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洛琛被这突如其来的拷问惊得半天没反应过来!这祖宗突然怎么了?受了什么刺激?这都多久了,才想起来?后劲是不是有点大?
恰这时,安念来电,“瑜禾,恭喜你呀!萧总这钞能力果然无人有及!这得买多少流量呀!”
骆瑜禾挑眉看了一眼门外的男人,慵懒地倚着门框,“你怎么证明是他?我的追求者众多,萧洛琛才不是这种显眼包呢!”
“呃,”安念停了一下,“那倒是。不过,能传到国外的也没几人能做到呀!我正准备去上课,还说抽空恭喜恭喜你呢!”
骆瑜禾想问问她的近况,瞟了一下门外,“你一切还顺利吧?”
“顺利!顺利!”安念道,“我们回头聊,我该走了!”
骆瑜禾压了电话,正欲关门,萧洛琛连忙把手挡在门缝间,“我可以证明。”
骆瑜禾没忍心夹他的手,转身回屋,坐在沙发上。
萧洛琛把花放在她面前的茶几上,蹲下,仰望着她,“我发誓!我对你是一见倾心!”
骆瑜禾想起跟韩佳楠说起那个“一见倾泻”,已经不忍直视这个词了,“男人的嘴,骗人的鬼!那你参加周言澈的生日就没对穿粉色公主裙的人一见倾心?”
萧洛琛嘶了一声,这个脑回路真让人不能理解,咋又扯到周言澈了呢?
他伸手去握骆瑜禾的手,骆瑜禾躲开。萧洛琛转身坐在她身边,伸手放在她肩后的靠背上,“你可能不知道啊!有一年,我去枫塘镇度假,落水了,被救上来之后,着凉感冒,我妈带我去关师父那里去抓药。你在药房抄处方,穿白色半袖,蓝色牛仔裤,梳马尾辫,有没有?”
骆瑜禾想了想,大约十二三岁?暑假去枫塘镇,关师父经常让她抄处方背处方。别的孩子不是游玩就是游戏,她倒好,游走在一堆药方和一堆中药之间。搞得开学以后,身上一股子中药味儿,同学都很嫌弃,只有老师关心地问她,要是有什么困难可以跟老师讲。
大约以为她家因病致贫了吧?
满青是不富裕。但也不至于让她成为捐助对象。但是,除去娘俩儿的开支外,枫塘镇成为了满青眼中的远方。从她拿到第一笔收入开始,满青的远方得以更远。
萧洛琛把头埋在她的脖子间,“从那之后,我的眼里心里就再也装不下别人了!直到后来,我去大学、参军,再到战场上,在被流弹击中,有个白色的身影冲过来,把我背到安全地带。那一眼,我突然不想死了!我得活着,不然,我就再也见不到你了!”
骆瑜禾伸手把他推开,“你跑去那里干嘛?”
“维和。”
萧洛琛趁机把她的手握在掌心里,“你说,我们是不是命中注定是要在一起的?完全不相干的两个人,在最好的年纪相遇,又在战火纷飞中重逢,浪漫又悲壮!”
骆瑜禾想了想,“悲壮是悲壮,浪漫说不上,毕竟,那时候我没抬头,不知道你在门外看我!不如生日宴上的公主浪漫!如果,你先见到的是周言澈,你们是不是已经强强联手了呀?”
“没有如果。爱情这种东西,若没有一见倾心,就没有日久生情。”
骆瑜禾想了想,从十二三岁到现在,她已经二十七岁,漫长的岁月里的,她在他的心里挥之不去。想自己身边,被顾家人寻找了这么多年,被满青疼爱了二十多年,人生有这么多的被惦记和被关爱,她还有什么好不满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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