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完这点苞米,赶紧拉到仓库里面,完不成任务又要受到惩罚。”一个小组长,对着组员说着,又自顾自低头扎起了麻袋。

将十几袋苞米装上了两辆板车,两人一辆,一人在前面拉着,一人在后面推着,组长在前面带路。五人将今天收获的苞米,一起拉到了晒谷场。

晒谷场,顾名思义就是晒稻谷,苞米的地方,一片大大的水泥地,靠墙根有一个铁皮搭的遮阳棚,里面放着几个马扎。

晒谷场直属与仓储管理部,平时唐伯涵就带着几个人坐在棚子里扒玉米,晒干的苞米棒,将一粒粒苞米粒扒下来,装进粮仓。

病毒还没全面爆发前,唐伯涵已经考上了本地公务员,开着家里买的a6,还在市里给他买了一套新房,也就是说他不用还房贷,车贷。到点打卡,到点下班,一周双休,可以说是普通人的天花板。

但是造化弄人,以前应该做办公室喝茶的他。现在戴着草帽,在棚子跟着几个人扒着苞米,也可以说是大材小用了。

见到有人来,唐伯涵立马站了起来,叫人将他们的板车拉了进来。

“为什么那么迟,现在每天目标增加了,种完这茬下一季不种了,要屯粮了。还这么慢悠悠,慢悠悠,无组织无纪律。”唐伯涵对着小组长一通说教。

“没办法呀!现在人手不够,有些苞米根本长不大,有一些扒开里面都没有粒。这两车粮食,还是千挑万选的结果。”小组长连忙解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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