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山东几乎是县县有名酒,身处临沂日照交接的小山村,自小时候就接触了不少品牌的酒,再加上家族中有爱喝酒的爷爷和父亲,虽不宽裕但相对富足的生活也为自己很早学会喝酒奠下了基础。记忆中爷爷和父亲都不曾缺过酒,都是每天三顿的喝,但爷爷很少醉酒,父亲则不一样,每隔个几天总的醉一次。小时候是非常反感的,长大成家后也是慢慢有了体会,在年轻的时段开始独立经营家庭,缺少基础又没什么经验,来自各方面的压力,以及那些赶鸭子上架的不得不,放弃对亲情期待帮助的那些不甘,接受现实中纵有万般努力却不一定如自己所愿的落寞,面对那些满怀期待却不得不低头前行的沮丧,在还没打出自己的拳头前先被生活来了个联合拳,醉酒后的放松成了一种可以肆无忌惮放松的救赎,只不过清醒后对那些仍在记忆里做过的不应该也是深刻而又警醒。
大概是在自己初中时期吧,连续一周在校内的生活带来了很多的局限性,开始的时候需要带一周的干粮,吃到周六干瘪的煎饼都可能长出或白或绿的霉菌,也是不得不吧,一杯热水,对着咸菜丝,算是勉强饱腹。好在如此的生活时间并不需要坚持很长,初一下学期开始吧,开始带部分干粮部分麦子换取饭票,局促的生活终于得到了改善。也是差不多在那个时段吧,因生活规律及物资水平的影响,自己开始变得体弱,低血压,而且是那种地的吓人的那种,开始频繁的到卫生室输液,也是在那个时段开始,有了小小的心思,到卫生室后既可以不上课还可以得到特殊照顾,渴望特殊的自己几乎有了固定规律,每两周输液一次。初中的前半段父亲在村委中任职,算是个不大不小的干部,因为负责村里黄烟统筹的关系,父亲与村里和镇上领导喝酒的机会变的更多,记得有次父亲和村里的另一位干部在家里一人喝了十几瓶啤酒,喝完酒后还带着我们一起下到地里干了半天活。
母亲的胃病实际上很早就有端倪,也是在自己的初中时节吧,母亲为并达到了顶峰,吃不下饭还老失眠,连带着上火,那段时间记得经常性的母亲的牙高高肿起。也算是正巧吧,家里无论是白酒还是啤酒都不缺的状态为母亲喝酒提供了条件,当然不是酗酒的那种,每次喝一小杯或者一瓶啤酒,按母亲的说法刚刚好,喝完酒后为也舒服了牙疼也减轻了。也是个人意识偏识所致吧,对自己体弱的原因母亲也归咎于胃不好,感到喝点酒能是身体舒服后,但凡有机会母亲就会劝自己少喝一点酒。慢慢的从最开始的一小杯到一大杯,到后来完全可以陪着父亲喝完整场酒,也是自那开始吧,知道自己可以喝酒,也可能是年龄加学校要求的原因吧,除了在家和父母亲能稍喝一点,在那个阶段确实没有喝多过。
08年初来济南,已经适应了相对独立生活的自己前后独自安排的挺好,班级里总共是39个人,11个男生28位女生,专业要求吧,整个学院都是女多男少的局面。因为来自于五湖四海,分在两个宿舍的11个人还是比较抱团的,只要有提议,集体活动是少不了的。大多的时候是外出去游玩,也有部分时间是去网吧游戏,第一次集体正式聚餐应该是在08年的下半年,具体的油头忘记了,11个人一起来到了位于学校东南门外的一个小饭馆里,晚上时间的缘故吧,记得当时的饭店很忙,点好菜的我们在一个狭小的屋子里等着上菜,也是资金局促的实际吧,当时没有多少资金的我们在学校的小超市里买了两瓶老村长酒。现在想来,那时的我们应该都不是很会喝酒,在菜上之前,每个人将杯子倒满白酒,在上到第二个菜的时候,扛不住饿的我们开始讨论如何喝酒,内蒙的兄弟最是豪横,端起酒杯一口下肚,然后趴桌子上直到我们扶回宿舍,大概是兴头上吧,两瓶之后我们又去买了新酒,确实喝到量的一个兄弟往椅子靠背一仰开始吐酒,也是那个信号吧,我们互相搀扶着回到了宿舍,现在想来还是有些后怕,当时的危险性确实太高,好在正处生理的最好状态。
自大学弟兄们喝酒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虽有喝酒但却绝对不会喝多,在大学四年结束一起吃散伙饭的时候也是如此,虽有情绪却一直在收着量。那时在大学毕业后的第二年,因为种种原因,自己进入第二家企业工作,新的环境、新的同时和新的工作要求,虽有义愤但在不断调整适应的自己在初进企业的时候也很是焦虑。记得是5月3号到企业报道的,因为第二天是运动会的缘故吧,上半天班参与了由部门组织的运动会,在紧邻的后面一天,部门负责人组织整个部门下午下班后聚餐,因为家住的很远的缘故,本不想参加但却挨不住情面的自己还是跟着同事的车前往了,记得是在王舍人镇上的一个烧烤店,一直收着量没喝多少的自己在最后坐上了一位同事的车,没有醉但路上却吐了起来,第一次体验了酒量与心情相关的后果。再到后来,慢慢的自己逐渐适应了角色,一步步的提升之后在公司周边喝酒的次数多了起来,不过再没喝醉过,到后面的几年,虽然有时要连续喝酒几场,但内心的倔强却也保护着自己每次都能安然回到家。
关于第一次喝醉断片的记忆已不怎么记得住了,当时正租着房子在百花公园北侧,因为一个同在济南的兄弟结婚回请,自己同比较熟悉的几个同在济南的朋友前去参加宴请,开始时很是愉快和顺利,到第二天却怎么也想不起到底是怎么回事了,媳妇告诉自己前一天自己不仅乱喊还吐了好几次,虽是醒酒但房间里醉酒的痕迹却依然是非常明显,第二天的中午,电话同一起参加宴请的朋友电话确认,回复说自己应该是心里有事情,没喝多少酒开始放纵了。再到后来,间断性的喝酒成为自己的一个常态,遇到问题或者思考得不到明确答案的时候,内心深处就会发出对酒的渴望,算不上酗酒,但一个人的时候往往把酒瓶打开了,对酒的欲望也消除掉了,放不开也喝不下,慢慢的培养了几个志同的朋友,也是对喝酒的一个阶段性交代吧。
18年,经历了家庭亲人的巨大变动,自我成长的开始更多的轻视与限制自己,生活由原先的有依附可以聚焦变为被依附被聚焦,虽谈不上一夜长大但却也是跨阶段的变化,喝酒的机会越来越多了,能喝多敢喝多的场子却越来越少了,也是从18年开始吧,春节回家的年夜饭成为自己情绪上最为放松的一刻,酒不到平常量的一半,情绪就会上头,同第一次醉酒一样,第二天就记不得了,好在至亲面前多的是体谅和宽慰,之后的一切仍在不断地发生着、发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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