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彦君?你们到底是谁?”,严晟几乎发毛的地问道。
因为宸彦君这个名号即使在醉烟楼知道的人也不多,但这人却轻而易举地道破自己的身份。
“你不用知道我们是谁?因为我们还会再见面的!”,那人笑得很大声,把解药扔给严晟后一个滑步就从严晟的眼皮底下溜走。
等后方的黄景赶来时,那人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人呢?我的锤子呢?”,黄景赶紧向严晟问道。
“黄景我问你一个问题,你得老实与我回答!”
“二哥你请讲。”
“除了你家外还有何人会你家的锤法?”
黄景听明白严晟的意思,“二哥除了我爹会还有师父其余人都不会这套锤法。”
严晟这就思考起来,“不对劲!方才与我交手那人使用你家的锤法比你都熟练,还让我给你带句话,今后人在锤在。”
“今后人在锤在。”,黄景喃喃那句话,赶紧全身被电触了一样麻木等待着原地。
“不可能!我爹已经死了十几年了,那人还会对你讲了什么??”,黄景再次问道。
“他讲今后还会与我们再次相见。”,严晟一字一句的重复那人的话,“他还知道我的另一个身份,宸彦君!”
黄景看着严晟的眼睛不敢相信,严晟的眼中还有一点恐惧。
“先回去再讲!把这件事告知大哥。”
两人回到客栈决定明日再找黄骏讲清发生的事情,娇娘在听见严晟与黄景的声音立马打开门!
“你可算回来了!担心死我了。”,娇娘对着严晟抱怨起来,
隔壁的严沁听见娇娘的抱怨声也送了一口气,也打开门看严晟。
眼睛瞟见脸色略有惨白的黄景,冷巴巴地对着黄景讲道,“身体好点没有啊?”
黄景装出一副头晕目眩地模样,“还差点就能好了。”
严沁白了他一眼,从袖中给他扔出一粒乌鸡白凤丸,“吃下去补气血的。”
黄景直接当着他的面咽下,“这玩意儿还挺好吃的。”
娇娘一听笑道,“我们女子家补气血的东西能有不好的吗?”
黄景一听是女子来葵水吃的东西,立马假装做出扣嗓子眼的动作。
“yue~~”
逗得她们三人哈哈大笑起来,“几人都平安无事那回屋好好歇息,明日还要找小妹逛街呢!”
回到卧室,严晟问娇娘黄景是如何苏醒的。
娇娘拍了拍手轻描淡写的解释道:“他被人下了秘药,但下的秘药都是些小把戏,一盆冰水刺激刺激一下就好了。”
“这么简单?娘子帮我分析下。”
“你说!”,娇娘翘着二郎腿询问道。
“有一个人明明有能力杀掉那人但就是不杀掉他,反而还莫名的关心那人,你说这个杀手是什么意图?”
听到严晟的话,娇娘猜到他讲的便是黄景身上发生事情。
“这个嘛...这个嘛....我觉得那人不是很无聊就是很无聊,不然费这么大的功夫做这些事情干什么??”
严晟听出娇娘的意思,“你是讲他认识黄景??只是故意试探下?”
娇娘点头默许严晟的话,“只能说那人与黄景的关系非同一般。”
严晟坐在床头沉思起来,“莫非那人真认识黄景??”
黄景回到屋后一直思考严晟对他的话,又想到那人在树龄遇见的义父。
“我爹是不是还活着??”
......
皇城中,武帝正在等暗卫传回的消息,等来的却是暗卫们被人悄悄抹杀的消息。
“来人,去把那条街道与那栋酒楼给我封锁了!”
“是陛下!”
王溥在大殿内长舒一口气,因为他担心武帝会怀疑是黄骏所为,所以把黄骏与王辛琳两人提前喊入宫中。
“到底是何人所为呢?难道是二弟与三弟??但二弟做事谨慎定不会让三弟胡来,难道是有人暗中帮忙??”
黄骏在一旁思考起来。
“驸马,你觉得凶手会是那条街的人吗??”,武帝在坐上问道。
“禀陛下,我个人认为即使凶手是那条街的人,那人现在也不会待在那条街道,为了洗脱嫌疑他不会做这种愚蠢的事。”
“陛下臣觉得,凶手一定还在那条街,因为最危险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地方,若是凶手从我们眼皮子地下溜走了,那我们武都的暗卫面子这么挂的住。”,庞将军发言道。
“先封锁那出事的街道,告诉全城从今往后到与驸马晚会禁夜令都生效。”
“是!”
清晨天一亮,楼下就有官兵把门敲得咚咚响。
“谁啊?”,店家朝外面喊道。
“奉旨办事!”,门外的官差朝里喊道。
接着让住在酒楼的人都一次下来问话。
“你们几人昨夜可有出过客栈?”
“禀这位爷,我昨日受了风寒一直在店内未出去。”,黄景回答道
“那你呢?”,那位官差向严沁问道。
“禀大人,小女昨日身体不适也为出门。”
旁边的娇娘站出来作证,一道拉上店中小二作证这件事情。
“大人,那位娘子确实是身体不适,还是小人熬得药。”
官差白了他们几人一眼,“你们几人怕不是串通好了的吧!?”
“大人若是不信可以去后厨悄悄,后厨中有剩余补气血的药材。”
“行了,行了!”,那位关差不耐烦地讲道。
直接的掠过严晟,因为他一眼就瞧得出来严晟是个跛子。
但严晟还是恬不知耻地对官差讲道,“小人是个瘸子行动不便。”
“好了好了好了,你不用说了!”,官差问完话对他严肃的讲道。
“这几日都在客栈好好待着,城中严抓敌细,若是被当场敌细当场处死就别怪我们无情,昨夜就在你们客栈前的胡同里,我们有一队人马被人杀了,所以在凶手未找到前,你们都有嫌疑!”
严晟他们四人包括在场的客人都很惊讶。
有住店的人询问道,“大人,小人听你这么一说有点怕,那我们能现在搬出去不在这里住吗??”
那位官差听见那位客官的话,对着他的手下指了指,他的手下立马朝着家伙把那人围起来。
“其余的客人都没有这个问题,你却单独提出来。你一定有问题把他带回羁押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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