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丞相当真下得去手,这都打成什么样了。”

容袖眉头紧拧,小心为宋玉书上药。

他后背青红一片,数道鞭痕纵横交错,有些地方甚至已经渗出了血丝,看起来惨不忍睹。

“父亲只是一时气恼,他会想通的。”

宋玉书对挨打之事说的含糊不清,容袖却猜出了七七八八。

他自小聪颖过人,年少有为,是众人瞩目之焦点。

不仅容貌绝佳,更是才华横溢,如此出众之人,实乃宋氏家门之光,令人引以为傲。

偏生他眷恋容袖无法自拔,不顾朝中议论纷纭,不怪宋丞相悲愤之下对其动用家法。

“你就这般与你父亲作对,他可是为了你。”

宋玉书安分趴着,让容袖好为自己上药,就算是痛也不吭声。

“我自是明白,所以我认打。”

容袖轻声叹息,替他上好药后便着手清理药瓶。

这人如此的通情达理,反令她心生愧疚。

“你其实不必如此的。”

宋玉书不解,撑身坐起。

“不必什么?”

容袖与其对视,手中紧握药瓶。

“你......与他们几人不同,宋家需要你光耀门楣,倘若你执意与我纠缠,这对你名声有损。”

当日是他这般悉心劝阻,眼下同样的话,说出口,心里却倍感不畅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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