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月何大清寄来的补贴,也被易中海私吞一空,对何雨柱只字不提,一年过去,从未提及父亲的资助。李东升看着小姑娘那副可怜样,动了邀请之心:"雨水,你哥中午不回来做饭,要不要来我家,我做点可口的给你吃?"
望着李东升哥哥那双关切的眼睛,何雨水满怀期待却又带着一丝哀求地问:"东升哥哥,我能再次见到爸爸吗?"她的小脸楚楚可怜,眼眶泛起了泪光,心里满是感动。
尽管经常饥肠辘辘,但她已习惯这种生活,因此婉言谢绝:"东升哥哥,我就不去了,家里还有一些吃的。"她坚信晚上哥哥会带好吃的回来,即使肚子再饿,也不想给他人增添负担。
然而,李东升深知何雨水正处于成长的关键期,需要丰富的营养。于是他微笑着坚持:"没事,雨水,还是来我家吃饭吧。"他明白这个时代的艰辛,愿意尽己所能帮助他们,因为自己并不缺衣食。
对于那些像易中海、贾张氏之流的恶人,李东升断然不会给予援助。何雨水听到这番话,喜悦之情溢于言表,露出洁白的小牙,笑得格外甜美,如同春天般温暖。
【叮!何雨水因感激和快乐情绪提升,情绪值+!】
"东升哥哥,你这么多菜要洗,一个人肯定很辛苦,要不我来帮你吧?"何雨水温柔地对李东升提议道。"好啊,正需要个人帮忙呢。"李东升欣然接受,眼中满是笑意。这时,贾张氏闻到了鸡肉的香气,还无意间听到了他们的对话,立刻从屋里走出来。
看到李东升车上挂满了大块的肉,她的嘴巴不禁一动,咽了咽口水。贾张氏心想:“可怜的孩子,不知道能不能再见她父亲一面。”
贾张氏看到李东升急匆匆的样子,关心起他杀鸡鸭的事情,便说:"李教授,听说你要杀鸡鸭鹅,一个人可能忙不过来,要不要让我的儿媳来帮你一下?"
然而,李东升礼貌地谢绝了,坚定地说:"谢谢你的关心,我自己能行,几分钟就能搞定。"说完,他头也不回地离开,留下贾张氏独自站在风中,内心颇为不满。望着李东升离去的背影,她忍不住抱怨:"这个李东升,不过是个教授而已,有什么了不起!买这么多好东西也不懂得孝敬我这个大妈!等着瞧,他迟早会有报应的!"
"今天他跟白玲离婚了,明天他教授的位置说不定就不保了!"贾张氏心中充满愤恨,怨念值再次上涨。秦淮茹听到母亲的抱怨,觉得有些过分,便出来劝道:"妈,你怎么能这样说李东升呢?他又没欠咱们什么,别人不帮忙也很正常啊。"
"声音小点,别让人听见。他现在位高权重,影响不好。"秦淮茹提醒道。贾张氏本已气愤,被女儿这么一说,更加恼火:"你这贱女人!我说李东升跟你有什么关系!你整天跟他眉来眼去,我看你心里准有问题!"
"你们关系那么好,快去他家要点肉来!"贾张氏命令道。秦淮茹面露为难:"我去不合适吧,一个女人去他家会引起闲言碎语的。况且他刚离婚,这样不太合适。"
秦淮茹虽然渴望与李东升见面,但明白必须遵循一些社会规范,担心流言蜚语对自己的影响。因此,她毫不犹豫地拒绝了母亲的要求。
贾张氏听见这话更是怒火中烧,厉声道:“废物!”随即匆匆走进内室,从床下取出一个小偶人,开始用针狠狠扎向李东升的形象。“李东升,你的好运终会有尽头的!”“到时候,你家破人亡,别指望贾家出手相助!”“快了,今年就让你李家遭遇大劫!”
面对这场景,秦淮茹怀中的棒梗儿都因贾张氏扭曲的表情吓得瑟瑟发抖。李东升回到家中,一手提着两只水桶,另一手牵着何雨水来到中庭。他们先打了两大桶水回家,接着在炉灶上煮了五大壶开水,将水桶装满,预备宰杀鸡鸭鹅。看到即将被杀的鸡,何雨水心生怜悯,询问道:“东升哥哥,这只鸡会被你杀掉吗?它会哭吗?鸭子和鹅看到鸡死了,会害怕吗?”
“叮!”何雨水的好奇心提升,情绪值+。她的疑问勾起了李东升的记忆,想起未穿越前,母亲杀鸡时他也曾这样问。母亲那时骂他:“傻孩子,别乱说话。”自此他就不敢再问了。李东升看着何雨水,没有责备,反而微笑道:“也许会吧,但这也是它的命运,无法逃避。”“希望它来世不再做鸡,能做人,就不会受人宰割了。”“但我想它们有翅膀,比人类自由多了。”何雨水天真地说。
说到此处,何雨水显得有些伤感。“它们可以选择飞去哪里,只是它们选择留下。如果飞走了,人们就抓不住了。”“而我呢,想飞却无能为力。”说到这里,她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洗菜时,何雨水低着头,不愿让别人看见她湿润的眼睛。李东升察觉到她的悲伤,试探道:“你……是不是想起了你父亲?”
“不……我没有。”何雨水固执地否认,眼神却透露出倔强。看着瘦弱的孩子,李东升心中满是不忍,很想教训一下那个让何雨水受苦的傻柱,还有那个私吞何大清寄款的易中海。何雨水沉默良久,只专心洗着白菜,然后突然抬头,问李东升:“东升哥哥,我是不是拖累,让我爸觉得我难以养活,所以他才离开我和哥哥?”李东升一时不知该如何回应,小姑娘的话语让他感到沉重。
稍作停顿后,他开口:“不,问题不在你。你很优秀,乖巧且听话,你哥哥也并不差,非常朴实。”
何雨水接着问道:“那为何父亲要离开我和哥哥,跟别人跑了呢?”李东升明白何大清追随白寡妇的事情,必定与易中海有关。有人传言,是易中海与白寡妇联手设局,诱使何大清入套,为了躲避白寡妇的陷阱,何大清不得不带着何雨水和傻柱远离家乡去保定。否则,何大清可能面临牢狱之灾。
李东升对具体情况不太清楚,不便直接指责易中海,毕竟孩子难以理解成年人间的复杂斗争。他也不便批评何大清:“即使何大清有他的难处,但他每个月都寄钱给你们,虽然都被易中海私自扣下了,但至少他有这份心意。”说到这里,他委婉地说道:“你父亲并没有放弃你们,他的选择必有苦衷。”“如果有机会去保定,你能亲自问他,一切都会明朗化的,不是吗?”“这样不是就能 大白了吗?”
“我……我这辈子还能再见父亲吗?”何雨水有些不敢置信。大院的人都说何大清弃他们而去,不再理会他们母子。即使去保定,也可能找不到他,因为父亲会刻意避开他们。况且偌大的保定,又怎么轻易找到?
李东升微笑着点头:“嗯,当然有可能。”他不确定何雨水能否再见到父亲,但给予希望总比彻底打击好。毕竟她还年幼,只有七岁,母亲早逝,哥哥又疏于照顾,父亲又离家出走。保留一丝希望,至少能激励她前行,给她一些动力。
“谢谢,东升哥哥。”何雨水露出了微笑。
“雨水,要不要尝试一下杀鸡?”李东升对她说。“啊?我从没做过,我怕自己不行。”何雨水有些害怕地回答。
“别担心,哥哥教你,这其实很容易。”李东升一边说着,一手将大公鸡拿到何雨水眼前。“哥哥告诉你,杀鸡首先要清理它的喉咙下方的毛,让脖子露出来。”他耐心地指导。
然后,何雨水按照李东升的指示,小心翼翼地拔掉了鸡脖子上的羽毛。“做得不错,你真聪明。”李东升称赞道。
李东升随即把菜刀递给何雨水,对她说道:“雨水,你照我的方法,抓住它的头部,让颈部暴露出来,接着用刀割断它的气管,这样它就会立刻断气。”他又补充道,“切记,不要割到下面,沿着这个地方割断,割完后把鸡按在地上,通常情况下,只要气管切断,它就不会再挣扎。”
“如果没割断,或者处理不当,鸡会感到极大的痛苦并持续挣扎。”何雨水听得聚精会神,严格按照李东升的指示行事。很快,她成功割断了鸡的气管,鲜血顿时涌出,他们用碗接住。在二十一世纪,李东升已不再食用鸡血,但在物资匮乏的时代,很多人对此有食欲,因此他并未拒绝。随后,他们如法炮制处理了鸭子和鹅。
李东升对内脏和禽类的某些部位并不感兴趣,因为它们味道较重,所以他打算丢弃。这时,秦淮茹正好过来。
见到李东升要扔掉这些,秦淮茹心中有些惋惜,轻声问道:“大哥,这些下水能给我吗?我家的孩子需要营养……”她还没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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