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水,你要继续教娃画画,明白吗?”周泽水取来纸张在石桌摊开,画笔搭在砚台上。

“啊?”秦秀水虽然从肚子里传来的情绪,得知自己的孩子似乎有先天奇才,但不理解为什么要教画画。

周泽水随便找个理由:“孩子是从你教他画画才有反应的,你不教他可能就没这方面的理解了。”

“哦。”秦秀水脑子理了理思绪,猜到金宝的事兴许跟肚子里的娃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想着她拿起毛笔,开始涂画。

突然她想到一件事,抬头瞧着周泽水:“相公,孩子的名字你想好了吗?”

周泽水想了想说:“中间的字我想好了就叫元,后面的字还是秀水来取吧。”

不料,秦秀水不满的瞪着他:“我都叫你相公了,不能唤我声娘子?”

周泽水老脸一红,小声的答:“娘子。”

秦秀水不乐意的将眼神飘到别处:“太小声,不像你乐意的样子。”

面对妻子的穷追猛打,周泽水提了些声音:“娘子!孩子的名字你想好没。”

“这还差不多。”秦秀水满意的笑,晃晃脑袋说:“看他那么喜欢画画,就叫元画吧。”

“周元画?”周泽水念了句。

“不对。”秦秀水一听提出质疑,依昨晚的梦境,她大概能知道腹中孩子的性别。

男孩。

周元画,乍一听有点中性偏女性,给她不太好的感觉。

“要不叫周元书?”周泽水说道。

这名字既不缺书生气息,又贴合娃的天赋。

秦秀水眼眸明亮,点头:“这个可以。”

“那就叫周元书了。”周泽水咧嘴笑着。

他突然想到简生的名字,拿过毛笔在雪白的纸张上写下两个歪歪扭扭的字。

“你会认得这字...”

他正要问,却见秦秀水幽怨的瞅着他,连忙改口:“娘子,这字你看看,怎么读。”

要是周玉郎在就不会那么麻烦,直接问就成,可就是因为他不在才得如此。

秦秀水乐呵呵地看那两个字,眉毛微微皱起,她其实认的字并不多,画画是自身的天赋,从小就用树枝在地上画来的。

几番回想,她终于读出:“简生。”

正巧她会这几个字!

周泽水反复的读,将读音记下,把写着名字的纸抽走,找个地方放好。

周家大恩人的名字不写则已,写则不可随意毁坏。

“你教元书画画吧。”

秦秀水连连点头,提起毛笔在纸张上涂画:“娃,这是娘和爹...”

画着她想到昨日的怪事,心有余悸手扶过肚子,嘱咐:“别再吓娘了,啊。”

[诡画种·未完善]:此人对画画有极强天赋,画出来大多是诡异种,成长中。

[状态]:好学,喜悦。

简生看见词条再次成长起来,难免舒了口气。

把字暂存至周玉郎书柜房间的周泽水回来,旁观这温馨的一幕,忍不住多看几眼,直到秦秀水扭头瞄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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