驴在我刚成年的那一年出现在了我的生命中,驴长得,怎么说呢,年轻时就有种佛像,特别面善,浓眉大眼四方脸,身高据说是有180,但是据我多年观察,166的我穿七八公分的高跟鞋感觉就能跟他持平,顶多有一米七八左右的样子,至少虚报了2公分,大我三岁的他也曾玉树临风过,家里抽屉里有一大摞女生给他写的情书,相识的时候驴就有点开始发福了,有一点点小肚子,但整体表现还是相当扛打的,非常典型的胶东大汉形象,我一眼就迷上了他,冥冥中就觉得是对的那个人。

我们相识是因为他的一个发小,发小名唤作良,自小父母离婚,跟着妈妈在姥娘家长大,住在驴家房后,忘了怎么认识良的了,良对我有好感,约我一起出去逛过几次公园,去过几次网吧,但那时的我一直坚信男女之间是有纯友谊的,我对他从来都没有爱情的感觉,只把他当哥们,有一天良跟驴说,我看上了一个小姑娘,领你去看看,驴来的时候我记得穿了一件很有质感的皮衣,见他的第一眼我就有种宿命的感觉,感觉是等了好久的那个人

驴到如今依然认为是当初他的死乞白赖才抱得美人归的,其实不然。

二八年华那会儿,咱那大姑娘长得可比现在的超模标致多了,一米二的大长腿,一尺八的小蛮腰,一张巴掌大的小圆脸儿,明眸皓齿,笑靥如花,纵然不施粉黛,就往那一戳,也绝对是个百里挑一的人尖儿。

驴他妈年轻时,因为长得漂亮,被一同搞社会主义建设的小木匠驴他爸看中,在那个将自己的终身幸福系在媒婆身上的封建时代,硬是用尽各种套路不顾一切地将驴他妈娶回家,而驴的模样,几乎完美的继承了他妈的所有优点

我是个严重的花痴患者,至于驴是不是第一眼看上了我那就不得而知了。

那时很单纯,同时跟驴和良还有几个男孩以普通朋友的身份相交,一直到我去向他方,套路便如约而至了。那个信息闭塞的年代,可能我这一走,月老手中那根扯得根本不走心的红线就要断了。

我走后不久,驴以众兄弟的名义收到了一封信,里面每个人都有提到,唯独写给驴的那一段儿,笔墨重了些。

驴看过信之后,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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