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寡妇怜爱地看着一双儿女。

男人靠不住,她前头那个男人就是因为和别人半夜在山里瞎搞,失足掉进猎户挖的坑里摔死了。

沈顺甜言蜜语,说以后把周氏休了,娶了她之后会把她的儿女当成亲生的爱护。

刘寡妇表面感动,背地里半个字都不信。

她只相信钱粮和自己的儿女靠得住,至于沈顺,不过是一场交易罢了。

沈顺提供钱和粮,她提供情绪价值和那啥,很公平,等赚够了就和沈顺断了联系。

刘寡妇很清醒。

她摸了摸女儿的小脸,喃喃自语,“再过段时间,咱们娘儿仨就安生过日子,娘送你哥去念书,再送你去镇上绣楼学绣花……”

刘寡妇畅想未来安生快活的日子,情不自禁笑了出来。

“娘……”

刘寡妇的闺女刘杏儿睡眠浅,迷迷糊糊叫了声娘,刘寡妇忙轻轻拍她,让她继续睡。

“……要是沈顺一家被赶出清河村,就更好了。”

……

割完麦子还没完,还得脱粒扬麦麸子,这些梁二狗带着小弟们包了,沈禾省心不少。

清河村村民一般在自家院子里种点菜,够自家人吃就行,如果吃不完就去镇上卖。

村长媳妇当时让沈禾少种点新粮种,沈禾答应的好好的,转头就全育了新粮种的秧苗,等李秀芬知道的时候,秧苗都长老高了。

李秀芬:“……”

这破孩子,不听话!

叨叨了沈禾两句,李秀芬去看了看沈禾育的秧苗,也还行,就是不知道以后怎么样。

老人都求稳,宁可少收点粮食,也不愿意让一家人的辛苦打水漂。

沈禾打算十亩地种稻,另外十亩地,她另有打算。

没等稻秧种下,沈禾家里来了一个沈禾意想不到的人。

“小禾妹妹,别来无恙啊!”

沈禾一早起来,看着院子里和沈木一起喂鸡的沈昭云,陷入沉思。

她是不是还没清醒,沈昭云怎么来了?

还蹲在鸡圈边上喂鸡。

沈昭云见沈禾醒了,站起身来拍拍手上残余的玉米渣渣,笑眯眯朝沈禾走过去,“怎么?不欢迎?”

“欢迎欢迎,”沈禾清醒过来,做了个请的动作,“沈小姐光临寒舍,真是蓬荜生辉啊!”

沈昭云睨了她一眼,“这是从哪儿学来的客套话?还有,叫我昭云姐姐,叫沈小姐太生分。”

沈禾无语,咱俩好像没那么熟吧?

还有,男扮女装而已,真把自己当女人了?

沈昭云抛给她一袋银子。

沈禾瞬间改口,“昭云姐姐吃饭了吗?我让我弟给你做饭去!”

什么姐姐,这分明是金光闪闪的财神爷!

财神爷一出手就是大方,给沈禾的是银子,给沈木的是文房四宝,刚睡醒、还没醒神的沈枝脖子上被挂了一个纯金长命锁。

太重了,小家伙瘪着嘴说脖子疼。

送到最后,沈昭云手里还有一份文房四宝,他向沈木打听:“小木,听说你们还有一个兄长?”

来得匆忙,手下没打听清楚谢行舟是沈家儿子还是女婿。

沈木随口答道:“不是兄长,是我姐夫,他去镇上书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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