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妈个鬼,我儿子一整天都跟我在一起,他凭什么扣押、审问我儿子?”海泉的父亲破口大骂起来,“他民兵连长算什么?他打死自己的女儿已经犯了死罪了,还敢把气出到我儿子身上!”

海泉的父亲好像装满一身的火药包,要去大队部兴师问罪。刚走到大队部的小卖部旁,他们看见海泉和先之、海军从大队部里走出来。

看着儿子的领口已经撕烂了,手上有淤青,海泉的父亲跳了起来,大声吼着:“冯连长,你是什么东西?你在哪里?你凭什么抓烂我儿子的衣服,打伤他的手?”

大家见状,赶紧拉住海泉的父亲。海泉跑过来,拉着自己父亲的手:“不要闹了,丢不丢人?你知不知道,整个事情都是因为你!”

海泉的父亲气得吹胡子,气得跳起来,大声骂道:“你这个狗东西,老子丢脸?丢谁的脸?什么因我而起?你说清楚!他们抓我儿子,扣押、审问就可以,就不允许我骂几句!”

海泉不理睬父亲,哭着脸,掩着面,一路不要命地疯跑,很快把众人甩在后面。

海军和宋仲赶紧追上去,齐天和海泉叔慢慢地跟在后面,三叔公一个人去大队部了解情况。

海泉地父亲想跟着去,三叔公不让去,怕他的火爆脾气会惹出额外的事情来。

“海泉叔,你知道吗?海泉约小玉去镇上看电影,小玉去了而你坚决不让海泉去,结果小玉在回来的山路上遇到有人调戏她。”齐天急匆匆地走在几位长辈面前,诉说着事情地原委,“她哭诉给自己的父亲时,却被自己的父亲失手打死,你说海泉的心里会怎么想呢?”

“啊?有这种事?这么说来,我真的是造孽啊!他龟孙子不给老子讲清楚,只说要上街办事,多次问他,他又不说。”

海泉叔到了家里,看见海泉躺在床上,盖上被子,不利任何人!

床边围着几个年轻人,海泉的妈妈和其他几个中年妇女都被海泉骂了出来。

海泉叔只能隔着门,远远地看着儿子,听着儿子的伤心哭声。

海泉不停地呜呜哭泣,伤心到了极点:“这事怪我,是我约她上街看电影,结果我没有去,她在陡石梯山路上出事了!我不约她,她不会出事,她就不会被她父亲失手打死!我该死,我该死!”

一直到中午一点多,海泉哭累了,慢慢地睡过去,没有了声音。

大家以为海泉要寻短见,海泉的父亲、母亲用力敲门、推门、砸门。

几个年轻人提来板凳,跳上去,通过狭小的窗户往里看,看见海泉蒙着被子,一动不动。

“应该哭累了,没事,大家都走开吧!”海泉的父母和邻居们才放下心。

大家都没有心思去做午饭、吃午饭,守在海泉房间的门口,仔细地听着房间的动静。

“明明是我先下山,怎么会是她(逃婚的新娘)在我之后下山呢?下山前,她到哪里去了呢?下山后,又到哪里去了呢?”齐天百思不解,低着头,陷入了沉思。

海泉的父亲站在大门口,一直在等着三叔公从大队部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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