。除非他自己告诉你。”
邓忠自言自语道:
“原来,我师父这么传奇的存在!”
邓红梅长出一囗气,心里下狠心:我一定要在医术上超过郑绪兰,武术越过邹艳敏。她哪里知道,邹艳敏并非泛泛之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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