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家里就开始为收割小麦做准备了,爸爸则是给手扶式拖拉机检查身体,该维修的维修,该上油的上油,不能正在拉着小麦半路趴窝了。妈妈要给装小麦袋子检查一遍,防止有漏洞,有漏洞的挑出来打个补丁。高浩就是打下手,给每个袋子都要准备一根绑带。

除此之外,还要给家里喂养的七八头猪喂食,挑粪。这算是家里的主要经济来源,以前为的还有两头羊和两头牛。经过这些年的喂养经验,还是喂牛喂猪比较合算。现在家里算是专业养猪。自己地里出的粮食,运到村子里粗加工一下,再加一些啊买来的饲料,就可以了喂食了,成本没有那么大,一般都会有所产出。赵浩和妹妹上学的主要学费都是来源于此。

在收割小麦的时节,人们焦急地等待着收割机的到来。炎炎烈日下,那片金黄的麦田边,人们满心期盼地张望着远方,期盼着那辆承载着收获希望的收割机快点出现。时间仿佛变得格外漫长,每一分每一秒都充满了等待的焦灼与期待。大家或站或坐,眼睛始终盯着收割机可能出现的方向,心中默默祈祷着一切能顺利进行,让丰收的喜悦尽快降临。

现在村子里有一台自己的收割机,还有外村来的一台收割机。估计三四天,全村的小麦都要被收割完了,每年这个时节收割小麦也是政府的头等大事,作为农业大省,会专门抽调人员,接触这些外来的收割机,尽快完成当年的收个任务。

人们在田间跑来跑去,有的忙着将收割好的小麦归拢,有的则紧张地盯着收割机的运作,生怕出现什么故障。麦秆在机器的搅动下四处飞扬,让人们的视线也变得有些模糊。

这边有人大声呼喊着指挥调度,那边有人手忙脚乱地搬运着袋子,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焦急与忙碌。孩子们在一旁兴奋地穿梭着,却也给这忙乱的场景增添了一丝别样的热闹。

整个田间弥漫着紧张的气息,人们顾不上擦去额头的汗水,一心只想着尽快完成这繁重而又充满希望的收割任务。

忙忙碌碌3天终于把小麦拉倒家里,下来就是把小麦一批一批的摊到自家院子里,晾晒几天就。自己留用一部分,另一部分直接卖给粮商,他们会把手上的粮食再简单处理一下,卖给面粉厂或者是食厂,赚取一定的差价。

高浩家的亲朋好友也没有少,但是邻里关系比较好,还是妈妈这边的3个舅舅比较照顾自己家,爸爸这边的话和二叔三叔家的关系不太好,事情的起因主要是爷爷这一辈留下的东西,分家产的时候闹得很不愉快。爷爷那时候是全乡有名的地主,有不少是祖辈留下,爷爷又把他发扬光大,经常赶着驴车到各村买卖。爷爷和奶奶他们都是对老三比较好,下来是老二家,再后来就是高浩的爸老大,但因为他老的时候是在老大家住的时间最长。所以当时爷爷弥留之际,说留下的东西是分给三兄弟的,但因为东西放在老三手里了,所以老三好像克扣了不少,我爸和二叔很有意见,经常和老三吵架,反正是很不对付。毕竟留下的东西太多了,听说有十几个元宝十几个手镯,别的都不是大头,老爷子有多少家底?老大老二也很清楚,听说当时老三克扣了一半,毕竟当时没有现场打开那个小箱子,谁也不知道有多少。高浩爸爸老早就分出去,自己自立门户,老二老三他们住在一个院子。当然经常吵架了,关系也不高,老二对老大老三很看不顺眼,因为老二是高中毕业,在当时全乡都是很有名气的,很是鄙视文盲,这个家族应该自己当老大,再加上他自己又能说会道的,很早就开始做煤炭生意,起初赚了不少,后来好像踩到坑了,陪的倾家荡产又从头始,但还是很看不起老大和老三毕竟曾经富有过,觉得他们没识。高浩三叔是在村里烧制铝盆铝锅发点小财,但因为三叔三婶他们自己身体不好,经常犯病,一般进的没有出的多都吃药了。

因为父母的关系,所以3兄弟自己家孩子的关系也不太好,见面就说话就是不亲近,还没有跟街坊邻居家的孩子玩的好,后来慢慢就疏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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