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跟着母亲捡垃圾,还有一个比我还小一岁的妹妹,父亲不会定时或按月支付抚养费,母亲靠捡垃圾养活我跟小妹,那个时候,十几岁的哥哥姐姐已经出来社会干活,那是一个鸭厂,专门给冷冻鸭子清洁加工的一个比较大的厂子,还包吃包住,有空的时候,母亲会带着我们到那里去找哥哥姐姐玩,或者让我们去找爸爸要生活费,可是,那里一个月才1200左右的工资,在那个时候已经是很好的了,记得有一次,爸爸给了我5块钱,我以为这是一张很大的钱,他就叫我离开这个厂出去会母亲回去,我很高兴,因为我觉得这是一张很大的钱,我把钱拿给母亲,我以为她会很高兴,但是她却好像很生气,说能买什么,随后便骑着三轮车带着我们离开了。
现在的今天,中国的高速铁路快速发展,中国的大地图?里中国板块就像一只公鸡,高速铁路就像流动的血脉,不曾知道,10几年前还是小乞丐的我们是怎么在建设铁路的架桥下乞讨为生。由于年纪太小,但这段记忆却一直保留在我的脑海里,当时的我,才7岁不到,但捡垃圾却有了小几年的乞龄,母亲冒险走到架桥下去捡固定架桥用的铁锁和铁块,有的时候工人为了方便会把这些往下丢,架桥下全是泥水,还有些许深,周围都被围栏了起来,禁止入内,我拼命地喊母亲上来,她好像着了魔一样地狂捡,越捡越进去,但是,我孩子般的心性也没坚持多久,就跟旁边的小朋友玩了起来,直到我们说着笑着,小朋友告诉我,那里有个人在哭,他们都在笑,我也跟着他们笑了起来了,当我看到是母亲的时候,她正被几个壮汉围着,一边有人拿走她的袋子,一边还有一个人按着她不让她走,另一个人坐在她的面前,扇她耳光,我不笑了,我看着看着,我心里好难受,我开始大声地哭了,旁边的小妹,见我哭了也跟着我一起哭了起来,但是他们还在教训母亲,没一会,我看到母亲也哭了,她说她以后不敢了,真的不会再来了。也许也是这件事情的埋伏,让之后读书的我在做梦的事情都在不断地回忆着这件事情,好恨当时自己那么小,好恨他们打了母亲,好恨母亲哭得好委屈,好恨好恨他们,所以当时,母亲走了以后面对我们还是装作没事的样子,以至于我们过一会儿玩着玩着就给忘了,可是,当时的我内心有那一刻是要好好学习,做他们的领导,把他们都打一遍,为母亲讨一个公道。但是,我等了好久好久,才开始上学。我等了好久好久才长大,但长大之后伴随我的不是与日俱增地能力和改变事物的影响力,而是更加怯懦的心,我曾把这件事告诉哥哥姐姐,但是她们好像并不觉得有什么,给我搪塞过去了,我还告诉了爸爸,但是,也是一样的结果,读书以后,母亲跟我和小妹留在了老家,照顾我们日常生活,她的精神也开始变了很多,我的记忆也越来越好,她不时的会说胡话,凌晨自言自语,睡不着的时候,想好多的东西,想不开的时候会骂人会说人,会把我和小妹给揪醒,我时常被这样的行为而困扰,我不喜欢在家里待着,我喜欢看电视,喜欢去别人家吃饭,喜欢去别人家玩,她知道我老是往外面跑,会半夜打我,警告我,我每次都会满口地答应,然后又会跑出去看电视。
但是,她好像也对我很好,当她关心我的时候,我会感动到落眼泪,我会很愧疚,她温柔说话的时候,我觉得她好像一个妈妈,这是妈妈才会有的样子,我最喜欢她在我放学回来的时候煮好香喷喷的米饭,炒好一碗空心菜,没有空心菜的时候会准备一罐辣椒酱或者番薯叶,就着米饭是最好吃的了。姐姐回来打我的时候,她会知道我的委屈,她会抱着我安慰我,叫她别打,说我还小,不懂事,姐姐嘴里也会说着我也说过的话,她都这么大了,还不懂事啊。你别惯着她,但是我就是喜欢她保护我的感觉。
长大以后,出来了社会工作,我一离开家,我从来就不会想念家,姐姐会问我,她以前刚离开就会想念家,会偷偷地哭,问我会不会这样,会不会想念母亲,我说,我不会,有什么好想念的。其实我的心里是巴不得永远别回家。因为这个家给了我更多的时候是负担和沉浸地压力。还有很不好的回忆。我也会心疼母亲,但是,我却无法改变她的思想观念。我们姐妹总是会说父亲,是父亲把母亲逼成现在这个样子的,父亲也不怎么为此发表过什么言论。也许是愧疚也许是不以为然吧。在写下这篇文章之前,我也觉得是父亲的过错,担不起一个家庭该要的担子却留下那么多个儿女。但是,在写这篇文章时,我觉得,第一反应是好累。不想奋斗,不想努力不想思考,如果这个世界早一点带走我的生命就好了。
因为此时此刻的我,一直想死的心态,因为一个男孩子的出现而改变了,我以为我会一直孤独,会一直这么过下去,因为我跟哪个男孩子都没有想要在一起的想法,就算有,也只是心里想想,从不曾表示过,我知道这将意味着什么,也知道不喜欢就是不喜欢,我分得清欣赏和喜欢,也分得清喜欢和爱。但这个男孩子,我看到他的眼里会因为我的出现而变得亮晶晶,会变得很有神,会变得很开心。他也曾有过心结,这是他愿意透露给我的,他愿意让我触摸他的逆鳞,虽然我不是医师,但是,我们这么沉沦了。
我会问他,你分得清喜欢和爱吗?会问很多很多,他也会去了解我的内心。我们没有轰轰烈烈的爱情,但却有着一丝丝常人的平淡快乐。跟他在一起,我会忘掉很多不好的东西,我会很开心,很快乐,他的眼里还想从前一样有我的影子。不是我逼着他看,是他想不自觉地看。
就算以后不在一起,我想,这辈子,我也不会再找另外一个人了。我不会像彬彬一样为了快活可以把不让自己满意的男人随时分手,为了追求快乐,和真爱要求找到一个满意伴侣,她的情伤总是在伤了之后治愈一段时间又恢复过来了,但是,我相信,内心同时也会少了一份热情,这份热情不仅是对爱情的激情,还是对生活的热情。即便她表现得再怎么稚嫩和无知,也无法掩盖她对某些事物的敏感和言语间透露的锋利。我们不再联系了,但我们的友情还在,希望她以后尽可能地寻找到自己的快乐,而不是单单快乐。
当压力大过心里能承受的负担时,眼泪会抑制不住地流。哭完了就又站起来继续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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