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哥,你把楚宇打了真没事吗,他可是青平府楚管事的侄子。”楚原也没心思找活了,这事怎么牵扯上他了。
“放心,有事我兜着,喝酒。”楚安担心的不是打人,而是楚宁要饭的事。
楚族好面子,打架死人都是小事,但族内的人去要饭,这是无法容忍的。
所以现在就看楚族讲不讲理,讲理,只要摆平楚宁要饭的事,打架最多受点罚,若是不讲理,单楚宁要饭这事就能剥夺他的呼吸权。
他叫了条鱼,叫了碟牛肉,算上酒,又花了一两多银子。
“你吃肉啊。”楚安见楚原不动肉只是喝酒招呼着。
楚原皱眉道:“这一顿饭一两银子没了,你发大财了啊。”
“放心吃,我找到如何赚钱的法子了,这不还想你帮帮忙。”楚安也得给自己改善下伙食了,万一楚族不讲理,那穿越一回都没好好吃几顿太亏了。
“什么忙?”楚原一听能出力这才夹了片牛肉。
楚安看了眼酒楼道:“帮我在镇上寻谋一个地方,来往的人多的地,然后帮我砌个灶,我要支个面摊。”
“这没问题,可你一个面摊一个月能赚几个钱,怕都不够这顿饭的。”楚原天天在镇上找活对镇上很熟,一碗清汤面才十文钱,赚个二三文最多了,一天能赚二三百文那都是好生意。
楚安给倒着酒道:“这个你不用担心,吃好喝好,然后我们去看看地方,明天就支摊子。”
这事本来只是楚安想过的一条生计,见宁儿一人在镇上不安全便索性直接开干,他就卖炒面。
豆芽直接卖卖不上价,而且生豆芽也需要时间,炒面就不一样了,自产自销,还能形成品牌效应。
吃了饭楚安带着楚宁和楚原在镇上溜达,楚原给指了三个地方,一处是他找活的地,都是干苦力的,有个面摊。
第二个地在青福府附近,来往的是有钱人,但人流不多。
第三个地点在镇中央,货铺多,来往的人密集,不过好地方没了,能扎摊的比较远一点。
“就这了,远不怕,闻着味就来了。”楚安选了第三个地点。
回去的路上楚原又顺路带着找了些石头用来砌炉子,连泥土都顺道挖了,这些活他都非常在行。
次日吃了早饭楚原牵着牛车带上了楚安父子,这砌炉子的活楚安给了楚原一两银子。
“你不怕楚介找你麻烦?”楚原砌着炉子忧心忡忡,昨天打了楚宇,今天来砌炉子准备做生意,心也太大了。
“过几天就是十日之约了,楚介不会现在找我麻烦的。”楚安也想清楚了,所有事都等到十日之期一次性解决,能不能留下,儿子会不会归他,到时见分晓,大不了带着儿子跑路。
“宁儿,唱一个。”
“快唱一个,一天没听都心痒了。”
“你看,我赏钱都准备好了。”
听过楚宁唱歌的人叫着楚宁,本来今天楚安没打算让楚宁再卖唱了,楚宁见一直有人要他唱也是按耐不住。
“爹,我就唱一会。”
楚安点了点头,反正也不算什么丢脸的事。
楚宁一开口周围就渐渐热闹了起来,不一会就驻足围来了几十人,一曲唱罢一枚枚铜仔扔向楚宁兜起的衣襟中,一个个叫着再唱一回。
“这么受欢迎?”
楚安看着人是越围越多也是惊讶,这小子很有当明星的天赋啊。
他到旁边的炊饼摊买了两个炊饼,由于以后是邻居了便聊聊天混个脸熟。
卖炊饼的是个缠着青色头巾的少妇,怀里抱着个看起来十分灵动的小孩,这小孩似乎也有些喜欢楚安,小手朝楚安伸着。
“他爹呢?”楚安逗着小孩问道。
少妇叹了口气道:“进城赚钱去了,一年多没音讯了。”
“锦城?锦城也不远啊,又是楚族的地界。”楚安好奇一个男人几十里外怎能一年多不回家。
少妇苦笑了下道:“我家往上数都是入赘,所以到我这代姓不姓楚都在楚族眼中和外地人一样了,没人会在乎我们的死活的,自然也难托楚家的人打听我男人了。”
楚安感觉这孩子长的有灵性便道:“小孩看着日后必成大器,苦日子会到头的。”
少妇搂了搂孩子疼爱中又是内疚道:“我哪能靠着孩子过好日子,我这身份,怕是要拖累了孩子,过几年大了,连楚族的问道大会都去不了,怕是要怨我了。”
楚安也不知道如何安慰,总不能开口说让孩子叫他爹,他就有办法让孩子参加问道大会吧。
“你儿子真聪明,我孩儿若是到时如你孩儿这般聪明能干就好了。”少妇看着楚宁在一群人围着下从容唱曲也是喜欢。
“以后有事可以找我。”楚安真是憋的难受,真想直接让孩子认义父,或者这有韵味的少妇认他也行,正好试试护子情深给别人的效果。
楚适站在远处前看了眼,眼睛里满是厌恶,一个入赘的外乡人敢在青平府一次次打人,这简直是无法无天了,不过他也清楚这事楚介和楚宇都不占理,就等着几天后直接弄死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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