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无所事事地过了几天,本来以为我能过几天平静的日子,然后等到刘晴晴结婚,然后再偷偷的去看她一眼。至于再后来,也没想过准备做点什么。

这段时间由于刘晴晴,我变得心情很烦闷,整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跟个旧社会的黄花大姑娘一样。不过唯一的不同是,我几乎每天都是醉的。

借酒浇愁愁更愁。

现在我一边听着外面的雨声,一边喝着酒。试问何以解我忧?唯有香烟加烈酒!我躺在躺椅上,一手拎着酒瓶,另一只手在桌子上拿起烟盒摇了摇,发现烟盒已经空了。无奈的站起身,左摇右晃的走到床边,打开床头柜翻找着。翻了半天才在抽屉里找到一根烟,我把烟叼在嘴上,点燃后深深的吸了一口,仿佛每天依靠着酒精的麻醉和尼古丁的刺激,才能清晰的感觉到自己还活着。

很快酒已经见底,烟也抽完了,我无奈给徐天打去了电话。

“天哥,我给你转一千块钱,你去给我买上几瓶白酒,就前两天的那个杏花村,再帮我买两条烟。”由于醉酒的缘故,我口齿不清的说着。

“你咋又他妈喝多了?我说,命是自己的,你再把自个喝死了。”

“我不,我就要喝。你给不给我买?”

“得得得,我去给你买。你要抽什么烟?”徐天说到。

一旁的蓝牙音箱中正在播放宋冬野的《董小姐》,此刻正播放到‘陌生的人,请给我一支兰州。’

“我要抽兰州!”

挂断电话后,我在烟灰缸里找到一支稍微长点的烟头,点燃抽着。

仓央嘉措有一首诗写到:

好多年了

你一直在我的伤口中幽居

我放下过天地,却从未放下过你

我生命中的千山万水,任你一一告别…

我好像清楚的感觉到了仓央嘉措写这首诗时的心情。

我站起身,走到书桌前,从笔挂上取下一支毛笔,铺开一张竹麻纸,在上面写下了仓央嘉措的这首诗。刚写完,我房间的门开了,徐天手里提着一个袋子走了进来。

徐天把袋子扔在我的床上对我说:“你他妈把自己过的人不人鬼不鬼的。”

我从袋子里拿出一条香烟,拆开后取出一包,抽出一支点燃,就在我沉寂在尼古丁的刺激中时,徐天对我说道:“别他妈抽了,换件衣服,哥给你介绍个对象。”

“天哥,我现在已经不对爱情抱有任何的幻想了,我现在只想让孤独和烈酒陪伴我。”

“孤独烈酒?你他妈跟我喊麦呢?给你十分钟,换件衣服跟我走!”

我拗不过徐天,只好在我那一堆衣服里找到两件干净衣服换上。

下楼后,天已经晴了,我用手遮了遮眼睛,问徐天:“天哥,你开玩笑吧?给我介绍对象?”

徐天没有回头:“废话,不给你介绍,难不成给我介绍?”

“这可说不准,你坑我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坐到车上,徐天将车驶向了西兰路,在等红灯的时候,徐天给我发来了张照片,对我说:“就这个女孩,咋样?”

“诶,咋这么眼熟?”我忽然想到这女孩是前几天我和徐天在咸阳救下的那个。

“你还说?当时那女孩让你留电话,你留我的干什么?”

我想了想,当时我留的好像就是徐天的手机号。我嘿嘿一笑道:“咱俩谁跟谁?留谁的都一样。”

“昨天晚上,这女孩给我打电话,问能不能请我吃个饭,以表感谢,我当时也懵了,以为是电信诈骗,就骂了一句挂了。后来发给我短信,才说清楚。”

我还是没听懂,于是问到:“那这跟给我介绍对象有啥关系?”

“你听我说完,后来跟这个女孩加上微信后,聊了聊,这女孩说自个好像喜欢上你了,问我能不能牵个线?我想着你这两天正好为情所困,就答应下来了。不过你也别生气,毕竟哥也是为你好。”

我从烟盒抽出一支烟点燃,抽了一口,然后对徐天说到:“咋说呢,我生啥气?等刘晴晴结婚的时候,我正好带着女朋友去,气一气她。”

前面路口是红灯,徐天停下车,然后点燃一支烟,对我竖了个大拇指,说到:“小羽啊,你是这个。人家结婚你带女朋友去,这么伟大的自爆壮举,不仅伤到了自己,还让别人免费看了场烟花。你的思想境界真不是我能达到的,不说了,牛逼!”

我翻了个白眼道:“你懂个屁,这是个两元一次方程,如果没伤到她,自然就伤不到我。”

“可按照你说的,伤到她不也是伤到你了吗?”

“这就是你不够了解我了,我向来都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路数。”

“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不对吧,人家是结婚,你只是谈了个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分的女朋友,我看你是伤敌八百,自损一千。”

我想了想,还真是。于是我恼羞成怒道:“你开车哪来的那么多话?!”

徐天笑了笑没说话。

没过一会儿,徐天将车停在一家餐厅门口。徐天一边解安全带一边对我说:“到了,下车。”

“她在里面?”

“我说你脑子有问题吧?”

我疑惑道:“咋了?有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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