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观一环视四周,
只见周围众人皆神色恐惧,大气都不敢喘地看着眼前这些手持枪械,穿着制服的巡捕,
在黝黑的枪口下,谁又敢言?
为首的捕头冷冷地看着众人,
见除了有几个生性还杵着不说话,其他大多数人显然已经被吓破了胆子,对此不由低声冷哼道。
“哼!一群贱民,见到枪就老实了。”
随即也不再看那几个直视着他的‘刺头’,
为吏多年,自然知道自己所行难免有人看不对眼,只要不闹事挑头就行。
毕竟能来火车站坐车的,多多少少还是在这中吴城有些能量,
麻烦,能少点还是少点的好,
自己身上要命的麻烦已然够多了。
转而走到一旁,
而这时,地上那苦苦支撑的女学生却突然上前一把拽住他的裤脚,流着泪苦苦哀求道:
“长官......我真不认识他,更没偷他东西啊!”
而那捕头却只是居高临下地瞥了她一眼,冷淡道。
“呵~小偷又怎会承认自己偷了别人的东西,”
“不管怎么说,那白玉戒指就是从你身上搜出来的,认命吧!”
随即抬脚便强行挣脱开来,
微躬着身子的走到那女学生身后那位从北方来的的东洋使者跟前,低声说道。
“大人,这女子偷了您的东西,自然是要交给您来处理。”
“但这候车厅到底人多眼杂,也不方便您办事儿,您看?”
看着之前还趾高气昂的捕头对那东洋人呈现出那副低眉顺眼的样子,那女学生顿时心生绝望,连目光也变得呆滞起来。
而那东洋人却是对那捕头理都不理,直接无视。
径直便踩着木屐走上前来,一把拽起那女学生的头来,
看着女学生那白皙但夹杂的些许灰尘的肌肤,红肿的双颊,满脸的泪痕以及那绝望的双眸,再配合上那秀丽的脸庞,
顿时像是看到什么绝美的艺术品般,兴奋的大叫了起来,
随即便高高扬起手臂,
显然其兴致上来,又想当众‘创作’起来,
那女学生似乎也早已认命,这回她不再闪躲,挣扎....目光中满是麻木。
眼看这位眼中满是兴奋的东洋人的巴掌即将落下
就在这时,
这位所谓北方贵客扬起的手腕儿就已然被人死死捏住,再也不能寸进分毫。
“あなたは何者ですか?”
这位东洋人被突然出现在眼前的李观一吓得脸色都变得有些扭曲,瞬间叽里呱啦便说了些李观一耳熟但完全听不懂的鸟语出来。
很明显,这家伙不是异人。
李观一淡淡地瞥了其一眼,手腕上骤然发力,
咔嚓,
这位东洋人右手的手腕儿瞬间便直接被李观一捏的粉碎,手掌顿时无力的耷拉了下来。
伴随着一道杀猪声在候车厅中骤然响起,
李观一不禁皱了皱眉,
松开手腕儿,对着其腹部就是一脚踹了过去,将其生生踹飞十几米远,直接砸入墙中,
打人如挂画,
定眼看去,只见墙上这位东洋人,口中不断溢出鲜血,嘴巴张了半天,但被血液堵塞了的嗓子,显然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很快头一歪,便没了声息。
说时迟,那时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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