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次你们能很好的完成斩首行动,基地会给予你们最高奖赏”
楚清给坐在皮卡车后座的阿明与王子安画着大饼
基地招揽外编人员的真正目的,她也心知肚明——在紧急时刻
这些外编人员往往被当作耗材,用来为基地减少损失,承担那些最危险、最有可能丧命的任务
阿明的脸上没有太多表情,他的目光穿透前方的夜色,凝视着未知的路途
王子安则在后座上检查着自己的装备,确保每一件武器都准备就绪
他们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但他们别无可选,至于阳文远
祝他好运吧
楚清继续驾驶着皮卡车,她知道这些外编人员的价值,也清楚他们对基地的重要性
但她更知道,在末世这个残酷的世界里,生存往往比任何奖赏都要重要
如果阿明与王子安敢在行动中逃跑,楚清会当场作为督战组对他们进行处决
战场上的局势愈发混乱,军方士兵异化而成的“怪物”在战场上横冲直撞、势如破竹
它们的力量强大到,甚至能够用自己刚猛的身体撞开那些挡路的丧尸
巫医在战场上的存在,就像是一个散发着独特气息的信标
它们的气息浓郁而独特,仿佛一朵在死亡与毁灭中绽放的郁金香,娇羞而又致命
这种气息对于异化的“怪物”来说,既是吸引也是诱惑,驱使它们不顾一切地向巫医靠近
然而,当这些“怪物”接近巫医不到百米时,它们的身体开始出现了异常
它们的膝盖关节突然变得脆弱,仿佛被某种无形的力量侵蚀
原本强健的肌肉和韧带在瞬间失去了活力,变得如同枯枝一般易碎
“咔嚓“,随着一声声脆响,异化士兵的膝盖关节纷纷断裂,它们的身体失去了平衡,重重地摔倒在坚硬的地面上
这些异化的“怪物”,现在只能在痛苦和困惑中挣扎
它们的身体在地上拖行,试图继续匍匐前进,但每一步都变得异常艰难
巫医静静地站在战场上,它的身影在夜色中显得格外诡异
它似乎并不急于结束这些异化士兵的生命,而是像观赏一场戏剧一样,冷眼旁观着它们的挣扎和痛苦
蛆虫像血液般流入它们的体内,蔓延到它们的四肢将其同化成新的丧尸
随着异化士兵的倒下,战场上的其他生物也开始注意到了巫医的存在
丧尸们在巫医的操控下,开始向这些倒地的士兵聚集,准备将它们撕成碎片
而远处的感染者,也被巫医的气息吸引,发出了兴奋的嘶吼,向战场中心涌来
巫医静静地观察着这一切,它们似乎对这种结果早有预料
在它那鸟嘴面具下,可能隐藏着一丝得意的微笑
因为巫医已经用某种不为人知的巫术,控制了其他感染者的行动,它们皆成为了巫医的提线木偶
尸潮浩浩荡荡的向军方的基地进发
巫医在尸群中穿梭,它们的存在几乎与周围的丧尸无异
随着尸潮的推进,巫医开始逐渐收敛自己的气息,隐藏在这些行尸走肉之中
它的气息变得微弱,仿佛与周围的腐臭气味融为一体,难以被察觉
基地内部,充斥着一种令人窒息的沉默
士兵们穿梭于战壕和防御工事之间,他们的脸上没有一丝生气,仿佛所有的情感都已被制度吞噬
他们的存在,就像是一道道阴影,无声地在这片荒芜之地上游荡
这些士兵在无休止的战斗中已经失去了对生死的恐惧,对痛苦的感知,甚至对胜利的渴望
士兵的存在,似乎只是为了执行命令,完成一项又一项的任务
随着尸潮的逼近,士兵们没有退缩,没有逃避,只是静静地站在自己的岗位上
他们的眼神空洞,如同沼泽一般,吞噬了所有的光明和温暖
他们手中的武器,是他们唯一的伴侣,是他们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依靠
士兵们的动作机械而有序,仿佛是被编程好的自动化防御系统
他们站在高墙上,手中的武器稳定地瞄准着前方,等待着指挥官的命令
巫医的气息在战场上弥漫,即便是这样令人不安的气息,也没有在士兵们的心中掀起任何波澜
他们就像是被切断了与情感世界的联系,无法体会到恐惧或同情,只是静静地等待着即将到来的冲击
当军方的榴弹发射器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士兵们只是默默地看着那一道道光芒划破黑暗,照亮了整个战场
他们的眼神中没有一丝波动,就像是在观看一场与自己无关的烟火表演
爆炸的火光在战场上绽放,将尸潮和巫医吞噬,但士兵们的心却依旧冰冷,没有一丝波澜
可是即便那些丧尸的身躯被爆炸冲击得四分五裂、支离破碎
甚至头颅与躯体分离,腰部也被炸成两段,但它们残留下来的肢体部分
在巫医那诡异而神秘的操控手段之下,依然能够继续发动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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