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摄政王府的仪仗就出了皇都南门,迎接归朝的镇南侯去了。宇文澜被秋月装扮的特别漂亮,一身北境狐的常服将她护的暖暖和和的。小孙女摸着松软的狐毛,笑道:“这狐狸毛好,炸着,又是棉袍,显得我胖些,不至于让曾祖父担心了。”祖父睨了她一眼,闷声道:“你给我回来好好养着,再不许病了,什么事也不许操心了。平时头疼一定要说,不许再瞒着。”
“嗯嗯,我听着呢,再有您肯定是要揍我的。”小孙女特别讨好地哄着祖父。萧云修给她递了丸药,轻声道:“欧大祖父给你做的人参养荣丸。”宇文澜往嘴里一投,猛嚼了几口,拿水送了。看的相公特别心疼,她这药吃的比饭还利落。
宇文澜嘻嘻哈哈地一路逗着祖父和相公,特别兴奋。萧云修笑道:“你也出过门啊,今日怎么了?”“我想我曾祖父了,我高兴嘛!”王妃晃着小手道。萧云修将她小手往手炉上一按,引得她撅着小嘴哼了几声。
到了五里亭,萧云修是黑着脸将她按在车上,不让她下来等。祖父带着孙女婿一直在寒风中等着,直到看见了赤羽军旗,才放下心来。诸葛逸一直护在镇南侯的车马前,看到了摄政王的仪仗,对着马车里道:“侯爷,摄政王、护国公在五里亭迎您来了。”宇文阔一听,道:“接什么,本侯要早点回府,澜儿必是在府里等急了呢!”诸葛逸一尬,这老侯爷是越来越小孩儿了。
宇文澜等不了了,一个口哨就把墨羽给召来了,从窗户就跳出来,翻身就上了马。“澜儿!”祖父一声惊呼,小孙女的马就奔出去了。一下子就到了赤羽军近前,小重孙女跳下马就跑到宇文阔的马车前了,跪地道:“重孙女宇文澜,迎曾祖父回朝!”宇文阔一掀车帘,就看见跪在车前的澜儿。
老侯爷一个闪身就下了车,诸葛军师跟着就下来了。宇文澜仰着小脸笑着看着曾祖,老侯爷紧忙把她拉起,斥道:“地上凉,跪什么跪,上车,快点,外面冷。”小重孙女直接被他拉上车了,投在曾祖父怀里不出来了,一迭声地道:“我想您了,可想了,您怎么才回来啊,定是没想我的,是不是?寒祖父也没想我,才由着曾祖父不回来呢!”
宇文阔听着哈哈大笑,对着诸葛寒道:“老寒,我说什么来着,她必来吧!”小重孙女窝在曾祖父怀里笑眯眯地看着寒祖父,笑道:“花房给您重新布置了,您回去看看吧,满意不?”抬头看着曾祖父道:“我给侯府装了些设备,以后不用炭火也暖和,您回去可舒服了。今日晚宴,给您安排在国公府了,让您舒服些。明日您得过来,我那个府您还没来看看呢。”
自打小重孙女上了车,老侯爷也不嫌车马慢了,一直到五里亭,要不是有兵部官员,老侯爷都不想下马车了。摄政王和护国公看着曾祖父嫌弃的眼神,也是哑然,认命地互看了一眼,笑了。进了皇都兵部回皇城复命,镇南侯被摄政王、护国公陪着回了国公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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