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姑奶奶美吗?”

“傻孩子,明天你就能进宫了,自己看嘛。”肖昊摸了摸儿子胸前的无事牌自言自语道,“彩云易散,美貌难留,得不到的就是最美的。但美并不可靠,比美更让人牵挂的是走入人心的能力。”

“北风其喈,雨雪其霏。惠而好我,携手同归。”茶楼上的书生开始借着即将来临的“小雪”节气饮酒作诗。

“爹,昨天你去京郊上坟,那里到底埋的是谁?为什么埋那么高?爬的我累死了。”

“看,下雪了。”肖昊指着窗外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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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趴在女孩的身上啃食,它以为那是一具还算新鲜的尸体,它放松了警惕被身后的男孩一刀毙命。他终于在最后一刻找到了被遗弃的女孩。

“哑巴哥哥,以后吃东西要小心。看,这是加过南天竹的山渣糕,和自然的比颜色稍稍有些不同。他们老是欺负你,明天我让他们尝尝上吐下泄的滋味,也算替你报了仇。”自从失语后他总被人嘲笑殴打,雪一样的妹妹瘦小的身板下藏着一颗嫉恶如仇的善心和对草药无师自通的痴迷。

他看到姨母和那恶霸鬼鬼崇崇说着什么,为什么要告诉他今天妹妹去找秀儿玩,那两个小女孩最喜欢约在溪边踩水嬉戏,不对劲,我得赶紧去找她。

大哥五七前一晚他正在陪夜,半夜她独自前来,交代一番后红着眼睛说:“哑巴哥哥,今生的亏欠来世再报。”五七当天,当堂兄叫嚣妹妹吓唬人的时候,他阴沉着脸拿起堂兄的菜去喂狗,半路悄悄放了药,狗当场死了。所有人都知道他刚被退婚必定对她恨之入骨,她的把戏成功了,自此楚山恶人躲着她,无人敢觊觎昊儿的家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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