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顺着楼梯下到一层,看到舒清与余津越执剑坐在靠近客栈门口的两侧,死死守住,不让少阴山弟子踏进客栈半步。

尘炔坐在他俩左手边的桌子边上喝着茶水。

重景在南宫沧溟的搀扶下,走到他们二人身旁。

余津越站起来笑嘻嘻的问道,“小师妹,你醒了?”

“舒师姐,余师兄”重景本欲向他们行礼,被舒清出言制止了。

“有伤在身,便不必行礼了”

余津越将一旁凳子上的灰吹了吹,伸出胳膊示意让重景坐下,“小师妹快坐”

“谢谢余师兄”

“害,这有什么好谢的,咱们啊,都是同门,如此谢来谢去的,岂不显得太过生分”

重景点了点头,抿唇一笑,“余师兄说的是”

余津越转头对着南宫沧溟和林砚书道,“南宫师弟,还有这位,应该叫林公子吧,你们也都别站着了,快坐下”

南宫沧溟和林砚书闻言,也从旁边拉了个凳子来坐下。

重景左顾右盼,看到了尘炔坐在桌边喝茶,却唯独没有看到颀沐姐妹俩,“林砚书,颀沐呢?”

“颀沐?颀沐在楼上房间照顾她姐姐呢,她姐姐在你醒前一日便已经醒了,就是好像伤的挺重,暂时还不能行动自如”林砚书想着想着,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劲,“咦~按理说,你应该比她伤的要重得多,怎么那么快就能下床走了?”

重景眼珠一转,笑脸盈盈道,“这…这是个秘密,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

林砚书撇了撇嘴,“好好好,不说就不说,搞的神神秘秘的”

过了不一会儿,一位少阴山弟子领着慎纯真人来到了苏家客栈门前。

余津越和舒清看到来人,立马站起来身,拦在了门前。

林砚书站起身,一只脚侧踩在长凳上,左手叉着腰,另一只手则气乎乎的指着慎纯真人大呵道,“喂!你这老头,来这儿干嘛?该不会是又想出来了什么新的话术,特地来此找我们的麻烦吧!”

慎纯真人一脸假笑道,“这位施主何出此言啊,贫道这不也是在尽自己所能,做该做的事吗”

林砚书把放在凳子上的那只脚落在了地上,双手叉着腰,走到慎纯真人面前,舒清和余津越的身后。“呵,我说老头,你话说的倒是挺好听,还尽自己所能,做应该做的事情。我看啊,都是借口,明明就是专程跑来为难我们的!这不会就是你们所谓名门正派该做的事吧。呸!还名门正派,依我看来,不过徒有虚名,空有其表罢了!”

重景出言相劝道,“林砚书,少说两句,吵架解决不了问题”

“还是这位青衫姑娘更讲道理些”

重景摆了摆食指,撇嘴一笑,“讲道理?不不不,这一点你或许是想错了,其实我呢,也并不是什么喜欢讲道理的人”

重景即刻便收了笑容,“如果你来是为带走师兄,我绝对不会同意。再说,他拼了半条命,将那魔兽饕餮斩于剑下,救了整个虞城的百姓,还有你们。不奢求你们能有所回报,可你们又何必加以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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