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顾医生递给程歌一个手环，让她和外设脑带在一起。
“这个仪器可以动态捕捉你身体的各项指标你需要带着它观察几天。”
“你今天先回去休息吧，你需要多休息，明早过来就行。”
说完，让凌云带着程歌回房间休息。
凌云默默的搀扶着程歌，一路无言。
她的表情变换了好几次，终于，好像下定了什么决心，鼓起勇气开口说道：“你还活着真的是太好了。”
她要咬嘴唇：“我知道这么说，很突兀，但还是要说一声，对不起。”
“他们都说，这次是你牺牲自己救了大家。”
“你这样的人，当初我们还误会你，甚至差点儿害死你。。”
“但你不计前谦，不仅救了我们，还帮助我们找到安身的地方。”
“所以”凌云一字一句的说，非常认真“如果有任何需要我们的地方，一定要告诉我和哥哥，我们会尽全力帮助你。”
程歌听完这么一番慷慨陈词，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她确实是牺牲自己救了大家。
但凌云是怎么知道的？
或者说，净化组是如何得知？
程歌清楚的记得，当时那三个人都被液体包裹着，如果她没猜错，应该都被困在各自的梦里。
他们对意识空间内的事情应该没有记忆才对。
奇了怪了。
他们到底怎么分析出这个结果的？
见程歌站在原地沉默着，凌云显得有些慌乱：“我是给你添麻烦了吗？”她低下了头“我可能确实也帮不上太多忙，不该说这种大话。”
程歌回过神来，连连摆手：“我不是这个意思。”
最近好几次想事情的时候，都有明显的愣神。
总觉得有些奇怪，程歌对自己的思考能力和反应能力都挺自信的。
但是完全想不出哪里有问题。
可能真的是她太累了吧。
程歌拍拍凌云的肩，解释道：“我才应该谢谢你们。”
“顾医生刚才也说了，这一个月你和你哥也跟着忙前忙后的，几乎都没怎么休息。”
“这已经是帮了大忙了，接下来还有很多的事情，得去治疗我身上的病，医务室肯定有很多工作，如果你愿意帮忙的话，我当然感激不尽。”
那可确实感激不尽，他们不把原身干掉，程歌可能也没办法来到这个世界。
“所以呢”程歌尽量让语气轻松一些，显得不那么沉重“顺其自然就好，你们本来就在帮忙。”
“而且你们确实不欠我什么，不需要这么自责，也不用妄自菲薄。”
像凌云和凌风这样的人，或许净化组真的是一个很好的取出。
程歌觉得，他们在其他地方被人利用欺骗的概率实在太大。
凌云抬起头看向程歌，郑重的点了点头。
就在这时，一个影子飞奔而来，一下扑在程歌身上，并开始放声大哭。
鼻涕一把泪一把的。
程歌的衣服沾湿了一片。
程歌无奈的拍拍挂在她身上的景彤。
这家伙哭的太真情实感了。
甚至过于投入了。
勒的程歌快喘不过气了。
“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景彤边抹眼泪边说着。
程歌边安抚边说：“现在不是见到了吗？”
“看起来我真的很难杀的，轻易不会死。”
程歌，用手擦一擦景彤脸上的眼泪，说道：“要不你松开呢？带等一会儿我真喘不上气了。”
景彤一愣，随即松开，胡乱抹了两把眼泪。
一旁的凌云小心翼翼的打了声招呼，递给景彤一包纸巾。
景彤顺手擦了几下，激动的文程歌：“你到底是怎么醒过来的？几乎所有人都说你不可能活下来，就连顾医生也这么说。”
程歌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好扯出一个神秘莫测的微笑，说道：“可能这就是奇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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