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不能。
愉快又痛苦的集训生活慢慢接近尾声。
他们这次的集训只是省级自己举行的一个小型的，人数只有十个人，为期十天。
临走时带队老师特意将云止叫到办公室。
“云止啊，你潜力很大！”
带队老师先是对云止说了这么一句话，云止只是淡淡应声。
对此，带队老师像是已经习惯了一样，接着往下说：“你希望很大，是我带人这么久以来资质最好的，不过老师有些事情想问你，你以后的打算是什么？”
“老师说的具体是指哪一方面？”
“准备入哪所学校？以后有什么想法吗？比如从事的研究方向和可能深入研究的地方？”
带队老师不觉得自己问这些时间过早了，因为从这段时间的观察来看，这人很有想法，以后的路怕是都已经想好了，他问问，也可以试着规划一下。
闻言，云止看了眼带队老师，这老师是一个生物学教授，专门培养国赛预备人员的，人很负责，所讲授的知识涉及面也很广，云止确实从他这学到了不少东西。
“入学的话，医大吧，以后可能会专攻医学这方面，不过不是从事医生，而是药物研究这方面。”
一听这个，带队老师立马来了兴趣。
“具体呢？”
“获得性免疫缺陷综合征和癌细胞。”
闻言，带队老师眼神微闪，并没有直接反驳，因为云止有些方面的能力比他还强，但还是说道：“这两个方向很不错，只是这么长时间了，也没见有人真正克服这两项难题的，要是真研究起来，怕是不容易，你可得想清楚。”
闻言，云止面色缓和了几分：“放心吧老师，我有打算。”
“有打算就行……”
——
国赛很快就如期而至。
这次大赛分两种形式，一个是直播形式的现场答题，一个是笔试。
不过侧重点依旧在笔试，现场答题只是一个创新模式。
但这很合云止的心意，刚好可以借此有一定的曝光度。
万老师这次带着两个人，看见几个熟悉的面孔，万老师笑着过去打招呼：“呦，你也来了？”
“对撒，有个学生天资不错，刚好进了，哎，你不是都已经退休了吗？怎么又活动起来了？”
“嗐，你说这个啊！”万老师装作不在意的样子，“我找了个学校养老，本来以为那学校不会有啥事，结果，那学校卧虎藏龙，给我发现两个好苗子，这不，我就来了嘛！”
一听这话，那人嘴角抽了抽，这么久没见了，没想到面前这人还是一如既往的性子——一如既往的欠揍！
不过他还是非常捧场的夸赞了几句。
直播开启，屏幕上开始飘过几个弹幕。
【咦，这是个啥比赛？看起来好高级的样子。】
【楼上的不知道不会看标题吗？这是生物国赛！】
【哇哦，这么有含金量的直播都让我看到了！但我一个啥也不懂的学渣只能膜拜膜拜大佬们了，给点好运给点好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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