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李芜轻笑，随手拨动两下，将雷鸣的头发拨乱。
“雷鸣，说话这么含糊我可是不认的。”
沉默在两人之中流淌，李芜也不着急，悠闲的坐在沙发上，看着越发纠结的雷鸣。
这人，不逼一把就是不行。
过了良久，雷鸣这才看向李芜，真诚的说道。
“我夸你，是因为你真的优秀。
但是，我喜欢你也是真的，我原本没想要表白的……
我现在的情况很不好，也许你有些地方不太清楚……”
雷鸣的眼中满是真诚，爱意第一次这么明显的表露出来，惊慌和后怕刻在了他的心底。
都说心疼男人，是一个女人倒霉的开始。
李芜觉得，自己可能要开始倒霉了。
李芜不忍再看雷鸣的泪眼婆娑，抽了两张纸巾塞到他的手里，一个大男人，哭什么哭！还哭的这么好看，我见犹怜……
“我不清楚？你是说，你的欠款？还是说雷老师的病情？或者是说你和致想达成的协议？”
雷鸣一愣，“你，你都知道？”
“不然呢？你也没有刻意瞒过我。”李芜叹了口气，拿过他始终捏在手中的纸巾拿出来。
“这些都不是什么大问题，所以，你的意思呢？”
“我，”雷鸣顿时紧张起来，慌慌张张的站起身来。
“阿芜，首先，我要跟你说声对不起，有段时间有都在怀疑我是不是有病。”
李芜闻言笑了一声，雷鸣见状顿时急了，
“我说的是真的。我们认识的时候你才多大，14岁，那个时候我24岁了，我一直觉得你像一个妹妹，甚至再夸张一点，我，”雷鸣说着神色扭曲起来。
“甚至是一个我梦想中的女儿，真的，别，别打我！”
连环的巴掌接连打在身上，雷鸣连忙抓住李芜的手，这才继续开口。
“所以在我发现我喜欢你的时候，我害怕了。”
“所以你就断联了？”李芜挑眉看向雷鸣，任由他拉着自己的手。
“这就是你两年多不联系我的原因？”
在李芜的假笑下，雷鸣只得讪笑两声，李芜顿时被气笑了。
“你可真行，白白浪费了我两年多的时间。我说呢，凭你的记忆力，手机丢了这么明显的借口都能拿来用，还真是用来敷衍我的。”
“阿芜，感谢你再次来到我的身边。”雷鸣唇角勾笑，看向李芜的眼神仿佛都带着星星。
“好吧，原谅你这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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