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的树木高耸入云,它们的枝叶如同翠绿的波浪,随风轻摆,仿佛在低语。茂密的芨芨草随风起伏,如同绿色的海洋,波涛汹涌。
张晨冰冰轻笑着,对端木天涯说:“这草都有人高了,咱们这样走都没人发现,只能看到草在动。”端木天涯笑道:“那是你矮,所以的草才比你高。”张晨冰冰道:“你高吗?那草跟你们俩一样,要高还是树高。”
阿鲁芷嫣柔声提醒:“我们要注意。张万禹回应:“不管遇到什么风吹草动,都不能有什么其他的异动。不然走错迷路了,可不好。”
端木天涯道:“有你在,怎么可能走错路呢?我担心你带错路。路不难走,就是这个草太深了,还好这事不够密,不然啊这太阳都看不到。”
走了壹会,突然,只听天涯“啊”的壹声,众人纷纷看去,只见他掉到了坑里。张万禹道:“你走路就不能看着点吗?”端木天涯道:“我哪知道里有个坑啊,把我拉上来。”阿鲁芷嫣道:“我们要多注意脚下。”
众人继续前行,左跳壹步右跳壹步爬上壹颗石头,继续行走。突然,万禹又是“啊”的壹声。冰冰和芷嫣左瞧瞧右看看,关切地问:“你没事吧?”端木天涯道:“我说张老大你走路啊,你乱走什么要注意点。”张万禹道:“在山上,谁知道这里下面有个坑。天涯你走前头带路,我走后的。”
端木天涯道:“带什么路?你带路了吗?那边有根小树挺直的,把他砍了拿来探路,咱要掉坑里去。”
那根小树有大拇指粗,天涯壹剑将它砍下。端木天涯好奇:“哇,这是什么树?有壹股香气。”阿依芷嫣解释:“这种树我们这边叫他香樟。”四人每人拿壹根,左打右打,以防不测。
来到壹处,几人站在洞口上,那洞口朝天黑不见底。捡了颗石头,扔入洞中,半天也不听声响,可见此洞极深。几人绕开洞继续前行,越过此山,来到山顶之上。
壹眼望去,全是树木苍天茂密森林。
众人从山顶缓缓走下山来,他们小心翼翼地沿着山径,拉着树枝,小心地一步步往下走。只有冰冰和芷嫣保持着从容的步伐,缓缓下行。
沿途,青冈树挺拔或弯曲,树木种类繁多。他们继续前行,来到壹处路口,只见壹条蜿蜒的山路展现在眼前。
四人顺着山路前行,不久便爬过壹个小坡,接着又下了壹个坡。前方,几棵树木巧妙地搭成了壹座桥,他们小心翼翼地走过桥去。最终,他们再次往上攀登,终于来到了山岗之上。
山岗上石头遍布,树木稀疏,视野开阔,可以俯瞰下方。周围散落着牛粪,显得格外自然。张晨冰冰问道:“要走哪条路啊?”端木天涯笑道:“如果你还想往山上去,就走那条路;如果想下山,就走这条。”
阿鲁芷嫣道:“别管走哪条路了,咱们先在这里休息会儿,喝点水再走。”张万禹道:“正好,我看阿依和冰冰也很累,咱们也在这里休息会儿,我等也不忙。”
众人喝了清水,休息了片刻,然后沿着左侧的山路继续前行。走了伍拾多步后,他们右转,沿着崎岖的山路继续下行。对于这些山村之人来说,如此山路并不陌生。
路上,牛粪随处可见,道路旁有壹片竹林,四周是广阔的田野,旁边还有壹片沙木树。四人走近观察,只见树木高大挺拔。他们穿过沙木树,旁边有壹座坟墓。张万禹好奇地问:“这坟是前大后小。”
走近壹看,却未见墓碑。阿依芷嫣解释道:“附近有人家。如果有墓碑,我们刚才在那里就能看到。”端木天涯好奇地问:“你们这边的墓碑是很大的吗?”
张晨冰冰打断了他们的讨论:“我说两位老大是没结识呀,还是见识短啊,议论坟了,别去讨论那个碑是什么样子的,走了时晨不早了。”
端木天涯,说道:“现在几时了?我等岂不知时晨不等人呼?”他指着不远处的几头大黄牛,继续说道:“你看那几头牛,壹头静静地吃草,那两头的尾巴随意摆动,拍打着蚊子,似乎在盯着我们看。还有那个小牛,朝咱们走过来了。”
张晨冰冰笑着回曰:“那头小牛,我看是被天涯大哥你吸引过来的,想必过来跟你拜把子做兄弟。”端木天涯道:“好你个小荷花,您和芷嫣,像朵花,好像被你们两位吸引而来。”
阿鲁芷嫣也笑着插话:“那头牛就像我们壹样,我们呢是来这里看这锁坟,人家呢是来看我们。”张万禹则注意到了坟上的草被牛吃没了,好奇地问:“这是哪壹家放的牛?”
众人继续前行,不久便发现了壹个坑,张万禹道:“原来是壹个坑,这个坑挺圆的啊。”他们顺着台阶往下走,缓缓地走过山根角,又走过壹条大石板,接着是一段用石头泥土堆砌的路段。
他们走过壹块田土,又上了壹块田土,端木天涯好奇地问:“唉,这种是什么树啊?叶子挺大的,上面还有果子能吃吗?”阿依芷嫣回答:“这种果子不能吃。”张晨冰冰也附和:“我还以为这种果子能吃呢。”
众人又来到了壹个山岗之上,山岗旁边有几棵纱木树。他们越过山岗下了几步台阶,俯瞰下方,只见壹片田土,旁边还有几户人家。四个人走在半山之上,走到壹山岗之上,走下来,下去的路也是凹凸不平。
走到山下,稻田当中,看到壹个水池,众人饮了水,继续行走。旁边有壹棵树木非常的庞大,从那环坡之中缓缓走来那壹项项农村人家。随处可见,闹热至极。
他们的左侧是壹壹座大白山,他们正是从那白山山环坡之中走过来,右侧山上是壹座庙子,还是壹座道观锲而不舍。下了几步路,随后继续前行,走到旁,路的旁边是两所坟墓。
四人行至一铁匠铺前,见一老翁挥锤如飞,铁砧上火花四溅,铿锵之声不绝于耳。老翁见客至,热情相邀,四人遂入其院中,饮茶歇息。
俄顷,一补锅匠挑担而过,口中呼“补锅补锅”,至老翁门前求水。老翁慷慨解囊,补锅匠饮毕,复挑担而去。
忽火炉火光忽变蓝,生异草,老翁急取石板覆之,火光方息。
补锅匠复至,跪地哀求,老翁终巳时放之。
张万禹谓众人曰:“阿鲁芷嫣勿惊,吾以天籁传音告汝,此老翁亦通法术,吾等幸遇良人。”端木天涯心中暗思:“此老翁心性如何?”张万禹又曰:“非恶人,无妨。”
阿鲁芷嫣心问:“张大哥,汝亦通此术?”张晨冰冰见阿依神色,心忖:“老翁能闻吾等言乎?”张万禹曰:“放心,彼不能闻。”
忽一老妪携两童至,问客何人。老翁答曰:“彼等自山而下,来此饮茶休憩。”
四人宿于老翁家,食毕,夜寐。次日晨,张万禹问老翁姓氏。老翁曰:“老汉姓张,内人姓陈。”张万禹曰:“吾与公同宗。”
老翁又问:“汝字辈何许?”张万禹曰:“吾字辈万字。”老翁笑曰:“汝与吾同宗不同辈,吾字辈绪。”
端木天涯对冰冰及阿鲁曰:“张老大于此认亲,吾等何为?彼似忘矣。”
阿鲁芷嫣瞥见旁有一青纱树,遂向老人家行去,问道:“老公公,贵宅尚存青纱树否?吾等四人,特来寻此木,未料贵宅有之,可否割爱相让?”
老公公闻言,问曰:“汝等欲青纱树何用?”张万禹取出随身佩剑,展示于老公公前,曰:“此剑戾气甚重,吾等此行,正为寻此木以镇剑气。”
老公公颔首,曰:“既如此,天涯,取逆天剑来。”天涯依言,取出逆天剑。老公公取青纱树,置于马凳之上,取锯切割,你壹拉我壹拉,两边锯木撒。
青纱树散发幽幽香气,沁人心脾。张晨冰冰叹曰:“此香,胜过昨日所遇香樟,令人沉醉。”
端木天涯问:“青纱树叶,何状?”阿鲁芷嫣答曰:“树叶如同鱼鳞般紧密排列,壹片片小巧玲珑,宛如精工雕琢的翡翠。天涯曰:汝可上前壹观。”
万禹与天涯将木锯为两半,老公公取出内中红心,以逆天剑画样式,用四方桌敲打,打出凹槽。老妈妈熬煮猪皮,一时辰后,取出猪皮,用木锤敲打至黏糊状。
老公公将黏糊猪皮贴于剑鞘,以固其封闭,两端以牛角封固。四众向主人家付银两,以谢其恩。
四众拜别主人家,继续踏上征途。行于山间小径,上坡下岭,左拐右转,步履不停。
张万禹沉吟片刻,道:“吾等既已铸成剑鞘,不如御剑飞回,免得芷嫣父母挂念。”
端木天涯闻言,笑道:“张老大,你自走你的,我们自会跟随。你只管前行,我们自会跟上。”
张万禹摇头道:“天涯大哥,你岂不知,我走你们便走,岂不显得我独断独行?且看冰冰与芷嫣,她们乃女流之辈,行走于山间小路,爬山越岭,我心不忍。”
端木天涯道:“我亦不忍见两位姑娘受苦,看她们行走山路,我心如刀割,痛彻心扉。”
阿鲁芷嫣见二人争执,轻叹一声。张晨冰冰上前道:“不如这样,天涯大哥与万禹大哥你们步行,我与芷嫣姐姐御剑而返。”
端木天涯摇头道:“不可,不可。吾等岂能放心让你们独自回去?看那前方,有人慌张奔跑。
歌词如下曰:
山间小路弯弯绕,竹林深处歌声飘。
妹儿唱来哥儿和,山歌一曲情意绕。
水清鱼跃映碧波,山歌悠扬随风过。
妹儿唱得心欢喜,哥儿听来心儿醉。
梯田层层叠翠色,山歌回荡山谷间。
妹儿唱出心中话,哥儿听得心花绽。
月光洒满青石板,山歌轻唱夜未眠。
妹儿唱出情绵绵,哥儿听来意绵绵。
风吹稻香满山坡,山歌悠扬唱丰收。
妹儿唱出希望歌,哥儿听来心欢畅。
山歌一曲传千里,妹儿唱来哥儿随。
情歌对唱情意深,山间回响心相连。
不知何事,前方道路如何,且待下回分解。”
本章已完 m.3q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