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见人出来了,中年男子,晃了晃铃铛,眼咕噜又转了转

“你跟着他待入夜杀人夺财,如今不太平动作感觉点别让察觉,记得带着他的身体回来干净点别留下太多痕迹。”中年男子放下铃铛望着黑衣人

“放宽心,生面孔,我仔细瞧过了,初来乍到的臭小子罢了。”

闻听此言,黑衣人点点头,迅速的离开了。

待黑衣人离开,中年男子这才起身,走近那幅睚眦画像,眼中透露出强烈的癫狂

“再来几个,事可成!”

任年漫无目的的行走在大街,重回正常的生活的轨迹,以至于他很贪恋这种光景,像是勾起无尽般的回忆,任年低头看了看胸前吊坠“娘,你还在的话多好。”

雪越来越大了,任年仍旧行走在街道,肩上已经累积厚厚的一片雪,这种寒冷对于任年早已经习惯,眼瞅着快天已经黑下来,任年抖了抖身上的雪后,便去找了家客栈,付了些钱,要了间上好的客房。客栈外一道黑衣人锁定了任年

走进客房内,任年将吊坠,骨刀,现钱放在桌上,行囊里的兽皮已经卖掉所以现在显得空空的,随手一丢。任年走向了沐桶,一件件褪去衣裳露出自己的肌肤,身上布着几道触目伤疤,那是任年为了活下去而付出的代价以及想活着的证明。而许多年来对活着的渴望锻就了任年一身强健的身躯。

“噗通……”

任年扎进浴桶,这种裹挟全身的温暖他已经许久未体会到了,在雪原的温暖只能说上是点点微光,而现在这种感觉他真的太怀念了,

“十年风雪十年景,一朝书信唤归家”

“至今不知何前路,窝躺沐桶且享受”

任年静静的泡在暖流中,温暖流经四肢百骸,让多年紧绷的内心在此刻松了下来

一个多时辰过去了,任年缓缓从浴桶中起身,裹上一旁的内衣,朝着桌旁走去,缓缓坐下,把玩着吊坠开始思索“如今还剩下70两黄金,后续一些基本开销基本够了,但是从燕翎关赶赴族内70两黄金简直是在说笑,况且我现在急需一些可以傍身且能够逃脱的东西”任年手中把玩的频率更快了,前路不明的情况下,任年的焦虑不是一点两点。

“族内情况到底什么情况,十年倒是第一次给我写信,我太想知道一切了,舅舅我能信你吗?”

“明日,找店小二咨问一番看看有没有什么能够买入的功法或者器物”

如此任年放松心神,来带门窗检查了一遍确定没有什么遗漏便熄灯入眠了,骨刀捏紧手中,吊坠就放在枕头旁,任年十年在如此舒适的环境中睡觉,倒是让他有点浑身不自在,可能是太舒服了吧。

二更天,窗外半月的月亮挂在天幕,乌云遮住了一半,在任年,门外立着一黑影,他一直在观察着任年等待了许久

“这小子到是个爱折腾的主,浑身刺挠的话我就来帮帮你吧。”

缓缓从袖中摸出一竹管,慢慢掩开,门缝一角,嘴对着竹罐轻轻一吹,粉末迅速的在,房内肆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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