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一会,舟之侨坐了一艘大大的轿子,就像一个移动的小房子。
“采英,你来买砚台买好了吗?”舟之侨出来问,他眼神直直的看着采英,并没有看见一旁站立的梁思宽。
“买好了,之侨你来的正好,这个人会文墨,他说他的妻子死了,我看他可连,正好你不是说宫里正要寻觅会些文墨的人吗?”才是说。
舟之侨转头遂看向梁思宽。
“方才听姑娘说他的夫君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那小民应该给大人磕头才是。”梁思宽说话间已经给舟之侨磕头了。
“梁思宽?”舟之侨如过电一样的说。
“你是梁思宽,你居然没有死,雷电居然没有把你劈死?”
“敢问大人口中的梁思宽是谁,小人不明白。”
“小人叫吴用,并不叫梁思宽。”
采英在一旁笑。
“夫君这人取什么名字不好,非要叫做吴用,真是好笑。”
“难道他也失忆,或是中了巫毒了?可是普天之下除了秦阿婆和他自己谁还会巫毒?”
“梁思宽,你不要装了。”舟之侨说。
“梁思宽你也不用费心费力了,你看看如今的她还是以前的她吗?”
“你不要试图唤醒她,因为她的记忆里面早已经被我抹去,她的心里现在只有我舟之侨一人。”
“还有她的身体,她的灵魂已经是属于我的了。”舟之侨说。
梁思宽的心在流血,脸上却没有丝毫的表现出来。
“大人,你说的这些小人真的听不懂,不过我可能过于像你口中的梁思宽了,也可能我就是梁思宽,但是你说的那些事情我这个梁思宽却一些不知。”
“大人潇洒,夫人貌美你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自然是心里都容不下别人。”
采英听的有些莫名其妙,问舟之侨:
“你口中的他是谁?难道你还有其他的女子,你说过只爱我一人的。”采英不高兴的说。
“采英,不是这样的,你听错了。”
“这个人不能进皇宫。”舟之侨说。
“为什么不能,你不是说文墨家是闲职谁做都行吗?只要粗通文墨都可,现在他已经衣食不饱了,你帮帮他又能怎样样?”
“我已经答应他了,你不帮我就不依你。”采英说。
“夫人,别为了我和大人生气,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一切随缘吧。”
梁思宽故意转身要走。
“别走,我就是要你进去皇宫,舟大人方才还没有说那个~她~是谁呢,不说清楚我莫采英绝对不罢休。”
舟之侨看采英又耍起无赖了,也一样拿采英没有任何办法,他知道采英的性子。
“采英,你别闹,我答应你就是了。”舟之侨说。
“你说你叫吴用吗?”舟之侨说。
“是的,大人。”梁思宽答。
“好吧,就用你这个名字,叫吴用吧,既然你什么都不记得了,也没关系。”
“你现在跟我回家,明日我带你进宫。”舟之侨说。
“吴用今生得以遇见大人和夫人,真是三生修来的前程,以后温饱有了着落了,我们羽国刚刚结束战争,老百姓的生活还很艰难,能有谋生的地方,真是可喜可贺了。”梁思宽说。
轿子内。
“采英你为什么执意要帮这个和我们没有任何关系的人呢,你以前从来不是这样的人。”
“不知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我一见着他就觉得好像和他认识一样。”采英说。
“什么?”
“你感觉和他认识?”
“是啊。”采英说。
舟之侨马上掩盖住不能察觉的疑问。
“为什么呢?之侨。这种感觉我也不知道。”采英说。
“很正常,在我们齧齿国有个说发就是初见之人,以前从来没有见过之人,他们上辈子说不定是你的亲人,说不定也是同一时间死之人。”舟之侨说。
“还有这种说发吗?”采英问。
“我想应该是非常准确的,因为我和采英第一次见面也是这样的,我以为上辈子我们一定是同时间死去的殉情之人/”舟之侨说。
马车到了舟之侨的住宅停下。
“吴用,你有家人吗?在羽国。”舟之侨问。
“没有。”梁思宽答。
“你是哪里人。”舟之侨又问。
“回大人,我是南明朝人,南明灭亡随大流一起漂泊到羽国的。”
“其实。。”
“其实什么?”舟之侨问。
“其实大人方才一直再说我是梁思宽,我也不知我是不是,吴用这个名字是人家随便叫的,当时我醒来再一片荒漠之中,被人救了。”
梁思宽故意虚虚实实的说给舟之侨听,因为失忆这种司空见惯的伎俩一定不能骗过狡猾的舟之侨,所以梁思宽干脆实话实说,但是却不说自己记得采英,记得南明朝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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