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事基地外围的地区已经变成了一片人间炼狱,残酷的战斗在每一寸土地上上演

无数的军人与反抗军在这片修罗场上相互拼杀,他们的眼中只有敌人和战斗,对于自身的伤痛似乎已经麻木

战斗的激烈程度超出了想象,每一次挥舞武器,每一次开枪射击,都伴随着血肉横飞,每一次异能的使用,都代表着一个肢体脱离了原本的躯体

士兵们和反抗者们都沉浸在这场生死搏斗中,他们似乎忘记了疼痛,忘记了恐惧,甚至忘记了自己身体上留下的伤口

然而,随着战斗的持续,一些不寻常的现象开始出现

战士们身上的伤口并没有像往常一样逐渐愈合,反而开始迅速感染、腐烂

这些伤口像是被某种不祥的力量侵蚀,散发出令人作呕的恶臭,肌肉开始发黑,甚至有些伤口中还能看到蛆虫在蠕动

这种现象让一些战士开始感到恐慌,他们看着自己的伤口,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但战斗的残酷并没有给他们时间去思考,他们只能继续挥舞着手中的武器、催动着自身的异能,与敌人进行殊死搏斗

在这片修罗场上,生命变得如此脆弱,死亡的气息无处不在

士兵们和反抗者们的身体被无情地撕裂,血液和泥土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令人触目惊心的暗红色

天空中的乌云越来越浓,雷声隆隆,仿佛在为这场战斗奏响哀乐

雨水开始倾盆而下,冲刷着战场上的血迹,但无法洗去这场战斗带来的深重创伤,而是以另一种方式来传播腐败与疾病

在这片被战火蹂躏的土地上,天空如同泼墨般阴沉,压抑的气息笼罩着整个战场

少年的异能如同一道来自深渊的诅咒,毫无预兆地将百米范围内的政府军拖入了无尽的梦魇,让他们在无知无觉中沉沦

原本整齐划一的军队阵型在这一刻土崩瓦解,士兵们像是被抽去了魂魄,纷纷倒下,如同被遗弃的玩偶

他们的脸上还凝固着战斗的狰狞,却已经仿佛失去了生命的气息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为反抗军中的暴民们注入了一剂强心针

他们的眼中闪烁着狂野的光芒,手中的武器挥舞得更加疯狂,每一次攻击都带着对生存的极度渴望和对压迫者的深深仇恨

少年缓缓地拿起铁锤,步履蹒跚地走向一名失去意识的士兵

他的心中充满了痛苦和愤怒,他的母亲和妹妹,因为无力猎杀感染者,每天都在饥饿和寒冷中煎熬

他曾发誓,只要再等一天,就只要再等一天,他就能带着尸核换取食物,让家人免受饥饿

但命运却如此残酷,当他在赶往郊区治安亭的路上,却只能在乱葬岗中看到母亲和妹妹的尸体,被无情地遗弃在荒野之中

那一幕如同一把锋利的刀,深深刺入了他的心脏,让他的世界在一瞬间崩塌,化为废墟

他已经死了,死在了见到他家人的尸体的那一刻,死在了过去,现在他只不过是一具空壳,行尸走肉

少年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孤独和空虚

他知道,这个世界已经没有了他所爱的一切,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用他的异能,把那些魔鬼全部杀死

在这片修罗场上,少年的异能成为了反抗军的希望,也成为了政府军的噩梦

少年站在战场的废墟之上,四周是混乱的厮杀声和金属撞击的刺耳噪音

他的内心充满了悲痛和愤怒,手中的铁锤高高扬起,准备重重地砸向面前失去意识的士兵

然而,就在这一刻,他感到了一阵剧烈的疼痛

他的小臂与手肘的连接处,之前在战斗中留下的擦伤,突然间恶化。伤口迅速腐烂,变得漆黑,如同被邪恶力量侵蚀

手肘关节处的白色软骨,本应坚硬而有弹性,现在却变得脆弱不堪,变成了黑色,如同蜂窝般千疮百孔

少年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

他看着自己的手臂,不敢相信这是真的。那腐烂的速度,那恶化的程度,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

他感到了一种深深的无力感,仿佛自己的身体正在被某种不可见的力量吞噬

铁锤从他的手中滑落,重重地砸在了地上,发出了沉闷的响声

在少年惊诧之余,自己的脖颈处周围的空间扭动,下一刻他脑子如同被咬开的爆浆牛丸,里面的馅料四溢而出

在战斗的白热化阶段,阿明与王子安选择了介入战场,他们的目标明确——在混乱中寻找机会,捡漏

死伤越多,意味着战场上的遗物和资源越多,他们捡漏的几率就会成倍增加

阿明手持黑棒,目光冷冽地扫过战场

他找到了那位少年的无头尸体,那具尸体中还残留着异能的能量

阿明迅速地将黑棒刺入尸体,开始蚕食着少年还未完全消散的异能

王子安则在阿明周围提供掩护,任何试图接近阿明的暴民,都被这突如其来的空间扭曲所吞噬

扭曲的空间像一个无形的绞肉机,将一切突袭冲刺的暴民绞杀,化为血肉模糊的一片

战场上的惨状令人触目惊心,肢体与器官被空间扭曲的力量撕裂,位置互换,顷刻间又像散架的积木一般,溅落在地

血液和身体组织在地面上形成了一幅幅骇人的图案

在阿明【抑制】符箓的加持上,王子安的身影变得更加冷酷和果断

相较于以往,他现在行动时不再有丝毫的犹豫或怜悯,每一个决策都迅速而致命

他的眼神中不再有昔日的不正经,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冷漠的淡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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