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此话,哪怕是中队长都一脸震撼的神色,这孩子说话的口气真是够有范的!
何况是如今的时代,看着是一次文明的大迈步,实际呢,他这个编制内的人员早就不乐意看社会新闻了,大伙都明白,许多事情实际都在堕落呀。哪怕是在农村,正直和朴素都是不能见到了,取而代之的则是近代由资本主义的浪潮下培养出现的唯利唯实的人生观。孝道?你提起这个,有的人会笑你迂腐,有的人点头但不语。近些年弑父弑母案少了吗?他在公安局呆了半辈子,有些案子真的不能再想,那种心底深处涌出的恶心感,真让人几天都神思不宁,茶饭难咽。
“说得真好!”中队长鼓掌道。
李仙江顿时有些不好意思,刚刚情不自禁的陈辞,想来真够害臊。他笑着看向众人,在看见板寸青年瘪嘴的样子后,立即收敛起笑容。
班主任十分感动地说:“你有这样的心怀,我相信未来不管从事什么行业你都能够取得成功。”
一行人来到病室,气氛很快沉重下来。
几人面面相觑,班主任很懂得察言观色,于是便说:“我回去以后亲自去向主任说明,为你写下停学的申请。”她看着病榻上昏迷不醒的男人,感慨万分。虽然李仙江转学来到班上也才半年,可是她常常听到武学老师提及他,很看重李仙江。
她终于还是没能忍住又朝着李仙江说道:“我相信你是个很坚强的人,从你刚刚说的话还有我对你的了解,你一定能够坚持下去。虽然你还没有成年,但需要肩负一个家庭的责任了。我说这些不是作为一个长辈要指点你什么,我也没有能力为你提供多少帮助,但希望你好好的。世界上受苦受难的人很多,我也是绝对没有资格去说些什么要心向着光明。这不现实,这很残酷。很残酷的,我能说什么呢,凭你刚刚的话,我就很佩服!所以我最后还是只能祝愿你了,好好的,好好的活下去。”
说罢,她暗自决定回去之后联络那位从芙蓉城而来的武学老师,希望能够带来好的消息。
班主任也不好久留,便向李仙江告别,临走时她失望地看了一眼板寸青年。李仙江送行到病室门口,转过身时冰冷地一乜,那始终低着头的青年有所察觉,目光阴翳地回视过来,装作不经意的样子,摸了摸脑袋,在示威。
中队长说道:“他就是司机,没有驾驶证,会被重判。”
李仙江已经去稍微了解过法律条例,不满地说道:“三年还是七年?”
中队长赧颜道:“这还要通过法院审判之后才能清楚。”
“那赔偿呢。”李仙江一看那青年的样子就知道他根本拿不出钱,他很厌恶这青年,说话带着刺。
中队长看向青年,青年哭丧着脸说:“我有多少赔多少。”
李仙江冷笑连连,中队长也皱起眉头,这家伙在警局可不是这样说的,他那时态度诚恳得很,直言倾家荡产也会赔偿。
“不要啊!警官!我也不是故意撞人啊!我妈也还在住院呢!”青年顿时声泪俱下,“她的病还需要许多钱呢!而且老爸的那间小公司也欠了一屁股债。老妈该怎么办呀!”
“真的吗?”李仙江死死瞪着他。
“真的啊!”青年急得跳脚,眼睛都哭红了。
看着这畜牲精湛的演技,李仙江终于压不下嘴角的笑意,目光越发疯狂,他含笑说道:“那你就去死啊。”
青年愣了愣,悄悄打量几位警官后说道:“那你杀了我吧!”
“够了!你别在这里扯皮!”中队长朝青年怒喝道。但他哪想得到,同一时间李仙江已然怒发冲冠,头发丝都倒竖起来!直接向前一个猛扑,将青年压倒在地,拳出如涌,结结实实地打在青年脸上。
“那你就给老子死!给老子死!给老子死……去死!”
中队长等三人连忙上前拉架,这事情不敞快,三个人也就都有些懈怠,根本没有将李仙江抓得很牢,青年的鼻子最后还是被李仙江临了几脚踩出血来,这才分开了二人。青年被打成了个猪头,看样子牙齿也没好过,应该掉了几颗,嘴里不住地淌血。
“啊啊啊!”李仙江在三人的搀扶下,俯身朝着青年低吼,一如猛虎啸林。
中队长这才看见青年的惨状一时惊诧不已,这孩子的拳脚真是了不得!难怪能通过三次的武学遴选,这才学习多久,拳脚的力度可是不下于那些壮硕的成年人了,说句实话,换他来打,真不好说能把人打成这样。再看这孩子只是气喘不止,面色却不改,正应了燕丹子所说的:血勇之人,怒而面赤;脉勇之人,怒而面青;骨勇之人,怒而面白;神勇之人,怒而色不变。这天赋真不必多说了,太深厚,难怪他班主任都说连武学老师对他都赞不绝口。
“好了!你发泄罢,难道真要打死他才罢休吗!你可还有父亲要照顾,你若犯了错,你父亲可该怎么办呢?”中队长顿了顿还是把心里话说出口,“再说了,你打杀他这样一个人有什么用?岂不是做了亏本买卖,你的未来如何,他怎么可以比较得了,莫要为这样的角色耽搁了前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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