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连连点头附和:“是这个意思。”冉铁山冷笑:“是谁说我和秦京茹不清白?”傻柱皱起了眉头,接着说道:“大家都这么说。”冉铁山瞥了傻柱一眼:“你给我举几个‘大家’的例子。”

“阎埠贵老先生全家,他们都说过,我还能因此控告他们诽谤、诋毁我。”他瞪着傻柱质问道,“你给他们指出来,到底有谁知道这个谣言?”傻柱手指指向阎埠贵:“就他是其中之一,全家人。”

听见这话,冉铁山喜上眉梢,转身面对阎埠贵:“没想到老师你也这么会暗中抹黑。”“到底有多频繁呢?”

阎埠贵一脸严肃地反驳:“简直是胡闹,堂堂教师,我怎么可能参与这种低劣的传言?”他义正词严地说,“我家家规严格,孩子们从不做无谓闲话,更不会编排你那种荒谬的事情,你不要听傻柱瞎说。”

他坚决摇头,否认所有针对傻柱的指控:“我从不传这种空穴来风,也没有听他们说过。”他还将质疑投向阎家兄弟:“有没有背地里传播闲言给你们印象?”阎兄弟们纷纷摆手表示清白:“我们哪有?你说的是啥谣言?我们可是严谨世家啊!”

看着这一幕,冉铁山满意地点了点头,转向傻柱:“看到了吗?谣言是你一手制造,就为了让你光明正大地行事。”“闯入秦京茹房间的事,你是想找借口开脱,给自己制造不在场证明吧。”

傻柱一脸震惊,他先是盯着阎埠贵全家,然后转而看冉铁山,最后目光投向了刘光天兄俩。

心想阎埠贵这家老奸巨猾。

生怕惹恼了冉铁山。

但刘光天却栽在冉铁山手上一次。

如今,亲哥刘海忠还受制于冉铁山。

不至于跟他家一个腔调,胡言乱语吧?

于是傻柱指着刘光天问道:

“阎埠贵抵赖无所谓。”

“刘光天,包括刘光福,你俩讲。”

“是不是院里都风传冉铁山跟秦京茹不清不白。”

刚欲启齿的刘光福,

被刘光天一记老鹰爪按在唇上。

“不清楚,从没听说过,实在不太清楚。”

不只傻柱,连刘海忠也是一脸愕然。

冉铁山凝视两人:“瞧见了,事情 ** 大白。”

“你们二人企图败坏秦京茹名声,掩盖非份企图。”

“才凭空捏造了他们之间苟且的情景。”

傻柱气疯了,犹如无处宣泄的怒火。

“你们这一堆软蛋、窝囊废,听到了吧!”

“冉铁山要告你们这些不敢说真话的浑账事!”

急得团团转后,他又朝秦淮如喊:

“秦姐姐,快出来证明啊!”

秦淮如嘴角下撇,内心暗自嘀咕:

我恨不得躲进墙角,你偏偏把焦点移到我身上?

刚才被打的那一顿还没忘呢,这又要火上浇油。

她在脑海里飞速旋转着对策。

悠悠开口:“傻柱,你也清楚,我和大家相处不大融洽。”

“我平日也不多言,不随便和别人交流事情。”

“所以,你说这事我真的不是很清楚。”

她加重语气续道:

“如果硬要说,还是那天你告诉我的,”

“看到冉铁山和秦京茹举止有些亲昵,我才相信有那么回事。”

“但这可是私底下说,我没有外传。”

听到这话,傻柱一脸茫然:

“啊?”

他心想:你在说些啥?还记得以前你拉着秦京茹住进你房里,为的是保护她名誉吗?

现在说从未听说这些?

这时,傻柱也觉察到不妙。

连秦淮如都在否认此事,

自己在邻里间的口碑如何,再清楚不过,

人家巴不得自己倒台,哪里会帮忙?

看着失落无言的刘海忠,

他期望有个转折,

却发现自己已无退路——那只是个 ** 无奇的七级打铁工匠,

每天除了敲敲锤炼技艺就是回家打小孩。

之前义愤填膺抓冉铁山狐狸尾巴时,

压根没料到会陷入这般僵局……

之前他们三人秘密策划那套完美计策时,确信万无一失。

哪怕在撞见冉铁山不在家,抓奸失败的情况,他还天真地设想至多跟秦京茹道歉了事,

哪想得到会有今夕的意外。

冉铁山竟然告知了他们后果的严重性,这种转变让他惊讶。想起那时秦怀茹坚信不疑地说冉铁山会有流氓罪的判决,至少像易中海那样判七年。而现在他可能背负同样的恶名,加上闯入民宅的指控,仿佛噩梦般降临在他头上。他不禁陷入一片迷茫:流氓罪就是七年,再被控非法入侵又要多久?自己还能从牢里出来活着么?事业怎么办,未来在哪里?

面对这个现实,刘海中的心头泛起苦涩,愤怒至极地对着自己挥了耳光。“前景算什么?都快成阶下囚!”这一巴掌让一旁傻柱吓到了,看着眼前的刘大叔困惑地问:“大伯,你在干嘛?”

打了自己一顿,刘海中的思绪逐渐清明一些,抬眼看向傻柱,眼中闪烁的是责备。“为什么打自己?真是傻了吗?”一旁的秦怀茹眼睛乱闪,羞愧得不敢抬起面孔。回忆起整个困境都始于秦怀茹让他和傻柱去对付冉铁山,怒火如狂潮涌入早已脆弱的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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