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记得很久以前,我问我爸爸为什么他总是喜欢抽烟,那时他告诉我:“因为戒不掉。”

“但其实现在我才明白,人就像大山一样,要经受很多年的沉默与压力,当无处宣泄的时候,尼古丁反倒成了最好的倾听者。”

这是一座很古老的山,它就如同耄耋之年的老人一般,平时清秀透亮的山林,今日倒也反常的抽起烟来了,泛滥的雾气将整座山裹在怀里面,什么也看不清了。

“应该就是这里吧?”君正脱掉泛黄的皮夹克:“这破天真潮啊。”

他边抱怨着边走进眼前这迷离的山里面,他的靴子踩踏着松软的泥土,不时有蚊虫盯着眼前这美丽的大餐,不知是走了多远,他突然停了下来,映入眼帘的是一漆黑无比的山洞,下刻他便从裤子左边的兜里面掏出一新的打火机,口中呢喃:“别怪我。”

男人消瘦的背影慢慢与迷雾走散,消失在漆黑的山洞中,只留下远处泥土上泛黄的皮夹克。

天边的落日,不知道撑了多久,终归还是沉浸在了平原山海之中,夜色慵懒的占据着天空,远方,平躺躺的水泥路上,易树一个人慢慢的走着,不知是什么原因,他的脸上总是挂着意味不明的忧伤。

“喂!易树同学?”

易树被这喊声一惊,抬头便见君越正站在马路的前方。

“易树同学,你怎么在这?”君越疑惑的问着:“你也是出来散心的吗?”

易树:“不知道。”

君越噗嗤一下笑了出来:“你这个人果然跟阿春说的一样,奇奇怪怪的。”

易树:“相比于我,春同学才比较奇怪吧?”

“哪里奇怪了?”君越不解的问道。

易树:“明明两个人都不互相认识的,却突然发疯似的缠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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