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云没有说话。
“这样,你先去忙你的。工作这种事交给别人,就算没有事,休息一下也是好的。如果需要保卫工作,你递交申请,公司给你安排。”女人回到办公桌后坐下,笑盈盈地看着夜云。
“嗯。”夜云没有看她,答应了一声就走了。
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很想回到昶的身边。夜幕突然变长让他感到患得患失。
夜云寄信给昶:不管会发生什么,请回家里住。
陨的神光被封印了。他奉神帝之命来处理一些所谓的俗物。
“白季,有谁真的得到过你的爱吗。”昶问。
“我要怎么回答你,我是回答学校里的怪异少年还是大漠的永日将军。”
“不论是谁,问的都是你白季。”
“在大漠里,失去眼睛的白夫人是爱过将军的。”
“爱过。”
“我甚至与你一同承受了礼门的惩戒,礼门都承认了我的爱,唯独你感受不到。”
“可是大漠的子民均承受了冰封之苦。百尺厚的雪冰冻了大漠所有生灵。你是说……”昶觉得她的爱是一种效忠并不是真正的爱,可是话还没说话就被白季打断。
“你是为我打破了礼门,你是在告诉我,这都是我的错吗?”
“不是你的错,是我的。永生的灵石被神帝盗走的那一刻我就错了。”
“永生水难道不是一个笑话吗?如果真的能够永生,我为什么会一次次沉睡,在禁忌的城市中怀孕险些丢了性命?神是不会永生的,世界上任何生灵都无法永生,永生的只有生命的贪念。轮回赐我沉睡,我不会重蹈覆辙。”
“神无法逃过宿命,我在遇到你之前从未觉得寿命是一个具象的问题,可如今我离开了大漠,夜云失去了真神之身,就连他的能力也无法收回,我觉得我活的时间太长太长,要记忆的东西太多太多,我只能醉心于心海,可就连这份松懈,任何我的子民都可以将我紧紧抓在手中……”
这些话被等不及回家再见而赶来的夜云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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