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雪极力的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她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与众人寒暄一番后,便告别众人回到了办公室。
刚一进门儿,压抑的情绪便如决堤的江水一般尽情的释放了出来,眼泪亦是不要钱似的喷涌而出。
她将挎包随手一丢,整个人便趴在床上嚎啕大哭起来。
哭了好一会儿之后,嘴里又哽咽着自语道: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我当这个副校长肯定有你们背后的推波助澜。”
“当初同事们背后议论,说我是靠拉关系走后门儿上位的,我还可以做到坦然面对,认为是别人在诋毁、在嫉妒,甚至我还与竞争者努力争辩、据理力争。
我真的天真的认为这一切都是我自己努力所得。”
唉!这让我以后怎么面对同事们呀!我将又该如何自处呢!
真是可怜、可悲、又可笑啊!
“怎么不管走到哪儿,始终都无法摆脱被安排、被规划的命运呢!你们就不能放手让我自己奋斗一次吗?哪怕就一次也好!”
说完,林雪便仰面躺在床上,眼神无助的瞪着天花板低声啜泣着。
可想而知,此刻的林雪有多么的茫然,多么的无措!
良久后,林雪从床上坐了起来,此时的她眼神坚毅、面色凝重、歇斯底里的低吼道:
“我一定要出去进修,远离这个事非之地,我也要辞了这来路不正的校长职务,不管你们同不同意,谁阻挡都不行,谁也不行!”
“以后我的人生我做主”
这是一种人生经历,一种经历挫折的经历,亦是一种成长,一种经历过挫折之后的成长。
话分两头说
众人都散去之后,萧寒便被二辉子给死死的缠住。
二辉子的目的很明确,他要萧寒教他功夫,还要和萧寒报考同一所大学。
萧寒也是被缠得实在没有办法了,才是无奈的开口说道:
“大学嘛!我计划报考浙大。”
可萧寒话音刚落,便被二辉子好一阵嘲讽,说他不知天高地厚,说他好高骛远,还奉劝他要现实一点,免得到时候落差太大而难以接受。
他自己是无所谓的,反正他学习好,从小到大他就没出过年级前三。填报志愿他完全可以降低标准,就和萧寒填报同一所学校。
可萧寒要想和他一样,那实在是太难了,简直是难如登天,几乎是不可能实现的。
萧寒亦是被这二货的一阵嘲讽给整得是火气上涌,当即就说道:
“敢不敢和我打赌?”
二辉子下意识地问道:
“赌啥?”
萧寒义愤填膺的说道:
“就赌我能不能考上浙大。”
二辉子撇了撇嘴后不屑的说道:
“快拉倒吧你!没发烧吧!咱能不能现实点啊!怎么尽说些糊话呢!是不是脑子给摔坏了呀!”
说到此处,二辉子更为夸张的叫喊道:
“唉呀妈呀!还真有可能,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去,咋可能没事呢?走走走,赶紧去医院做个全身体检。”
边说边作势要拽萧寒去医院。
萧寒微微侧身闪开了二辉子,而后同样叫喊道:
“停、停停停,你个二货,你才有病呢!我做你个大头鬼!尽整些有的没的,你就说你敢不敢赌吧!”
二辉子怔怔地看着萧寒说道:
“师父,你确定你没说糊话吗?”
萧寒翻了个白眼,不耐烦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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