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禹泽虽说是笑着,但眼里没有丝毫笑意。

方茹突然向江禹泽身后喊:“之遥哥哥。”

“发生了何事?”谢之遥走到他们面前,“之遥哥哥,他们欺负我。”

“你少恶人先告状,谢之遥,我本以为你是个好人,才放心把晚菀交给你。可是你呢,约了她却食言,你知不知道晚菀她等了你多久,你不向她道歉已经很过份了,你还任由小人欺负她。”

“你这是什么意思,晚菀等了我很久?”

“你少装糊涂,晚菀一片真心都给了你,你却辜负她,我真替晚菀感到不值。”程韵礼不想再与他们多费口舌,狠狠瞪了他们一眼,转身跑走。

江禹泽摇着扇子,像是无意又似有意道:“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

方茹一下就听出来江禹泽在说她是小人,“你。”

“诶,我可没有指名道姓。之遥,我先走了。”临走,还意味深长的看了方茹一眼。

……

陆晚菀平复下心情,“听晚,我和谢之遥的事,你别告诉我哥。”

虞听晚恨铁不成钢道:“他都这样对你了,你还护着他。”

“我不是护着他,我只是不想因为我,影响他们连朋友都没得做。”

虞听晚心疼的看着她,“晚菀。”

“听晚,算我求你了,好吗?”

虞听晚无奈叹了口气,“好吧。”

“谢谢你,听晚。”

……

“韵礼。”江禹泽追上程韵礼,“还在生气?”程韵礼皱着眉头。

江禹泽打开扇子给她扇风,“好了,别生气了。”

程韵礼冷哼一声:“我就是看不惯她那狐狸精样,还有谢之遥,我本以为他跟别的男子不一样,能照顾好晚菀。结果呢,哼,天下男子都一样。”

“韵礼,你可不能一棍子打死所有,我就不一样啊。我若成亲,娘子定是第一位,她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她若让我撞墙我绝不跳崖。”

“听你这话,嗯,用王妃的话来说,你以后一定是个妻管严。”

“妻管严又如何,只要是我娘子说的话,我一定乖乖听着。”

“你就不怕她不对?”

江禹泽不带丝毫犹豫,“我娘子就没有不对的,若是有,也是我的错。”

听到江禹泽的话,程韵礼噗呲一笑,见程韵礼笑了,江禹泽情下自禁摸了摸程韵礼的头,满眼宠溺。

“这样才对嘛,你笑起来才好看。”

俩人突感不对,江禹泽急回手,轻咳两声,程韵礼也看向别处,彼此内心却都是欢喜不止。

江禹泽若有所思,开口道:“不过话说回来,以我对之遥的了解,他说过的话,一定会做到,不可能会言而无信,就算临时有事,也会派人告知,此事有蹊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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