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先可以让我去玩体验眼镜吗?我怕静不下心,学习还有做作业。”
落松睁着大大的眼睛,企图萌混过关。
见她这样,满南旧就知这是她的必然要求,她问一下不过是场形式,既然这样,还不如顺着她的话说。
“快去。”
得到允许,落松快快乐乐奔向游戏室,直达放落松体验眼镜的地方,而满南旧就在后面跟着。
拿起眼镜,有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直传入身体,很温暖和安静。
这是一副神奇的眼镜,戴上去会消失不见,其实是还在那里的。
这副眼镜专属于落松,是满南旧送的,是他来到家中,教落松第二个月时送她的。
戴上后眼中会浮现出一个奇特的画面,就像进入了各个世界,但是就只有特定的几个场景。
落松选中了草原,她喜欢自由的感觉,那种不受拘束,自由自在,永远以自我为中心。
一进去,太阳温暖的光辉洒在草原上一片金黄色的海洋,富有生机。
无边无际的草原绵延至天际,与远方的云彩相接。
清风徐来,万物复苏,小草随风摇动,十分安静祥和的氛围。
落松躺在柔软的泥土里,轻抚小草,望着天上的云彩,心情渐渐暖和。
银白色头发在太阳的映衬下,闪闪发光,闻起来满是魔法香味。
十分宁静的氛围。
“姐姐,你在这啊,我告诉你,我专门来你家就是来抢你父亲的。”
只见一个锦休,在阳光映衬下,缓慢来到距离落松几米远的地方,像是为了特地保持距离。
他的声音上扬,蛮有故意挑刺和嘲讽的味道。
事实如此,只见锦休扯开一个大大的笑容。笑起来好灿烂。
忽地,天空变暗,阳光不复以往,给人以压抑的氛围。
落松:?
可恶!他看起来真讨厌!他是不是在找打?
“我就知道,别以为我平时没看出来!你的平常所做的事我都一直记得住!”
“哼,你不过是想抢我的爹爹罢了!但是你抢得过我吗?”
落松十分不屑,但是唇角却紧紧抿着,眼神直直盯着他。
如果眼神能杀人的话,他应死几千次了。
“怎么抢不过了?你爹可是最喜欢我了。”
他继续刺激。
“你真好笑,说的什么东西呀,你可不要这样说我爹。”
话虽是这样说,但落松的眼神逐渐严厉,犹如刀锋,身体自觉紧绷着,又感觉像是被吸着。
自从他出现时,和他对话后,身体不像之前那样轻松。
况且他怎么在这里?急于跟他对峙,忘掉了小细节,而现在心中有一股疑问弥漫落松的心灵。
种种细节交织一起,构成一条长长的线抵进脑子。
忽而,在她眼里,锦休面前凭空出现一把刀,他拿着那把刀,慢慢靠近。
“姐姐,我知道你讨厌我,了结我吧,拿着这把刀,了结我。我改过自新了。”
锦休脸上委屈,又掺杂些读不懂的情绪。可是又看出了一些疯狂之色。
“........”
他越靠近,她身体就越难受了,感觉身体被四处吸,要毁坏。
落松根本听不懂他的意思,只觉得他的脑子是不是缺壳?他刚刚说的话到底什么意思?烦躁感油然而生。
他难道从小脑子有病吗?落松崩溃的想。
啊啊啊啊啊啊烦死了,身体好难受。落松不自觉捏紧了头发,死死撑着。
疲惫不堪的身体,仿佛被重物压着,连呼吸都变得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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