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到,南宫麟一剑封喉,终止了那个感染怪疾的村民。张万禹、楚天南,端木天涯和张晨冰冰心中虽有不忍,但在这危机四伏的江湖中,他们必须谨小慎微,确保安危。

此刻,月光洒满了整个江湖。众人觉得在此处不宜久留,便继续前行,欲寻找一处落脚之地。沿途景色在月光的映衬下更显得美轮美奂。

众人快步而走,张万禹眼尖,看见地上一块原木方形的小牌子,弯腰伸手捡起那块牌子,撑腰双眼圆睁,上面刻着刺花图案。

端木天涯道:这块牌子上面所刻的刺花图案,好像是叫。《血月神教》楚天南道:在江湖上,名扬鹊起,教中人物行事光明磊落。

张万禹笑道:你是多久未踏足江湖了?他们现在的教主,形式风格,岂是君子所为。南宫麟道:与唐门同流合污。张晨冰冰答曰:难道庙中的那些人,是血月神教所为。

张万禹道:血月神教不会用毒,那个人中的毒,是唐门中人所为我也不知。楚天南曰:走吧,快要天亮了。端木天涯脸如苦笑道:还知道要天亮了,你看那里好像有根大树,咱们去那里先休息一会儿,天亮了再走。

随后众人走到那大树下歇脚,五人盘腿而坐,不时天已蒙蒙刚亮。那金灿灿的阳光照射着,花草树木温暖,大地山川。那火红的日光缓缓升起,众人起身准备启程而走时。

一股恶臭扑面而来,众人寻找那恶臭来源,侧步而走,看见一巨大山洞。四周被浓密的植被和参天古树所包围,显得格外神秘。其形状宛若天坑,洞口圆如满月,洞壁陡峭险峻。洞内幽深,漆黑一片,仿佛看不到尽头。

洞口周围怪石嶙峋,石壁上青苔遍布,藤蔓垂挂其中。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在洞壁上形成斑驳的光影。

楚天南道:那个恶臭是从在洞中传出来的。张万禹道:可此动黝黑不见底,可那股恶臭滋味的确是从这洞中出来。南宫麟道:下去一观。

张万禹,南宫麟,楚天南,踩在宝剑上,御剑在那山洞石壁中盘旋观望。张晨冰冰和天涯一起脚踩竹子,从洞口下来六丈深,动臂之间以四方洞口,那股恶臭滋味就是从那传出,随后众人进入那洞口中。

洞口虽小,里面却宽敞高大,黑压压一片,伸手不见五指。张万禹念动咒语手比了一比,随后便出几颗火把。众人拿起火把,缓步而走那股臭气越来越重。众人只能运起法力,抵挡那股恶臭之味,走了十多步,才发现原来是一条龙,不知因何原因死在此地。

众人四处仰望观看,角落有一颗四方长石,孤立在一旁。众人走近一看,石头五仗六尺高,宽有五丈十尺,长有十丈,上面刻满了密密麻麻的文字。

张万禹道:“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赶快出洞。”随后众人纷纷离开,那诡异神秘的山洞,继续踏步而走。

在这座偏远山村,张万禹一行偶遇了一位玖拾贰岁的老婆婆。老人面容慈祥,白发苍苍,手中拄着拐杖,邀请他们在自家屋内休息。屋中炉火正旺,驱散了山间寒气。

老婆婆端上热茶和圆饼,注意到张万禹手中的剑。她的目光落在剑上,似乎想起了什么。老婆婆邀请他们在此多住几日,张万禹等人欣然同意。

在屋内,老婆婆拿出一幅画像,询问张万禹是否认识画中人。张万禹惊讶地发现,那竟是他贰叔的画像。老婆婆道:“我母亲曾与画中人有一段往事,她常对着画像出神。如今见到你,让我想起了那段往事。”

张万禹道:“你家母名唤林雪华?”老婆婆眼中闪过一丝光芒,轻轻颔首:“正是。”张万禹道:“家叔曾提及林前辈风华绝代,令人赞叹。”端木天涯闻言一笑:“老人家,不如将与这位林前辈的过往说与我们听听?”

老婆婆叹了口气,缓缓说道:“想当年,蒙古铁骑肆虐中原,百姓身陷水深火热。福建南少林有一陈坤,号称混元霹雳手,以一己之力搅动武林风云。然而,那些所谓的名门正派却忙于争权夺利,无视家国安危。”

她顿了顿,接着说:“后来,光明顶上发生了一件大事。一群所谓的正派人士齐聚,企图消灭明教。所幸有一位姓张的少年,名唤张无忌,挺身而出,拯救了明教。只可惜,这位张无忌虽然武艺高强,却优柔寡断。”

张万禹接口道:“后来,张无忌的义父,明教四大法王之一,被少林寺抓了起来。我贰叔上南少林,那时,他遇到了张无忌带领的明教中人,共同挑战少林寺的三位秃驴和尚。”

楚天南怒道:“这群和尚妄称佛门弟子,不潜心修行,反倒关押他人。即使他们是山贼,也无权私自囚禁他人。”

张万禹继续道:“当时,张天玄对张无忌说道:‘你我同姓张,自是同宗。你若要我救人,我绝不相救。’”

他冷哼一声,接着说:“‘你可知道,若非周芷若相求,我会出手相助。你与周芷若即将成婚,却辜负于她。像你这般无情无义之人,我绝不出手相救。速速离开,否则我连你一并诛杀!’”

张天玄双目圆睁,怒视着少林寺方丈:“老和尚,三十年前,你们杀我张家之人,三十年后,又拘押金毛狮王谢逊。你们这群所谓和尚,所谓出家人,实则满手血腥,妄为佛门弟子!”

方丈脸色凝重,沉声说道:“阿弥陀佛,张施主,我等佛门弟子以念经超度为己任。林施主妖气太重,杀念太深,老衲将他囚禁少林设为喜刷他的邪恶杀气与罪孽。”

张天玄闻言,怒极反笑:“好一个念经超度!你们这些臭和尚,假仁假义,无恶不作,实乃武林之耻!今日,我张天玄在此立誓,若尔等再敢插手我张家之事,定将你们福建南少林夷为平地,连你们的如来佛祖也一起诛灭!”

张天玄昂首挺胸,眼神凌厉地环顾四周,一股无形的威压让在场众人不禁心头一颤。他厉声道:“诸位少林僧人,给我听好了!当今武林,除了武当张真人能与我张家一战外,其余皆不足为惧。”

他嘴角扬起一抹轻蔑的笑意,继续说道:“乾坤大魔移、九阳神功,不过尔尔。当年,嵩山少林寺在唐朝被我张家击败,如今,福建南少林亦难逃此劫。”张无忌,除非你学得独孤九剑,方可与我一战。

张天玄目光如炬,盯着面前的少林僧人,冷哼一声:“你们这群贼和尚,妄称佛门弟子,实则干涉凡尘俗事。若要修佛,便潜心念经,否则,我定让南少林灰飞烟灭!”

他转身面向张无忌,毫不掩饰眼中对他的轻蔑:“张教主,你的功夫虽不错,但在我面前,撑不过四回合。即使你找来黄衫女子相助,也不是我的对手。周芷若如花朵,本该与张无忌共结连理,却因你背叛婚约,投入敌营。张无忌,我恨不得将你碎尸万段!”

张天玄话音刚落,突然大步流星地走向南少林大雄宝殿,金刚佛像在他眼中犹如尘埃。他两手一挥,竟将如来佛像震碎,两旁的罗汉像也纷纷倒地。

“什么佛法?”张天玄冷笑一声,“在我面前,佛祖也要臣服。我张家遇佛杀佛,管他什么燃灯古佛,来了也没用。能让我张家膜拜的,只有道家三清与老天爷、父母、师父。其他皆如草芥,若敢惹我,定让你们的佛烟消云散!”

端木天涯举杯轻抿,笑道:“后来如何?快说,别光喝酒。”

张万禹应道:“后来,我二叔离开少林,并未打算将其灭门。只是恰逢我二叔路经此地,碰上了这件事。”

南宫麟嗤之以鼻,道:“这些所谓的少林弟子,满嘴仁义道德,实则与山贼沆瀣一气。”

楚天南点头赞同:“确实,若换成我,也想去责骂他们,砸了他们的如来佛祖和罗汉菩萨。但不知张兄之父为何未现身?”

张万禹解释:“张家族人行事低调,不想让江湖中人知晓我张家出现凡尘。尽管少林寺众僧杀害我张家之人,但我们想了想,还是作罢。

本想给少林寺那帮秃驴一个教训,谁知遇上武当张真人,出手阻拦。于是我太爷爷便命我二叔、三叔、五叔随我父亲一起寻找四叔。”

张晨冰冰疑惑地问道:“犯了族规的人,都会被罚入祠堂吗?师傅曾提起张家族规极其严格。”

张万禹神情严肃,道:“一旦认错,便会自废武功,终身不得离开祠堂半步。若是执迷不悟,宁死不认错,即使是手足兄弟,也将将其诛杀。”

端木天涯手持筷子轻敲桌面,微微一笑:“偌大家族,族规严苛,倒也合乎情理。”

张晨冰冰那双水汪汪的眼睛忽闪忽闪,好奇地问道:“张大哥,你四叔究竟犯了什么错,才被罚进祠堂终身不得出来?”

端木天涯轻笑一声,手中的筷子转一转,道:“小酒窝,你师父没跟你提过张家族规的严厉吗?还在这儿追问。应该是我们来问张大哥才对。”

他望向张万禹,继续笑道:“你们这个神秘的张家,人人武功高强。若说少林和尚杀了你们张家之人,我们倒不至于不信,只是觉得有些出乎意料。张大哥,说话前可要三思,别把我们当成小孩儿蒙骗了。”

张万禹正色道:“我张家武功向来由男子传承,女子极少习得。那两名被少林和尚杀害的女的,正是我四叔的姐姐和一名婴儿。他们为了保护这位老人家的母亲,林雪华,在少年时与少林僧人交手,结果被残忍杀害。”

张万禹叹了口气,接着说:“后来我们才知晓,那名男婴竟是林雪华前辈的儿子。他亲眼看着姐姐和儿子殒命少林僧之手,本想去灭了南少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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