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琮说出王熙凤藏平儿身契的地方,王夫人便派丫鬟拿钥匙去找。
没一会,就找来。
贾琏和平儿皆是满脸复杂,贾琏自然是不甘心的,平儿本来是他的人,到头来,却成了贾琮的。
一时间,眼中闪着狠厉的目光,直盯着贾琮。
贾琮感受到他仇恨的目光,也不甚在意,从王夫人手中接过平儿的身契。
王夫人扫了贾琏一眼,轻轻摆手:
“好了,这既然是凤丫头的主意,就此作罢,此后谁也不能再说!”
贾琮应了一声,搀扶起平儿,轻道:
“平姐姐,咱们走。”
平儿这时还未反应过来,万千头绪,心乱如麻,跟着贾琮离开了。
看着他们这样,贾琏眼中闪过妒火,咬紧牙关,手握紧了拳头。
直到王夫人问他还有什么要说,他才反应过来,铁青着脸色告退。
出了王夫人院,贾琏越想越气,狠狠砸在了柱子上。
“嗐,竟便宜了贾琮这个蠢货!”带着不甘,自言自语。
想了想,眼中闪过阴霾,似乎有了主意,便往府外而去。
没过多久,在一酒楼雅间中。
贾琏和一个年轻男子对坐吃酒。
这年轻男子是贾家世交人家冯家公子冯紫英。
冯紫英笑着举杯:
“难得琏二哥做东,请小弟吃酒,我先敬你一杯。”
贾琏和他对饮一杯,也不说话,只阴沉着脸色。
冯紫英见状,明白了什么,问道:
“看琏二哥这神色,可是遇到什么事情了?”
贾琏咬牙切齿地说:
“你也知道,前头你嫂子犯事,被风羽卫抓了进去……”
冯紫英轻叹:“这个我也有所耳闻,琏二哥,你该看开一些。”
贾琏却道:
“哼,说起来,这母夜叉进来牢狱,我还高兴呢,毕竟此前她将我看得死死的。”
听了这话,冯紫英愣了一下,半晌,讪笑:“也是哈…”
贾琏又接着说:“最让我气愤的是,我那个通房丫鬟平儿,我本想着,她若忠心服侍着,此后便扶她为正妻,可没想到,她倒不肯。”
“今日,贾琮又进去见那母夜叉……”
说着,将贾琮带回王熙凤的话等情况,都说了出来。
“……我没想到,这母夜叉进来牢狱里,竟也还不安生,她定是故意如此,来恶心我!”
说到这里,贾琏愤愤不平,拍起了桌子。
冯紫英对此,不好表态,只能沉默不言。
半晌,又听贾琏接着说:
“那贾琮原不过臭水沟里的臭老鼠一个,竟白白便宜了他!”
“我若不出这口恶气,真是枉为男人!”
冯紫英闻言,明白了他的一点心思,反问:
“不知琏二哥想怎么出这口恶气?”
贾琏看着他:
“冯世兄,咱们两家向来交好,有些事情,我只能托你去办,就是不知,你愿不愿帮我?”
冯紫英猜到了什么,迟疑道:
“按理说,琏二哥你若有任何吩咐,小弟绝不会推辞,可是……”
贾琏知道他顾虑什么,咬了咬牙,面露几分狠厉:
“你放心,若事情暴露,我一力承担,绝不会连累到你。”
听他这么承诺,冯紫英微微挑眉:
“琏二哥,再怎么说,那也是你亲兄弟……”
贾琏拍着桌子道:“狗屁亲兄弟,他若当我亲兄弟,岂能夺我房里人?”
听到这里,冯紫英不再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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