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第一张卡完成后体内才刚有第一个能量泵,和现在已经快开出第三个的白丝鸢相比,天壤之别。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哥哥都说过好几次了,”白丝鸢不动声色地挽住他的胳膊,“说不定你三十年前也说过这句话。”
白泽面不改色,心里却猛地一跳。
好像他三十年前,也就是前世十多岁的时候,还真说过这句话?
一旁的白丝鸢从胸口处感到他身体的颤动,眼睛微眯。
她在意的只是白泽心虚了这件事,至于为什么心虚,他不说,她便不问。
“不会吧,哥哥原来是一个几十岁的大叔吗。”白丝鸢嘴上说着嫌弃的话,胳膊却是没有放开他。
“别闹,我该去上课了。”白泽麻溜地挣开她的手,快步走出房间。
“哥哥要是走了我就不给材料给你喽!”白丝鸢把头埋在被子里,闷着声喊道。
三,二,一……白丝鸢默念。
还没有动静?
她翻过来,姣好的身躯显露无遗,十六岁的年纪,正是最阳光灿烂的时候。
一张帅脸从床下突然出现。
“怎么会走呢,我这不是看你太累了,想着把位置让给你。”白泽坐着拍了拍地面,笑道。
看着床上的小人从被子上抬起了头,鼻尖红红的,被被子的花纹压了一层印子。白泽忍不住笑了出来。
“去——上——课——了!”白丝鸢难得地羞怒道。
白泽很久没见过自己妹妹这般生气的样子,有点新鲜,但又怕她是真生气,当下停止了打闹:“好好,我这就走。”
奇怪,应该是她先来打断自己思绪的吧……
不过还好,已经想到了。
风呼呼作响,白丝鸢坐在床边,她皱眉看向窗外。
感觉,刚才说出的那些话有点不像她。
……
“什么,你要做自爆卡组,噗——咳咳,我记得谁说这东西不确定因素太多,不推荐的?”陈南把脸凑过来。
“我不推荐≠我自己不用。”白泽回答道。
“不等式做题就是快,虽然起步太晚了,”陈南拍了拍他的肩膀,“不过没事,哥可以罩你。”
“用什么罩,你家猛煤的胸肌吗?”
“……刚好,下午是自由训练的时间,你去场上好好看看。”陈南认真地说道,“给同学们露两手。”
“就你那三脚猫功夫还罩我。”白泽不忘初心地挖苦道。
两人跟在大部队后面愉快地走着,虽然他没有觉醒主卡,但并不限制进入。
“唉,其实现在这种生活也蛮好的,”白泽自言自语道,“没有谁会做莫名其妙的反派式挑衅,就这样安静地过下去。”
转眼到了训练室,因为先前陈南说要见见自己新做的卡,白泽便和他在一块。
这片空间不算小,靶子也可以随时召唤出来。白泽调出了几个靶子机器人。
“怎么样,老余,要不要和我比划比划?”陈南身边站着比他高了一个头不止的猛煤。
白泽自然奉陪,卡牌使用,一个男人出现在房间里。
“我的天,你这是什么?”陈南惊讶地说道。他细细地看了一会,想起之前白泽有关自爆卡组的说法,注意到他与众不同的一点:“莫非这个眼罩就是某种开关,他的名字是什么?”
“无心法官。”
“原来如此,无心,无心……”陈南自以为看破地说道,“现在他蒙着眼,是否象征着不辨是非,然后下一阶段就是展开公正的判决?”
“呃,差不多,现在他还没有配合的卡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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